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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廣大讀者的支持和鼓勵,感謝為我寫長評的各位大大,閑泛,悠悠,RED,初三,SYJWS,細貓,蕃薯藤,MIANBAO,JUDY,清辰,為木文寫第一篇長評的阿呀呀,還有好多喜歡和鼓勵過小海的讀者,新西蘭的楊夢晨,北京的金雯子,沒有你們的支持,木槿也不會發展到現在,感謝你們陪伴著我同木文一起不斷地成長。 第二卷將會出現一些少數民族風情,由于工具書和網絡知識的有限,小海難免有不足之處,如果大家發現有問題,請千萬不要客氣,幫我指出來,我現在琢磨第三卷,歡迎大家提意見,因為我在收尾階段,你們的見意將會是金子般的寶貴,謝謝啦。 小海明天有事,不更新了,大伙后天再來吧,周末愉快! 我同那三個少年攀談了起來,這才知道此處是君家寨,他們三個叫做龍根,龍道,龍吟,是族長的三個兒子。 我想我們的好運氣總算來了一點,族長面目方正,盤查嚴謹,我滴水不漏地答著,他對我的回答還算滿意,加上馬上要收麥子缺人手,便收留了我們,租給我們一家三口大約四畝地種,他看我讀過幾年書的樣子,便要求我來順便當個教書匠,給寨中大約三十幾個兒適齡兒童教書。 這里不遠處正是毒障之地,走幾十里山地下山便能打聽消息,最重要的是君家寨占著陽光水源豐富的山頭,家作物豐產多收,我和段月容不用再為肚子犯愁了,而且在青山翠谷環繞中,君家寨是這盤龍山脈唯一的一支漢族,另幾個山頭則都是民風彪悍的少數民族部落,故而自古以來,君家寨就有自己的寨民武裝。 我當然一口應允,不就是當鄉村老師嗎?小菜一碟。 寨里有一處破茅屋,族長算是借給我們一家三口住了,我逼著懶惰的段月容去拾綴了一下,才好擋風摭雨。 沒想到這小子東推西擋,就是不肯勞動,最后厚顏無恥地推托道:“自古哪有女子上房的?” 我瞠目結舌一陣,再一次確認這只妖孽果然是只可共患難,不可共富貴的,我對他迷起了眼睛,舉起了拳頭,他方才罵罵咧咧地上了房頂,勉力的弄著,夕顏坐在地上,拍著小手,啊啊的對著段月容興奮亂叫,我對屋頂上的段月容也笑著說:“孩子他娘,你看,夕顏喜歡這里啊。” 段月容懶洋洋地冷哼一聲,習慣性的一撩鬢邊的頭發,風情綽約,算是表達了自己的喜悅之情,然后一不留神,啊地一聲從屋頂掉了下來,我強忍笑意,跑進去扶起散了腰的他。 這一夜我備了第二天的課,我的毛筆字實在不太好看,又來不及做一支羽毛筆,我看段月容坐在旁邊一臉興災樂禍,就逼著他給我抄了三十幾張三字經作教材,沒想到段月容的墨跡倒是十分雋秀,還隱含著一股帝王的霸氣,我不由夸了幾句,段月容這小子更是趾高氣揚,一臉恩賞:卿若喜歡,寡人便賜給卿好好收藏,亦可流傳后人瞻仰。 我暗罵,都落難到這地步了,還流傳你個頭。 第二天我滿懷育人壯志地走入村南那個破教室,半個時辰之后,在一群孩子彈弓的夾擊中,逃了出來。 滿頭滿臉都是皰的我,總算明白了族長要我做鄉村教師時,眼中閃過的一絲猶豫。 當然在那一天終于理解了為什么段月容總是頂著夕顏捅到的紅眼睛,流淚向著蒼天控訴著,小孩子都是魔鬼。 段月容自然是滿面嘲諷地看了我的滿頭皰,不過不要緊,忍耐是我花木槿的美德,堅強是我花木槿的意志,改革是我花木槿的精神。 第二天我拿了弓箭笑迷迷地走了進去,對各位小選手提出比賽,果然群情激昂,于是彈弓對弓箭的比試結果,令這一幫山村魔鬼小屁孩屏聲斂息,幾十雙小眼睛骨碌碌地駭然看著我半天,我笑著說出我的談判條件,以后上午一個半時辰學文學,下午半個時辰學數學,然后是活動課,勤體育,習射擊。 如有上課不認真者,不好意思,罰站! 再不聽話者,我就只好用我的木箭打手心了! 提議被民主地接受了,并且被寫成公約,作為一種制度,我稱之為君家寨小學生守則,這一天大家都學得快快樂樂,第三天,一個名叫沿歌的小破屁孩公然又要挑戰我的威信,罰戰不聽,手仗伺候,從此,大家再無敢犯者。 第四天,許多持觀望態度的寨民紛紛來我的教室聽課,窗戶處坐滿公開課的聽眾,最后連族長也驚動了,聽了一節三字經課。 課后,族長滿目疑惑,很認真得問道:“莫先生究竟是何人,實在不像是一般逃難的流民啊。” 我挑動我女人敏感的淚腺,眼中飽含淚水,顫聲說著一個凄慘的故事,一個西安富家子弟,酷愛詩書,家中乃西安大家,從小便研習雅壺投射,正當弱冠之年,準備前往京都參加科考,戰火殘酷的摧毀了家園,亡命天涯間,不想遇到另一個同是逃難的紫瞳婦人,兩人相知相憐相愛,便一同結伴,不久有愛的結晶女兒夕顏,好不容易來到巴蜀安定下來,卻又遇竇家兵殘忍地進行屠村。 “蒼天吶!我莫問早已是無家可歸的,”我淚流滿面,向老族長跪啟:“若得族長救我妻女一命,我愿結草銜環來報啊。” 老族長被深深地感動了,甚至賜我君姓,要將我加入君家寨中族人的名字。 我抹著眼淚,剛一回頭,嚇了一跳,身后早已圍著一圈寨民,無論男女滿面悲戚,被我的故事感動得稀里嘩拉的。 我出得族長的宅子,正在平復激烈的抽泣,一個女子忽然出現在眼前,叫了一聲:“莫先生好。” 我又嚇了一跳,這君家寨的人怎么都這么神出鬼沒的啊,我趕緊抹了抹眼淚,回復讀書人的瀟灑與成熟。 她微笑地遞來一個籃子,里面是一些鮮筍。 啊!莫非這女子是在向我示愛,曾幾何時,我的魅力連女子也難敵啊。 我正自我陶醉,那女子福了一福道:“我是昌發屋里的,我家春來有勞先生照顧,他一天倒晚夸先生呢,家里的鮮竹筍,就請先生和莫師母收下嘗個鮮吧。” 哦!原來是為了那幫子小屁孩啊!我打散我剛才一腦子的亂想,嘿嘿傻笑著推辭:“原來是昌發嫂子,不敢當的。” 那婦人硬是塞進我手,說道:“莫嫂子近日可得空,明天輪到我家開繡坊做繡活,所有的姑娘媳婦得空都來,我也想請她一起過來。” 我家“娘子”啊!空倒是天天有,幫我抄課本什么的,飯也不會做,屋子里也從來不整理,尿布也不肯換,每次都得我每隔半個時辰跑回家,搞得我像馬拉松賽跑似提,他甚到連抱夕顏也不肯,除非是冷了才拿來抱在懷中當人動電熱爐子,除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