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書迷正在閱讀:七零年代文工團(tuán)、[綜英美]我上面有神、快穿:皇后只能我來當(dāng)!、以殺證道、“活”在朋友圈的老公、重生影后小軍嫂、我有特殊的宅斗技巧、小先生請賜教、燦爛朝陽、小狼狗飼養(yǎng)守則
有信服力。 這樣的沈浩初,她從沒見過。 “根據(jù)他留下的腳印,可以判斷出此人應(yīng)該比我瘦,身高在五尺七到六尺之間,比我高半個頭左右。”他放下腳,看著銅尺上的刻度,在心里計算一番方道,語畢發(fā)現(xiàn)秦婠在發(fā)呆,不由又敲敲她的腦袋,“你有沒在聽我說話?” “聽著呢,你別老打我頭。”秦婠摸上腦袋,怒回,“五尺七的身高在京城可不常見,大多是關(guān)外胡人,不過關(guān)外胡人雖然高,但也壯實,不可能比你更輕。” 沈浩初已經(jīng)算高的男人了,比他還高?那得什么模樣?恐怕她只到那人的胸口吧。 “還有,這里是侯府廢舊園子,別說外人,就算是咱們府里人都未必認(rèn)得路可以半夜憑黑摸來,照侯爺剛才的意思,那人來無影去無蹤,昨晚護(hù)院們已經(jīng)第一時間在園里圍捕巡查,可還是讓他輕而易舉地跑了,我猜他應(yīng)該是對咱們府里的格局非常熟悉才是,甚至比一般人要來得更熟,但是咱們府里沒有這么高的人。”秦婠斟酌著說完一番話,才發(fā)現(xiàn)沈浩初已經(jīng)盯著自己看了許久,“你盯我做什么?” 她從地上站起,抖抖裙上沾的泥沙,沈浩初跟她站起,點(diǎn)頭道:“孺子可教。” 大約她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她言行已經(jīng)不是初時小心翼翼的口吻了,他還是比較喜歡這樣無拘束的她。 “你想怎么查?”她問他。 沈浩初已邁步往外走,若按常規(guī)也不是沒有查的法子,但現(xiàn)在他有個更為大膽的猜測,導(dǎo)致他無法按照常理去判斷,故而并沒正面回答她,只道:“從長計議。” “你怎會這些勘驗技巧?”秦婠又問他。 “我不是說了我想進(jìn)大理寺,這幾天看書看的。”沈浩初挑眉。 秦婠意味深長地“哦”了聲:“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啊,難怪了……” 難怪講不出查探的法子。 “難怪什么?”他止步看她。 “沒什么。”秦婠越過他往前走去。 沈浩初兩步跟上,眉梢動了動——不錯,知道懟他了。 “走吧。”他在她耳邊道。 “去哪?”秦婠看著與自己并肩而行的男人。 “去當(dāng)你的擋箭牌,陪你見老太太去。這么晚過去,你不怕被人責(zé)問?” “……”秦婠忽然想把這人的皮囊撕開來,看看里面到藏著誰。 ———— 豐桂堂里肅靜非常,沈老太太板正地坐在榻上,面無表情地盯著堂下坐的人。 堂下已經(jīng)坐滿人,二房三房都來得齊全,宋氏林氏坐在下首,邱清露在宋氏身后站著,幾個姑娘也端正地坐在錦凳上,輕易不敢出聲兒。 雁哥沏了碗茶送來,小陶氏忙接了恭恭敬敬遞給沈老太太,秦老太太接了茶,要開碗蓋有一下沒一下地撇著浮葉,發(fā)出扣扣的脆響,低垂的眉眼看不出喜怒,有幾分當(dāng)年老太爺?shù)臍鈩荩饝氐帽娙瞬桓艺f話。 喝了兩口茶,她又將碗遞給小陶氏,小陶氏接過后猶豫片刻,咬牙小聲開了口:“老太太,她怕是有事耽擱了,要不讓媳婦出去看看?” “你快坐下吧,別丟人現(xiàn)眼,這天下哪有做婆婆的在外頭迎接兒媳婦的理?”老太太冷睇她一眼。 小陶氏噤聲回了座。 “到底年紀(jì)還輕,行事沒個分寸。昨夜出了那么大的事,老太太早上得了消息必是憂急如焚,滿宅的人都來了,單等她一個,她做晚輩的能有什么事比替老太太排憂盡孝更重要的?”二太太宋氏捻著佛珠開口,語氣溫柔,卻字句誅心。 老太太的眼又冷了幾分。 氣氛正僵凝著,屋外的婆子一揚(yáng)聲:“侯爺,夫人。” 沈浩初與秦婠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負(fù)能量爆炸,多謝你們治愈我。么么噠。 第14章 保護(hù) 滿堂注視下,秦婠與沈浩初并肩步入豐桂堂。堂上氣氛冷凝,老太太面色不佳,其余人都噤聲坐著,不復(fù)往日熱鬧景象。沈浩初大步邁到老太太跟前作揖,秦婠隨其福身,一同向沈老太太行禮。 看到孫子,沈老太太面色放緩:“浩初,你怎么過來了?今日不是與小郡王約了去落星山狩獵?” 沈浩初答道:“不過玩樂之事,幾時都能去的,哪及府中要務(wù)重要。昨夜家中遇賊,至今未明,孫子不放心,也恐祖母擔(dān)憂,所以親自過來回稟祖母。只是昨晚護(hù)院巡宅回復(fù),孫兒怕還有變故所以守著,天明時才撐不住閉了會眼,倒累得秦婠服侍我整夜未眠,又為了等我起來而錯了時辰,讓祖母、二嬸、三嬸 ,幾位嫂子meimei久等了,是我的不是。” 話說到這份上,他又將錯都攬到身上,誰還能責(zé)怪秦婠?老太太眼眸早就軟下,又是心疼又是欣慰:“真真沒想到,你這猴兒竟會放棄玩樂,安分呆在家中。” “祖母,保家衛(wèi)國,男兒本分,何況孫兒承爵,是這鎮(zhèn)遠(yuǎn)侯府的一家之主,焉有棄家尋樂的道理。”沈浩初正色道。 老太太既驚且喜,不禁站起:“你們聽聽,聽聽,他竟然能說這番話來……” “老太太,咱們侯爺長大了。”許嬤嬤忙過來扶她。 秦婠不動聲色掃過屋中眾人,發(fā)現(xiàn)眾人皆已露出各自復(fù)雜的神色,不論是欣慰還是激動亦或嫉妒,都逃不掉驚訝之色。 她垂頭腹誹——這有什么可奇的?但凡有責(zé)任心的男兒都該明白的道理,也就只有在沈家才會掀起驚詫,由此可見沈浩初平時為人多頑劣任性。 似乎心有靈犀,沈浩初轉(zhuǎn)頭看了眼秦婠,她看起來恭順溫柔,也不知在想什么。 “侯爺能有這樣的想法,是咱們府的福氣,老太太也可寬心了。”宋氏露出笑容,那張喜怒不驚的臉染上些許慈愛。 秦婠很快掃過一眼收回目光。宋氏在沈浩初面前,總是這副慈愛相。沈浩初幼年喪母,小陶氏未入門前是跟著老太太的,沈老太太對他管教甚嚴(yán),他小時候也不親近祖母,只有宋氏待她親切溫柔,又素來投其所好,刻意討好,倒讓他心存感激,將其視如母親。秦婠在侯府五年,冷眼旁觀,倒看出些不對來——沈浩初與小陶氏關(guān)系不睦,疏遠(yuǎn)祖母,甚至于和她夫妻疏離,多半都逃不開宋氏有意無意的教唆。沈浩初會長成那副頑劣脾性,恐怕與宋氏有大關(guān)系,要養(yǎng)廢一個孩子,捧得越高摔得越狠,是為捧殺。只是宋氏手段太高,連老太太那樣火眼金睛的人,都沒瞧出來。 她與沈浩初夫妻情分沒有惡化時,她也曾好心提醒過他,不料卻被他斥責(zé)心腸惡毒,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自那以后,她再沒管過他。 簡直是個傻子! 沈浩初沒來由感受到身邊人傳來的嫌棄之意,看她時她卻還是老實乖巧模樣,不由挑眉。 “既如此,你派人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