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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木槿花西月錦繡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7

分卷閱讀37

    我暗暗冷笑:“摸吧,你就摸吧,等一出門就被采花賊砍死,一下車就被少女FANS團潑硫酸,一吃飯被咽死……。”

    那原非白也真奇了,自回到西楓宛不多久,可能為了向世人證明,尤其是向斷袖們證明,他不是一個GAY,又抑或是突然間意識到這世上還有很多叫做女人的東西,他開始和各種各樣的女□往,有達官顯貴的千金小姐,有江湖聞名的女俠,甚至還有酒國名花,紅塵名妓,等等…….

    今天是趙小姐,明天是王千金,那些女孩們都是忐忑不安地來,癡癡迷迷地走,連西安醉仙樓的紅牌小醉仙也曾賞光過西楓宛的,可惜那時我正好在床上靜養,只聽到陣陣嬌笑和琴音傳來,不過說實話,論琴藝,還是覺得碧瑩更妙些。

    而這些所有的千金小姐,紅脂艷粉中,我最最最討厭的就是這個兵部侍郎王年參的女兒王寶嬋及其丫頭綠萼,也就是眼前這個正無禮地瞪著我的女孩。

    我們的梁子是這么結下了,我久病初愈地那一天,小醉仙叫丫頭媚兒來送一副詩帕,說是要原公子一個回復,我收了正要送進去,其時綠萼正等在王寶嬋的轎子旁,猛得過來,一把搶了我手中的帕子,就往旁邊的轎子里送給王寶嬋看,還對媚兒罵著什么下作的小娼婦,還敢到官坻來勾引世家公子了,那媚兒也是勾欄里出身,倒也不懼官府千金,當場吵起來了,一定要回那帕子,兩人就這么打起來了,綠萼是將軍府上的丫頭,習過幾年武,直把媚兒打得披頭散發,鼻青臉腫的,坐在地上直哭,那王寶嬋卻在轎子里怎么也不出聲,想是要給小醉仙一個下馬威。

    我看不過去了,就把她迎進來上藥,那綠萼卻打上癮了,說是不打死這個sao眼睛的小賤人不解氣,我好生勸著,那綠萼卻口出狂言:“喲,木jiejie這么護著這小sao貨,不知是不是也是勾欄里出來的,怪不得這西楓宛里就你這么個使喚丫頭啊,敢情是功夫好啊。”

    啊呀!這女孩,這么小年齡嘴巴就這么毒,那還了得?我也就不客氣了,甜甜一笑:“綠萼meimei真會開玩笑啊,我功夫好,那是爺□得好,再說了,我功夫再好,怎么會及得上meimei好啊,我家少爺還一直在我面前提,不見綠萼,想得緊,一看綠萼,就有精神,怪不得王小姐收著您,將來好一塊伺候我家少爺啊!”

    綠萼一聽,臉一下子紅了,急急回頭看向王寶嬋的官轎,又結結巴巴說:“你莫要胡說,我才不似那窯子里出來的妖精,一天到晚就知道勾引男人,我,我何時和你家少爺同過房了……。”

    呵呵!中計了,我故作驚訝:“啊?綠萼jiejie上次來送雞心餅時,可在三爺屋里孤男寡女地待了很久啊,后來三爺還作了一首詩哪,什么綠萼佳人,數枝清影橫疏牖。玉肌清瘦,鳳帳輕搖紅影。無限狂心乘酒興。猶自怨鄰雞,道春宵不永,斷腸回首,只有香盈袖。”

    這是原非白新作的一首新詞,那綠萼詞只是有天他對著西楓宛的綠美人蕉,即興所賦,結果流傳甚廣,我故意將“道春不常在”改作“道春宵不永”,那綠萼不太懂詞賦,但也大體明白了詩中含意,臉一下子紅,可眼中又狂喜莫名,嘿!沒想到她還真想要做陪房丫環了。

    后來一直沉默的王寶嬋終于出了轎子,喝退了綠萼,對我淺笑道:“真沒想到姑娘的如此伶牙俐齒,難怪三公子對姑娘青眼有加了,只是自古以來風流靈巧惹人厭,姑娘好自為之了。”

    她對我一瞥,滿含警告意味,然后將詩帕交給綠萼,在她耳邊說了幾個字,便回了轎子走了,那綠萼走時,朝媚兒摔回帕子和一錠銀子:“臭不要臉的,這銀子給你瞧傷的,這可比你脫褲子掙得要干凈多了。”

    我也氣得牙癢癢的,扶起大哭的媚兒:“乖,不哭,把這銀子給路邊的叫化子,jiejie一定替你把帕子給三公子啊,來,跟jiejie進去上藥。”

    過了幾天,小醉仙叫個龜奴送來了一盒上好的胭脂,算是謝禮,在原非白的同意下,我收下了這友誼的象征,以后小醉仙來拜訪原非白,媚兒就會親親熱熱地找我來玩,倒也又算交了個朋友。

    可惜傳到王寶嬋的耳朵里,我又變成了小醉仙用一盒胭脂收服了我,同她一起蠱惑原非白,于是我與王寶嬋主仆結成友誼的可能性成了零。

    “別瞧了,小心眼珠子都扣出來了。”綠萼在旁邊忽然惡毒地說著,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

    哼!我云淡風清地一笑:“瞧meimei說得,我是最不愁瞧爺了,天天見得都煩了,倒是meimei多瞧瞧,過了這一回,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再能見著呢?可別一個人在閨房想得發慌!”

    綠萼的臉又紅了,這丫頭一定是想要原非白想得發狂了,她恨恨道:“你別得意,等我家小姐,進了門,我和小姐一起服侍公子,可有你好看的。”

    她家主子進了門,自然她也會成了原非白的丫頭,所謂同行相爭,分外眼紅,若是成了侍妾,她們主仆二人美艷多情,又心狠手辣的,那我的確境況更堪憂啊,看來,我得認真想想跳槽的問題了,想來想去,只有跳到原非玨那里最稱心如意了……

    不過口中還是要呈一下強的:“那有怎么了,就算你家小姐進了門,也就只有她來月信,或是有身孕時你才能和少爺圓房,再說了,新人不及舊人好,我家爺可一直說只有木槿最貼他的心了,你就自求多福了。”

    她的臉氣得像煙堆里出來的,我哈哈一笑,高昂著頭從她身邊經過,她卻猛得一伸腳,絆得我摔倒了。

    啊呀!你在我的地盤里敢向我挑釁?我向她撲去,兩個人打了起來,我自然不是她的對手,一會就大聲痛叫著被踢倒在地,凄凄慘慘地爬著,一邊躲著那狠蹄子的拳腳,不過要得就是這個效果,果然原非白急得策馬過來了,一下子將我從地上拉起來,抱在懷中,順便一甩鞭子,將綠萼逼退三步。

    他冷著臉一手把我的脈,一邊沉聲問著:“舊傷可痛?”

    呵呵!不就是為了原非白嗎?我看王寶嬋也繃著一張臉過來了,心想,不如就氣氣她,讓她進門時,就逼原非白將我送給原非玨算了。

    于是我一反常態,反手拉著原白的手,孱弱地躲進他的懷里,淚眼朦朧地望著他,嬌嘀嘀地對他說著:“我的爺,可嚇死奴了,奴還以為這一生再也見不到您啦。”

    嗯!原非白身上的熏香還真是好聞,比古龍水都迷人,怪不得這么多女人想撲進這變態的懷里。

    原非白有那么一剎那的愣神,不過很快就若有所悟地看著我,估計識破我的小把戲了,嘴角一勾,墨眉一挑:“放心吧,我保證你這一輩子天天看見我,想逃也逃不了。”

    啊!什么意識,你這人怎么這樣拆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