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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大明漕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8

分卷閱讀268

    ?”

    小女孩直接往她爹懷里撲,青棠拍拍手,“不說也容易,這孩子很機靈,咱們請她回府,與我做個伴兒,住上個一年半載的,你們父女不見面,差不多過幾年,她也就長大了......”

    “別、別、別,求奶奶高抬貴手,求貴人高抬貴手啊,我真的......”

    青棠看密云,密云伸手就將男人懷里的孩子抱了過來,那男人牙齒都在打顫。青棠笑,“我不過是問你一個人的下落,有這么難以啟齒嗎?”

    密云要將孩子抱走,那男人‘噗通’一跪,“奶奶開恩,奶奶開恩吶!”

    霍青棠挪開眼,“我不同你說了,我看你們綁架了朝廷的大官,你們都是同伙,一并抓起來就對了,反正一個都跑不了。”

    人群里有人不愿意惹禍,已經有人開口了,“小姑奶奶,我知道,我知道!”

    青棠低頭搓搓手指,食指拇指來回畫圈圈,“說。說了假話,往后你也別撈魚了,不如直接進江里被魚兒撈。”

    那年輕人站出來,“是這樣的,那日那位大人過來問鹽,接著就起了地動,他也不知怎么了,就回去了,騎馬回去的,甚么都沒說。隔了幾日,他又來了。我們原本以為這人又是來要鹽的,咱們都關了門,不想被他捉住。”

    “后來呢?”

    那年輕人指著小女孩她爹,“后來的他知道,人家還坐了他的船,往江上去了。”

    青棠看密云,密云將孩子放在馬上,也不扶她,高頭大馬,坐不穩就要摔下來,密云手里摸出一把匕首,“還不說?我也不想動粗,這么小的孩子,傷了臉,傷了腳,傷了哪兒,將來恐怕都是個殘廢,你說呢?”

    那年輕人也勸,“牛哥,你怎么還不說?阿蘭在人家手上,你倒是說啊!”

    那個叫阿牛的松動了,他的腰板子也不挺著了,青棠看密云,密云將孩子抱下來,“快說!大都督去了哪兒?”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一天見到那位大官人,我就怕了,準備叫阿蘭回家躲起來,別沖撞了貴人。誰知道阿蘭認得他,還沖人家做鬼臉,我怕得很,正在那處站著,那人就指了我,問我有沒有船,他要去江上。

    我也不知道他坐我家的破船去江上做甚么,他說他妻子被抓了,我問被誰抓了,他就笑。咱們也沒行走多遠,才出了江上半個時辰,江面上就有船來接了,然后那貴人還給我一錠元寶。”

    阿牛掏出來,“就是這個,我沒敢用。”

    那是一錠二兩制的小元寶,密云接過來看,火光閃閃,密云點頭,“夫人,是官銀。”

    青棠瞧他,“哪來的船把人接走了?”

    阿牛嘆氣,“是一艘小船,很舊,很破,和我家里那一條差不多。我問貴人,還有沒有別的事,沒有我就回去了。貴人上了人家的船,那船往江心搖,我看了一會兒,便回頭了。”

    青棠兩根手指來回地轉,她驀然轉身,“說謊!我說了,你要是說謊,你馬上滾去江里喂魚。”

    阿牛磕頭,“沒有啊,小人真的沒有說謊,奶奶,小的不敢說謊啊!”

    “哼”,青棠冷笑,“你說大都督是一個人上了你家的船,你說他還送了元寶給你,可大都督身上從來不會帶銀子的,更別說這二兩的細碎銀子。”

    青棠將那錠小銀拋在阿牛的面前,女人冷了聲音,“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說!那天究竟是怎么回事,誰上了你的船,你究竟把人弄哪兒去了?”

    銀子在地上鼓溜溜滾了幾圈,沾了一地的灰,青棠點頭,“那好,將孩子帶走,等他甚么時候想明白了,再來看孩子。”

    南濟揚手,兵士們扭頭要走,那阿牛撲到青棠腳邊,“姑奶奶,我錯了,我錯了,我貪財,我貪財!”

    “那日是這樣的,阿蘭在外頭坐著玩,她咚咚咚跑來拍門,說那要鹽的又來了,叫我快躲起來。”

    青棠脧他,“喲,你還是私鹽販子?”

    “沒辦法,咱們窮怕了。今年剛剛開春,朝廷的官鹽就翻船,運出去二十船,咱們就能撈三四船。原本官府也不在意,后頭三月份的時候,又有十船官貨翻船了,咱們得了消息,便去打撈。咱們這些人,幫著撈貨的可得二錢銀子一次,幫著運貨的是一兩銀子一次,我見他們給錢爽快,便幫著去撈。”

    青棠問:“三月里,在滁州?”

    阿牛點頭,“是在滁州。那時候咱們的船都準備好了,誰知官府來人了,那翻的十船貨,咱們一點沒撈著,都叫官府給沒收了。”

    南濟道:“是大都督接了消息,親自去撈的。”

    青棠點頭,“于是你們記恨在心,借機報復?”

    阿牛搖頭,“不是的,不是的,我們不是借機報復,我們不敢,不敢吶!那回去滁州,沒撈到東西,上頭也沒說甚么,照舊每人發二錢銀子,再包管兩餐飯,就叫我們回來了。”

    阿牛苦著一張臉,快要哭的樣子,“后頭那位大官過來要鹽,鹽是我們撈的,可不是我們藏起來了,上頭都拿出去賣了。咱們占一點點的便宜,就是買鹽比外頭便宜幾分錢,咱們沒有藏鹽的!”

    南濟用佩刀指著阿牛,“別說這些廢話,說點正經話,大都督被你們弄哪兒去了?”

    阿牛道:“就七日前,那位又來了,我本來很害怕,結果上頭說要借用我家的船。他們上了我家的船,去了就沒回來。”

    南濟握著刀,“船呢?”

    阿牛嘆氣,“回官爺,我家的是一條破船,大家都知道的,破的不行。上頭丟了二兩銀子給我,說借來用用,我就借了。誰知他們一去沒回來,我家那破船也沒回來呀!”

    青棠扯了那男人起來,“阿牛,你年紀比我大,我敬你一聲大哥,你說實話,你說的上頭究竟是誰,當日究竟是幾個人上了你家的船,你家船上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阿牛道:“我家那船也沒甚么與別人不同的,說不同的,就是格外破些。七日前,上船的是三個人,一個就是那位貴人,還有一個面目很生,下巴那里有一道疤,不明顯,還是我女兒阿蘭瞧見的。另一個就是咱們領頭的,姓曲,人家都說他是老板,叫甚么曲老板。”

    阿牛問小蘭,“蘭兒,你是不是見到那里頭有個人下巴上長疤了?”

    孩子聲音脆極,“是呀,下巴到喉嚨,就是有疤,我都看見了。”

    青棠側目,道:“你不認識曲老板?”

    阿牛搖頭,“這樣的大老板,咱們哪里認得,平時管事的就是個傳信的,咱們見不著高頭的人。”

    南濟道:“夫人,上船的是大都督和曲老板,我去抓那姓曲的,看他把大都督弄哪兒去了。”

    青棠手指頭又轉了轉,“那還有一個呢,下巴有疤痕的,那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