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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yuǎn)侯府,所以此事必要查明。我且問你,王新為何會來此地?昨夜你們可曾見面?” 馬遲遲當(dāng)下便跪到地上,啜泣道:“夫人,我不知道他為何來此。上次他從我這里逃走后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現(xiàn),我也在找他。他的死與我無關(guān)!” “你先起來,我沒說他的死與你有關(guān)。把昨夜情況與我說說。”秦婠蹙眉,示意秋璃將人拉起。 “奴家有身孕不足三月,雖無太大反應(yīng),卻極嗜睡,每日有大半時間都用在睡覺上,夜里更是睡得早。這事奴家問過大夫,大夫說是正常情況。昨夜并無異常,奴家與小梅早早就將院門落鎖回屋休憩,不曾聽到什么動靜。這宅院的鑰匙都在小梅手里,晚上關(guān)了門奴家出不去,外頭還有侯府的人盯著,若是夫人不信只管問小梅與府上的人。” 秦婠聞言望向沈逍,沈逍略躬身回道:“盯梢的人確實沒發(fā)現(xiàn)異常,不過那胡同是死角,又是夜里,或許有疏漏也未償可知。” 她點點頭,又看向小梅:“小梅,鑰匙一直在你身上嗎?” “回……回夫人,一直在我身上。昨晚是我親自鎖的門,確認(rèn)過無礙。”小梅仍是魂不守舍的模樣,言語不清,目光渙散,連謙稱也不用。 “那何寄近日可有過來?”秦婠繼續(xù)問道。 “何公子來過兩次,都是來打探王新消息的,與奴家并無其他瓜葛,奴家也不知道他為何……要殺了王新。”馬遲遲搖頭回答。 秦婠面色頓冷:“誰說是何寄殺了他?事情未明,便不能下此斷言!” “奴家知錯。”馬遲遲見她生氣,瑟瑟而起。 秦婠見這馬遲遲一問三不知,不管什么事只知搖頭,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便不再理她。那廂曹星河與霍談都是閑不住的人,早已在宅中四下逛起來,見她問完話,曹星河喚起:“秦婠,過來這里看看。” 秦婠轉(zhuǎn)頭望去,曹星河正站在堆雜物的柴房里喚她。那柴房挨著廚房,光線陰暗,里邊堆著碼好的柴禾與平日用不上的桌椅雜物。秦婠踏入其間便看到曹星河指著地面讓她看,她掃過兩眼,已然看出不對勁來。 這房里家什平日沒人動,面上都撲了層灰,所以但凡地面有拖動的痕跡,那灰痕便十分明顯,再加上許多地方的灰塵都有不同形狀的擦跡,并不完整,看起來像有人在里面動過。 “小梅,近日可曾打掃過這里?”秦婠走到門口問道。 “沒有。”小梅木訥地?fù)u頭。 馬遲遲卻有些慌亂地轉(zhuǎn)開眼眸。 秦婠不知怎地,忽然記起沈浩初同自己說過的一句話,當(dāng)下沉聲立道:“秋璃,你送馬姑娘與小梅到附近的客棧暫住;沈逍,派些人手過來,待外面的衙役走后把宅子封了,不準(zhǔn)任何人進來,另外再找兩個人在客棧那里保護馬姑娘。” 馬遲遲面色一變,說是保護,不如說是監(jiān)視,她張了張嘴,在秦婠不容置喙吩咐下卻只動了動嘴皮,不敢多說。 ———— 送走了馬遲遲時間已到下午,謝皎看完尸首回來,朝秦婠稟道:“王新身上有兩處重傷,一處在前額,一處后腦,皆是銳器重?fù)羲粒瑐趧?chuàng)面與何寄手上所握石塊吻合,不過根據(jù)尸斑與尸僵情況,我能大概判斷他的死亡時間在昨夜丑正到寅時之間,并非當(dāng)場致死,不過具體情況與確切的死亡原因,還要等尸體送到應(yīng)天府后再進一步查驗才能確定。” 秦婠反應(yīng)得及快:“不是當(dāng)場致死,就證明林嬸所目睹的并非真正的兇殺現(xiàn)場,人不是何寄殺的。” “可以這么假設(shè),但不能完全排除何寄是兇手的可能性。”謝皎靠到檐柱前把玩著手里的匕首冷道。 “肯定是何寄見色起義,與那王新爭風(fēng)吃醋起了殺心,這種事在花樓里小爺我見得多了。那何寄定是殺人之后不放心又回現(xiàn)場看看,這才被人發(fā)現(xiàn)!”霍談滿不在乎地出來,兩條眉毛挑得老高,模樣是英俊的,就是痞氣太重。 “才不會!何寄哥哥不是那樣的人,他不會殺人!”秦婠急了。她對何寄的印象,仍是幼時俠肝義膽的少年,從小到大他不知幫過她多少次,她早已將他視作兄長,上輩子知道他亡故的消息,她就整整哭了兩天,這輩子好不容易見到他好好的,她又怎愿見他身陷囹圄。 霍談嗤了聲,剛要反駁,便聽謝皎冷冷道:“夫人,卓大人曾經(jīng)說過,斷案之人須得抽身事外做個旁觀者,不可對當(dāng)事者帶入任何主觀感情,更不能因主觀想法而作出結(jié)論,任何判斷,都看證據(jù)。” 聽到卓北安的名字,秦婠勉強按下情緒,兀自沉思起來。 曹星河見氣氛冷凝,不由打圓場道:“在這里耗了一上午,大伙都沒用飯,要不咱們先去吃點東西?” 秦婠正要點頭,卻聽外頭傳來急切哭聲。 “何寄呢?你們把我兒抓到哪里去?” 竟是連姨聞訊而來。 秦婠心緒急轉(zhuǎn),很快做了決定:“皎皎,你能進應(yīng)天府查驗尸首嗎?” “不能。”謝皎斷然搖頭,“剛才能看尸首是因為應(yīng)天府的仵作與我?guī)煾甘呛糜眩贿^尸首進了應(yīng)天府我就無能為力了。” “本王可以啊!”霍談挺了挺胸,身份這東西有時還是很管用的。 “那……煩勞郡王幫個忙?”秦婠早已忘記剛才小爭,向他求道。 霍談看著曹星河,不無得意地點頭:“行啊,曹星河答應(yīng)與我再比一場,我就帶人進去。” 曹星河沉著臉道:“你那么想死,本姑娘奉陪就是!” 秦婠也不管這兩人間的爭執(zhí),只當(dāng)霍談同意,轉(zhuǎn)頭向眾人吩咐道:“那好,皎皎,你隨小郡王和曹jiejie再去查驗尸首;沈逍,你派人守好宅子,盯緊馬遲遲,等我回來。” “你要去哪?”曹星河問她。 “我去趟應(yīng)天府的大牢,見何寄。” 語罷,秦婠又望向宅外連姨。 ———— 應(yīng)天府的大牢潮濕陰暗,散發(fā)著濃重霉味,何寄被帶到應(yīng)天府后就直接投入大牢,等候?qū)弳枴?/br> 牢房內(nèi)只有個小天窗,屋外的光芒冷冷灑落,照出地上冰冷的樊籠影子。 何寄身上佩劍已除,正沉默地屈膝坐在簡陋石床上,也不知時間過去多久,只看著地上影子歪斜。沉重的腳步聲在幽密空間里響起,獄卒聲音突然傳來。 “人就在這里,夫人有話說快些,時間不多。” “知道了,多謝。”輕柔的女音熟稔非常。 何寄抬頭,看到牢門之外站著兩個人,除了他這一世的母親連氏之外,還有蒙著面紗的姑娘。 水亮的眼,朦朧的唇鼻,也叫他一眼認(rèn)出。 秦婠怎么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整章劇情……我感覺藥丸。 第35章 愧疚(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