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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老了,我想歇一段時間了。” 紀晞晞沉默片刻,輕輕點頭:“好。” 紀國平見她不在執(zhí)拗正感欣慰,卻又聽她說:“把廠子賣了,賣給我。” “你!”紀國平被她一噎,血壓和聲音立馬揚了起來,“你不要鬧了!” “我沒有鬧,”紀晞晞讓自己的語氣盡量平靜,聽上去可行性更高一些,“我手上有現(xiàn)錢,這你知道。” “那不行!” 她抿了抿唇,看著紀國平:“爸爸,廠子我不想關(guān)。” 紀國平被她一叫,不好再說硬話。 紀晞晞淡淡地說:“我mama得了尿毒癥,醫(yī)生說她會的這個病都是因為太累了。爸爸你知道她是為了什么累的。”說到過世的母親,她的眼里泛起了淚意,她暗自掐了大腿一把,不讓自己哭出來,頓了頓又才平靜地說,“我不想她半生心血就這樣沒了。” 紀國平看著她,張了張嘴,卻什么都沒說。 紀晞晞低下頭,輕聲說:“爸爸,我想留下mama來過這個世界的痕跡,哪怕只有一點兒。” 紀國平坐在哪里沒有動,久久地沉默著。 良久之后,他終于點了點,“好,我答應(yīng)你。” 紀晞晞看著他,聽他說:“你的錢不要動,那是你mama留給你的。我先把那兩套房子賣了,看看能不能剎住。” 不等紀晞晞開口,紀國平又說:“你要公司要廠,都沒問題,等我出院我們就去辦手續(xù)。到時候咱們公正一下,寫清楚債務(wù)都是我的,跟你沒關(guān)系。” 他伸手握住紀晞晞的手,頹然地拍了拍:“是爸爸對不住你。” 紀晞晞任他握著,淡淡地說:“那就等你出院吧。” 她沒有留下來陪紀國平吃飯。跟他達成一致后,紀晞晞回了咖啡館找湯迪,又咨詢了律師一些債務(wù)問題。 等她到家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紀晞晞沒吃晚飯,也沒什么胃口,懶懶地趴在沙發(fā)上放空自己。 她發(fā)了會兒呆,又想起秦嘯川出車禍的事情。 翻身從包里拿出手機,紀晞晞打開微信,發(fā)現(xiàn)傅一一他們都沒有回復(fù)。 她的心又往下沉了沉。 紀晞晞又撥了她的電話,單調(diào)的嘟聲一聲長過一聲,始終沒人接聽。 她掛了電話,打開了微博。 他們的事情熱度不減,甚至她覺得未讀的評論比以前還多了,@她的人更是比以前多。 她覺得奇怪,點進去看了看,發(fā)現(xiàn)很多都來自同一條微博。 【鶴鳴九天:拒絕賀鳴的那個神秘人,就是#我的廢后#的編劇。】 有人扒出紀晞晞就是拒絕賀鳴的那個人,并且圖文并茂地發(fā)了一條長微博,圈了兩位當事人,還圈了一堆營銷號。 紀晞晞嚇了一跳,頓時有種被人rou出來了感覺,像是被人扒了衣服扔在大馬路上游街示眾。 她立馬從沙發(fā)上坐起來,心懷僥幸地點開長微博,想要尋找起破綻來。 那位叫【鶴鳴九天】的博主是賀鳴的腦殘粉,稱自己不混飯圈,只是因為在上海工作,所以常常獨自去恒潤影視城探班。 她把紀晞晞的關(guān)鍵微博一一截圖,有幾張是她當時跟陸湛陽去紹興玩兒的時候發(fā)的風景照,其中有狀元樓的美食、沈園的夜間表演,最關(guān)鍵的是有一張她在青藤書屋里自拍照。 根據(jù)里賀鳴對于表白被拒的描述,鶴鳴九天對照著紀晞晞的微博,在長微博里分析道:“賀鳴說當時那個女人拒絕他的時候說了句‘你知道xuwei嗎?’我開始也不懂這是什么意思。直到后來因為這件事情我去自己看了編劇紀晞晞的微博,在#我的廢后#拍攝期間,她的微博上,貼出來去紹興游玩的照片。我自己是紹興人,因此點了進去,她發(fā)的照片中有一張自拍是在青藤書屋拍的。很多人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但我是紹興人,我知道。這是明代大家徐渭的書屋。” 她放大了字號,“徐渭就是xuwei!” 接著她又把截了圖,上面顯示著賀鳴說這一段時還說了句“當時她還說了句春波弄什么的”,對應(yīng)的紀晞晞的微博,是她發(fā)的沈園的照片。 鶴鳴九天又寫到:“沈園所在的那條街就是春波弄!” 她發(fā)完后,馬上又自己轉(zhuǎn)發(fā)了一次。 【鶴鳴九天:一部戲兩位男主角都跟你有瓜葛,請你站出來解釋一下這是為什么?你都做了什么?@Miss.Givenchy大小姐 @Miss.Givenchy大小姐 @Miss.Givenchy大小姐】 紀晞晞點進去一看,最上面的評論是 【九月九月紅玫瑰:你有毒吧?#我的廢后#什么時候是兩位男主角了?你們家的是男二!男二!搞清楚自己的位置好不好?借機混淆視聽!】 很快場面就失了控。 兩邊的粉絲先就番位對撕了起來,后來秦嘯川的粉絲又說賀鳴吃人/血/饅頭,踩著師兄上位。雙方對罵,樣子非常難堪,早已脫離了事件本身,變成了詛咒式的謾罵。 一直到兩邊后援會出來說“粉絲行為偶像買單”,雙方才稍微克制一點。 但是沒撒出去的火,哪這么快就熄滅? 兩邊粉絲們立刻轉(zhuǎn)向懟起了紀晞晞。仗著她微博粉絲少,人微言輕,那些瘋狂的粉絲們就沒這么客氣了。 她點開自己的微博,最新的否認三連那條微博底下,全都是罵她的,說她持靚行兇已經(jīng)是最最輕微的了,更多的是蕩/婦羞辱,問候她祖宗八輩,還揚言說要把她人rou出來。 她氣得發(fā)抖,啪一下把手機砸在桌子上。 可是她氣成這樣又有什么用? 紀晞晞想不通,憑什么這么說她,她跟那兩個莫名巧妙的男人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這些人憑什么跑到她家門口來罵她? 門口傳來一陣敲門。 “晞晞,晞晞是我。” 她聽出是謝熠的聲音,一下子跳下沙發(fā),鞋都來不及穿就跑去開門。 大門一拉開,看到熟悉的臉,紀晞晞“哇”一聲哭了出來,抱住謝熠不撒手。 “別哭別哭,”謝熠拍著她得背心,“先進門再說。” 謝熠等她發(fā)泄完了,才半抱半扶把她弄進屋子,放在沙發(fā)上坐好,把紙巾遞了過去,試著勸解她:“你沒有做過對不對?” “當然……沒有……”她哭著搖頭。 她進組之前就喜歡陸教授了,怎么跟他們兩個人夾纏不清。 謝熠點點頭,給她講道理:“你看這樣對不對,你沒做過,沒有錯,那有什么道理哭呢?被那些人知道了,不知道多開心。” 紀晞晞哭得傷心,揚聲道:“那他們憑什么來罵我,如果、如果事情澄清之后,她們又不會來跟我道歉!” “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