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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膀。 “怎么?”德米特里從平板上收回視線,側頭看向他。 “別說你不知道哦!”季瑪跳起來,做了個投籃的動作,又懶洋洋踱到德米特里身邊。 “什么知道不知道?”前面的大叔回過頭,對這倆人啞謎似的對話有點摸不著頭腦。 “沒什么,你還不快走,老師走遠了!”看著大叔忙不迭向前跑去的背影,季瑪嗤笑,真是好騙。 看了一眼仍舊那副溫和表情的德米特里,季瑪撇了下嘴,“別人不知道,我還不了解你么!裝純情的大尾巴狼!那中國小女生迷戀你半年了,你會不知道?!” 見他無動于衷,季瑪無奈,“要是不喜歡,就不要跟人接觸,再過半年她們就走了,你可別把人耍得團團轉!上次那個俄羅斯女的,你處理干凈了沒?” 德米特里沒反應,季瑪也不自討沒趣,反正不關自己的事,該盡的心他已經盡了,要是還出事,他也沒辦法。 正要往前走,突然,德米特里開口了 : “我倒是覺得那個新來的女生不錯哦,你覺得,她會不會喜歡上我呢?嗯?” 一口氣突然涌上來,季瑪想也沒想,猛地轉身,兩步走到德米特里身邊,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拳頭已經招呼到他臉上了。 看著那一塊青紫充血的皮膚,季瑪咬了咬牙,狠狠地說 : “活該!誰讓你嘴賤!” “惱羞成怒了啊?還不承認,喜歡人家了吧!哈哈哈!我們可愛的季瑪也思春了呢!哈哈!”一邊笑,還一邊向季瑪眨眼睛,襯著臉上被打的地方,看起來有幾分滑稽。 “你胡說什么!”季瑪想到第一眼看到的,黎蓁低頭沉思的樣子,清晨的陽光灑在她臉上,她整個人好像在發光。 忽略心里的異樣,他難得正經地警告德米特里 : “她們跟你以前招惹的女生不一樣,你不要害人!” 德米特里正了正聲音,收起渾身的溫和,整個人都犀利起來,“開個玩笑而已,何必這么較真?少年,喜歡就是喜歡,騙不了人的,別等失去了才追悔莫及?。 闭f完,拍了拍他的肩膀,加快腳步走遠了。 “哎……嗤,總是神神秘秘的,裝什么成熟,切,老子才不會追悔莫及呢!”本來看他有點傷心打算安慰一下的,結果還是不應該同情這種人,嘖嘖,活該。 沒理會德米特里話里的意思,季瑪也加快了腳步。 作者有話要說: 趁著網速快,趕緊發上來@_@ ☆、特列季亞科夫美術館 黎蓁拉著依然走了一會兒,便放開了她的胳膊。 出了地鐵口,還得走好一會兒才能到美術館。 “諾娜,今天跟我們一起來的,是奧莉佳班上的同學嗎?”黎蓁貌似不經意地問了一句。 “對呀!他們跟倩倩是一個班的,學的比我們簡單一些!”說起這個,何依然很有興致,滔滔不絕。 “上學期我們一起參加了很多活動,圣誕晚會的節目表演也是兩個班一起彩排完成的!” “說起來,上學期好像要熱鬧很多哎!不知道我們還有沒有機會參加活動?”聽著她有點惋惜的語氣,黎蓁握緊了手,漫不經心地問: “你知道剛才那個上身穿西服,下身牛仔褲的男的叫什么名字嗎?” “他……?。?!你問這個干嘛?”看著何依然警惕的樣子,像只護食的小狗,隨時準備撲過來似的,黎蓁哭笑不得。 “覺得他有點特殊,問一下名字怎么了?以后見面總要打招呼吧?其他人我都知道名字了?!崩栎杩粗懊嫒綦[若現的磚紅色建筑,被何依然的事困擾的憂慮也散去了一些。 指了指那里,黎蓁轉移了話題: “那個就是美術館了,對不對?跟大二課本上的描述一模一樣?!?/br> “嗯!我就來過一次,里面名畫太多了,一次根本看不完,我們走馬觀花似的,只大概看過一遍?!?/br> 越走越近,快到跟前的時候,黎蓁被眼前長長的隊伍震撼了良久。 這么早,就有人趕著來參觀。 跟趕地鐵似的。 但他們卻是令人敬佩的。 好些都是背著畫具的藝術家,還有很多老人。 隊伍很安靜。 很快就到他們了。 檢查、買學生票,進到展廳的時候,黎蓁還有點難以置信,好快的速度! 這不符合俄羅斯人磨磨蹭蹭的風格啊! 黎蓁緊緊跟著奧莉佳,即使馬林娜招手也裝作沒看到。 奧莉佳的講解有趣多了! 對于畫家的流派,黎蓁了解不多。 怎樣去欣賞一幅油畫,黎蓁也不怎么明白。 她只懂得,這些畫作流傳數百年,時至今日還保存得這樣完好,不是沒有道理的。 人們為這些付出的勞動,都是因為它們值得。 這些都是無價的瑰寶,是值得花費一天時間,駐足細細品味的。 這座美術館以特列季亞科夫命名,是因為它的起始,是這位商人的私藏。 后來藏品越來越多,美術館也一次次擴建。 直至發展到如今的規模。 看著墻上大大小小的畫作,耳邊是奧莉佳悠揚語調講解的一個個故事。 有的畫有整整一面墻那么大,有的卻只有鏡框大小。 進到又一個展廳,黎蓁一眼就看到了墻上的女郎! 那么高傲,全世界都不值得她駐足,眼神淡漠掃過,渾身凜然不可侵犯! 不知為什么,黎蓁仿佛看到了她周身的寂寞,人生無知己,高處不勝寒。 恍惚中,眼前好像閃過一個熟悉的人影! 想也沒想,黎蓁拔腿追去。 大大小小的展廳,整個美術館布局復雜,不拿結構圖,很容易迷路,黎蓁追著那個背影跑了一會兒,就已經迷失了方向。 她停在了一個陌生的展廳。 有一群小學生,站在一幅畫前,聽老師講解。 黎蓁看向那副畫,愣了一下。 是希施金??! 又看了看四周,都是希施金的畫作。 “希施金是位風格獨特的畫家,像蘇里科夫擅長大場面人物眾像一樣,希施金也有自己的特色,誰能告訴我,他的特色是什么呢?” 黎蓁看了看四周的畫,忍不住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剛才心瞬間跌落谷底般失落的感覺也散去了不少。 事實上,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追出來。 明明只是個背影而已。 她覺得自己有點可笑。 她確實也笑了出來。 小學生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突然闖進來的黑色長發女生,下巴差點掉下來。 “老師!我知道希施金的特色是什么了!”一個編著兩個小辮子,打扮得頗為嬌俏的小女孩稚聲稚氣地開口。 “哦,娜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