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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蜉蝣卷(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7

分卷閱讀47

    的呼吸,后背是他起伏不斷的胸膛,而兩腿之間貼著她腰臀的那處……

    她臉頰驟然大紅,轉頭瞪他。

    許是才剛共經了一番劫難,她這眼神遠不是她心里所想的惱恨,被汗珠染得幾許迷離,倒像是嗔羞。

    沈浩初呼吸更重了些,努力地克制心間蠢蠢欲動的念頭,上輩子清心寡欲活了三十幾年,他從沒料到自己會栽在個小丫頭身上。

    “小婠兒!”一聲清脆響亮的叫喚,一直跟在二人身后的馬兒終于追上來,被其主人勒停在兩人身旁。

    秦婠用手肘狠狠撞了下沈浩初的胸口以作警告,臉上卻已掛起甜美的笑。沈浩初悶哼一聲,搓了搓被她撞疼的右胸,有種想咬她細頸的沖動。

    “曹姑娘,我們認識?”見到曹星河叫出自己小名,說不驚訝是假的,但秦婠絞盡腦汁也沒想來自己何曾認識過這樣的人物。

    曹星河騎著馬繞著她轉了一圈才又停下,微仰著下巴,唇線叫陽光照得棱角分明。

    “你說你回了京城,連師父都給忘了?當初還說要給我來信,結果這么些年我一封都沒收到過。”

    秦婠一拍腦袋,她想起來了。

    “葛莎?”她用西域蠻語叫出個名字。

    曹星河這才沖她揚起笑臉:“算你有良心,沒把我忘了。”

    “可你不是……”秦婠來來回回地看曹星河,總算把人與記憶里扎著兩條麻花辮的野丫頭聯系起來。葛莎是秦婠在掖城時認識的所有玩伴里,除開何寄以外最為要好的一個。秦婠七歲那年在金駝山的月泉旁邊遇見當時被一幅刺繡難倒的葛莎,她愁得臉就像風起時的大漠沙紋。秦婠的繡活雖然也不怎樣,但比起葛莎那拈針像拿劍的架式還是好了許多,兩人連姓名也沒互通,秦婠就替她繡完了那幅巴掌大的刺繡,后來每次一有刺繡,她就來尋秦婠,而為了報答秦婠,她則教會了秦婠馬術,且自詡是秦婠的師父。

    那時她說自己是掖城曹家堡里的丫頭,每回出來找秦婠都神神秘秘的不讓任何人知道。單純年月里的友情極純粹,秦婠從來沒懷疑過她的身份。后來秦父遷回京城,小姐妹就此分別,再沒見過面。秦婠不知道她的身份,上輩子曹星河進京,她忙著沈家那攤事,連見都沒見到,又遑論與她相認。

    “你好意思怪我?你怎知我沒去信?我前后寫了十多封信,可每封信都石沉大海,原來是我寫錯了收信人,你根本就不叫葛莎。”秦婠撅起嘴瞪她。

    “怪我怪我。”曹星河馬上就認錯,“我怕你知道我是曹星河后,會像其他人一樣不敢同我玩,所以才編了個身份。”

    秦婠心里也已經猜到,曹星河的名字在掖城要多響亮有多響亮,沒人敢惹這位大小姐,所有人見著她都得繞道,她身邊朋友太少,這大概就是她要隱瞞身份的原因吧。

    “原諒你了。”秦婠拉著韁繩與她并肩御馬緩緩走著。

    曹星河拿著馬鞭指向沈浩初,問她:“這是你男人?”

    直爽的問題讓秦婠臉一紅,沈浩初卻已朝曹星河拱手:“鎮遠侯,沈浩初。”

    “原來是侯爺,失敬。”曹星河也向他拱手以回,又沖秦婠眨巴眼睛,“你男人長得不錯,看起來……”她目光從沈浩初緊緊纏在秦婠腰上的手臂掠過,聲音異常曖昧,“很緊張你。”

    秦婠被她說得臉紅透,忽又想起剛才窘迫的情況,忍不住又是一肘子,這次沈浩初沒讓她得逞,一掌鉗住她的手臂往前一環,又朝曹星河微笑:“多謝曹姑娘夸獎。”

    兩人這番你來我往落在曹星河眼中那就是打情罵俏,她長笑幾聲,帶著意味不明的韻調,縱馬而出,秦婠一夾馬肚,也追了上去。

    ————

    策馬奔回獵場的馬廄前,曹星河立刻就被人如群星拱月般被圍在中間,霍寧拾回長/槍走到她馬前,將槍尖上勾的長紗巾往她面前送去。

    “曹姑娘。”他開口,聲音里透著久經沙場的鐵骨錚錚,沒有半點圓融。

    曹星河居高臨下,從槍尖上取回紅紗,道:“剛才是你擲的槍?”

    “正是本王。”霍寧不在意她的無禮與驕傲,略微頜首,朝她抬手。

    曹星河看著橫于眼前厚實的手掌,勾起一邊唇角,伸手按在他掌心,利落地翻下了馬。

    “原來是赫赫有名的燕王殿下,有機會咱們再比過一場?”在地上站穩后,她才看著他手中長/槍笑道。

    “會有機會的。”霍寧輕輕攥起拳,感受著掌中一觸而過的溫柔。

    曹星河只是笑了笑,將紗巾隨意披到腦后,被風揚起的長長的紅紗,像從西域吹到京城的大漠金沙。

    出人意料的初逢,化作日后魂牽夢縈的思念,最終都托付這千里江山,萬里河川。

    兒女情長,長不過家國千秋。

    ————

    渾然不知自己已和曹星河一樣成為全場焦點的秦婠正將注意力放在腰間的手上。

    “你抱夠沒有?”秦婠回頭怒視沈浩初。

    沈浩初展開雙臂,聳聳肩,道:“我救了你,怎不謝我?”

    “謝謝。可以下馬了嗎?”秦婠敷衍地說著,一邊把手中馬韁交給過來牽馬的馬夫。

    沈浩初失笑,從馬背上翻身下來,秦婠只覺后背灼人氣息消失,她松口氣,扶著馬鞍跟著翻下,只是才翻到一半,腰就被一雙大掌扣住。沈浩初輕而易舉地將小小的她掐腰抱到地上。

    “你……”秦婠才要發作,身邊已經涌來好些人,生生讓她按下了憤怒。

    “嫂嫂,你沒事吧?”沈芳華急得滿頭大汗,也顧不上狩獵場里一眾男兒,從山階飛奔而下,沖到她身邊。

    “我沒事,你莫擔心。”秦婠瞧見沈芳華憂急的模樣,不覺心頭一暖。

    她就是這樣的人,別人待她三分好,她便想著要還人十分,即使被秦舒利用,這與生俱來的脾性,怕也改不掉了。

    “你三jiejie呢?”拉起沈芳華的手,秦婠又問道。

    沈芳華神色微微一滯,也不說話,只抬手指向某處。秦婠順著望去,只見不遠處的石臺上坐著秦舒秦雅兩人,被一大批宮人圍著,正委屈可憐地啜泣,沈芳齡在秦舒旁邊噓寒問暖地關懷著。再遠些就是拉著馬的何寄,原正看著秦舒,約是察覺到她的目光,將頭轉來,眼現幾分關切之意,秦婠毫不客氣地朝他翻了個大白眼,轉回了頭。

    “你們沒事就好。”對于沈芳齡的舉動,秦婠不以為意,反正只要這兩位姑娘能好好地回去,她今天的差使就算了了。

    沈芳華乖巧地點點頭,秦婠又問起剛才曹星河與霍談拼斗之事,沈芳華便一問三不知了。

    還是沈浩初開了口替秦婠解了惑。原來早在曹星河進京那日就曾在京城里遇上招搖過市的南召小郡王霍談,曹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