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0
書迷正在閱讀:七零年代文工團(tuán)、[綜英美]我上面有神、快穿:皇后只能我來當(dāng)!、以殺證道、“活”在朋友圈的老公、重生影后小軍嫂、我有特殊的宅斗技巧、小先生請賜教、燦爛朝陽、小狼狗飼養(yǎng)守則
不過氣,他想解釋,卻又無從說起,半晌只道,“對不住,改天我再給另給你補(bǔ)一份。” “生辰年年都過,何必在意這些。”秦婠神色淡淡的,轉(zhuǎn)了話題,“你近日可有發(fā)現(xiàn)?” 她已將那三處田莊是喬宜松設(shè)計(jì)買下之事告訴予他了。 “我已讓人兩頭盯著,喬宜松近日沒有異常,只在京城幾個鋪面間走動,一次都沒去過那三處田莊。至于慶喜莊那邊,我已帶人查過,他們鑿洞為了種植部分喜陰藥物,并無過分處。”聽她談起正事,何寄也只得暫時(shí)按下情緒回道。 “會不會是掩人耳目之舉?”秦婠道。 “眼下還看不出,有待追查。他們防得緊,殿下離京時(shí)交給我的人手不夠,需要多些時(shí)日。”何寄又問她,“你呢?你那邊可好?沈浩允的下落找到?jīng)]有?” 秦婠搖頭,與他走過一段小橋,橋下窄細(xì)的河流漂來幾盞蓮燈,隨水而遠(yuǎn)。 “找不到。”她探身出橋,水里倒映出她的輪廓。 何寄想將人拉回,卻見橋?qū)γ婧鲎邅韨€佩刀的衙差,正是他在大理寺時(shí)的舊同僚,那人走到他們面前拱手行禮,何寄回禮問道:“康哥在巡邏當(dāng)值?”那人便搖了頭:“是卓大人派把衙門里的人派到這里來尋侯夫人。” 秦婠驚奇:“尋我?” “還請夫人隨我走一趟大理寺,卓大人有事急尋夫人。”那衙差道。 “可知何事?”能讓卓北安派出大把人到鬧市來尋她,定是要緊之事。 “不知。”那人道。 秦婠略作思忖后朝身后跟的人吩咐幾句,命他們前去尋三個姑娘與邱清露,自己則帶著謝皎、秋璃并兩個護(hù)院往大理寺去,何寄也跟著去了。 ———— 天色暗透,官衙里的大多少人已經(jīng)回去,只剩西側(cè)廂房的燈還停著,幾人立在房外說著話。衙役將秦婠與何寄等人領(lǐng)到院中后便向其中一人復(fù)命:“卓大人,侯夫人已到。” 廊上立刻走下一人,身著孔雀緋袍,神色凝重,正是卓北安。 “卓大人。”秦婠行個禮,問他,“不知何要事請我過來?” 卓北安今日神色與前幾次見面不同,透著肅殺:“有勞夫人跑這一趟,實(shí)乃有位重要的人要見夫人。” “是何人?”秦婠道。 “工部的都水郎中唐楓。”卓北安語畢側(cè)身讓出路來,請秦婠入內(nèi)。 秦婠心頭一驚。唐楓是隨沈浩初離京之人,如今唐楓回來,可沈浩初卻沒回來……她心中不祥之感越發(fā)強(qiáng)烈,走的步伐很急,竟越過卓北安便進(jìn)了屋子。 屋子不大,一眼望見,木架子床的青帳下躺著個男人,年約二十,頭上纏著繃帶,有血色透出,床邊坐著大夫正替其扎針,另有兩個雜役,一個捧水,一人捧盂,候立床尾。受傷那人秦婠沒見過,但她已猜著,應(yīng)該是唐楓。 唐楓閉著眼,也不知道醒沒醒。秦婠走到堂中就止步,回望卓北安:“北安叔叔,這……” “唐大人是今日午時(shí)被護(hù)送回京城的,他身上多處傷,到大理寺時(shí)已昏闕,入夜前醒過一回,說要見夫人。”卓北安道。 “那……那其他人呢?”秦婠大急。 卓北安搖頭:“不知。本官派出的人找到他時(shí),他只身一人被馬馱著往京城方向跑。那匹馬,應(yīng)該是侯爺親隨沈逍之馬。” 秦婠手顫了顫,發(fā)間一朵芍藥滑出鬢角,被她一腳踏爛,她沖至大夫身邊,急道:“大夫,唐大 人他……” 大夫還沒回話,床上的唐楓就慢慢睜開眼。 “可是……侯夫人……” “是啊,鎮(zhèn)遠(yuǎn)侯夫人來看你了,唐大人有什么話就對夫人說吧。”大夫小聲一語,退到旁邊。 秦婠忙湊上前,一股血腥味夾著藥味齊撲鼻間,唐楓臉色慘白,氣若游絲,看到她卻露了絲笑:“夫人來了?” “來了,我就是秦婠。”秦婠微低了頭道。 “我……見過侯爺畫的夫人小像,一模一樣……認(rèn)得夫人……”他說得很慢,手又摸摸索索向胸口,“夫人,侯爺與下官分別前曾托付下官一句話并一樣?xùn)|西。”他緩緩將胸口處的東西摸出,將到秦婠手中。 “小婠兒,生辰快樂,來不及替你賀壽了,只有此物,托唐大人先帶回京城,愿你年年歲歲人如花。”唐楓一字一句,說得極慢,口氣卻與沈浩初如出一轍。 秦婠眼眶已紅,抖著手把唐楓帶回的香袋打開,探指拈出幾片輕飄飄的東西,卻是形態(tài)不一的花瓣。花瓣已干枯,沒了顏色。 “這是一路上侯爺替夫人收的各色花瓣。他……咳……發(fā)愁夫人的生辰不知要贈何物……路上艱辛,他沒空閑去給夫人挑禮物……說夫人生辰乃是花神節(jié)……后來他就把沿途看到的花各取一瓣收進(jìn)囊中,足有九十九種,無一重復(fù)……”唐楓說得接不上氣來,斷斷續(xù)續(xù)地。 “侯爺人呢?”秦婠只覺香袋沉重guntang,落在心間烙鐵般疼。 “他……他與我分開了……不知……”又說了兩句,唐楓精力實(shí)難支撐,忽又闕了過去。 大夫忙上前號脈施針,秦婠被迫離開床頭,呆呆握著香袋站著,卓北安從后上來道:“秦婠……”才喚出她的名字,秦婠便倏爾轉(zhuǎn)身,雙手拽住了他兩袖,眼眶通紅地看他:“北安叔叔,告訴我,沈浩初人呢?他去哪里了?為何他沒有回來?” 何寄見狀忙上前想拉她,嘴里勸道:“秦婠,別這樣。” 秦婠卻不理會,只看著卓北安。卓北安道了聲“無妨”,便以雙掌托起秦婠手腕,肅殺的神色總算柔和下來,眼里只剩意味不明的復(fù)雜。 “秦婠,實(shí)不相瞞,我們也在找侯爺。侯爺與唐大人在回京路上遇到些難事,所以分道而行,唐大人先抵京,侯爺恐怕還在路上,我已廣派人手去找,若一有侯爺下落,我便命人通知你,你莫太憂急。”卓北安的聲音沉斂溫厚,有著安撫人心的鎮(zhèn)定。 秦婠唇囁嚅兩下,眼眶里的淚硬生生忍住:“北安叔叔,求你……求你一定把他找回來。” 卓北安看著她,她眼里情深一片,皆為“他”而起,忽然心痛難忍,可偏偏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答應(yīng)她:“一定!我一定替你找回侯爺。” 秦婠這才失魂地松開手,何寄瞧著同樣五內(nèi)俱焚,他知道她對那個人動心動情,卻未料已情深如許,不由又是心疼又是嫉妒,恨不得把錯誤的時(shí)間再翻轉(zhuǎn)過來。 一時(shí)間,屋里諸人心思各異,復(fù)雜難明。 秦婠將那香袋護(hù)入懷中,想著沈浩初的貼心溫存與生死安危,一時(shí)喜,一時(shí)憂,心如火焚。 他到底,在哪里? 作者有話要說: T.T…………………………………… 第127章 舊冤再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