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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馮柳柳對于絕塵姑娘看上了洪臨峰洪大公子的這件事情,一直都覺得不是很靠譜;而且她似乎覺得這個女子是腦袋壞了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在馮柳柳的認識看法之中,沒有什么事情可以比找到一個值得自己長久地依靠、能夠?qū)ζ洹巴懈督K身”來得更加重要些了。但是在她看來,為什么絕塵姑娘這個“沒有自知之明的傻瓜”——就是偏偏相中了那么一個出身名門貴胄的“天下才子之首”呢?!……“ 才子這個行當,不但無聊、而且不安定;姑且算作“名望頗豐”的罷,畢竟在多年之后名號易主,誰還會記得若干年之前那“名動天下”的大才子究竟是叫個什么名字?!——若是論及富有,自然是商賈最無人能及;倘若說到權(quán)貴,當然是仕族中人最顯得風光無限;但是若說到能夠“養(yǎng)家糊口”,那即便隨便的是個販夫走卒甚至是雜耍藝人都是一樣可以做到“養(yǎng)家糊口”這一步的。 所以也不知道絕塵姑娘究竟是腦袋沖水還是如何了?何苦地偏偏就要選擇這么一個十分不靠譜的行當中人去與自己為難?…… 雖然馮柳柳并不看好一直以來都身為自己的宿敵的絕塵姑娘會選擇出身太宰洪府的一個男人作為她自己的“終身依靠”,但是對于絕塵姑娘的決定,她一貫的態(tài)度就都是“沉默大于討好”,對于絕塵姑娘所說的話、所做的事情,對于她馮柳柳自己而言,其實并沒有太大的影響,更加不會是讓她從中產(chǎn)生改變的任何動力。馮柳柳對于任何人、任何事情,都并不認為那會是一件很值得自己關(guān)注的事情,似乎自打她出了娘胎以來,就不喜歡關(guān)心旁人的什么閑事情。 但是在她的生活之中,自己的人生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自己打理得井井有條,也并不會因此而擔心自己到底會不會失去更多的東西——天底下有這樣的一種人,自己從來都不會覺得自己的人生會有什么事情值得去爭取、更加不會因此而擔心有什么東西會失去。她們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就什么東西都沒有;她們也不會覺得,自己應該下功夫去守護屬于自己的什么東西。 她們什么都沒有擁有過——她們也沒有任何會害怕失去的東西……所以在她們的生命之中,再也不必擔心自己會花費多余的精神兒去分心、去謀算。在她們的生活之中,每一時每一刻都需要將屬于自己的內(nèi)容增加、無限制地增加……她們需要銀兩,就得要更多的恩客喜歡自己、討好自己;她們想要更加相對舒適安逸的生活,那就需要討好鴇母、取悅恩客……她們前半生都是在馬不停蹄地為了自己而奮斗、而努力、而勉強自己…………想盡一切辦法——去將能夠握在自己手掌心之中的東西……緊緊地抓牢、握緊…… 只要可以獲得自己所希望獲得的,其他的——便都可以視為陪襯、亦或者叫做“附加產(chǎn)物”,無什么實質(zhì)性的意義可言。 而也只有馮柳柳才知道,絕塵之所以一直不能將唐大公子放到心里,實在是因為她心中早就已經(jīng)放進了一個男子——這個男子并不是旁人,就是跟“金鱗才子”唐慎之頗為不對付的“天下才子之首”,太宰洪府的嫡親長孫洪臨峰。 而洪大公子與絕塵姑娘之所以結(jié)緣,則是因為一柄木質(zhì)的笛子。 那柄木質(zhì)笛子,是洪臨峰贈與絕塵姑娘的,用來換她原本擁有的一支竹質(zhì)笛子。 說來也巧,絕塵姑娘是何等眼高于頂?shù)呐畠海浚∷B唐大公子家傳的寶貝玉質(zhì)笛子都不肯放在眼里,卻居然會迷戀上洪臨峰那一根兒并不怎么值錢的破木頭笛子?! 實在是……也真的奇了怪了。 ☆、第一百一十章 家門凋敝的預兆 常言道:“戰(zhàn)場失意,情場得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洪家二位公子哥兒最近實在是太過于“情場得意”,以至于洪家近來接二連三地遇到許多不可解決的棘手問題。 然而,洪家所面臨的問題卻似乎遠遠沒有表面上所看上去的那樣容易得以解決。 朝中越來越傾向于出兵鎮(zhèn)壓壅族,皇帝陛下整日都在為了壅族內(nèi)亂的事情而頭痛不已。 外務大臣洪臨川洪郡馬的意見總是不見被采納,于是乎這位氣性很高的郡馬爺干脆就撂下挑子不想好好干了。 洪臨峰雖然職責所在是在翰林院中修書撰稿,但是別的事情也聽到一些,自然是替洪臨川急得不行。 而洪臨川,卻似乎并不曾將外務大臣的職責放在心上過。 洪臨峰曾好意提醒過他,不要整天只顧著談情說愛,畢竟他是有官階、有品級、吃著朝廷俸祿的人。 雖然他現(xiàn)在是個“郡馬爺”,但是說到底,食君之祿、忠君之事,這是他洪臨川推脫不得的責任。 但是洪臨川似乎也并不把這些話放在心上,只是一門心思放在與堇媛郡主花前月下、海誓山盟上面。 洪臨峰實在不好多管,但是又心中擔憂不已。只得去找母親洪夫人,讓她去找找孫姨娘,一起與這個新進門的郡主兒媳婦兒好好地談談心、好生勸解洪臨川一番,讓他把自己該關(guān)心的、該做好的事情,一件一件都去做好。 可是姜允婷身為皇族出身的公主,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被貶謫成為“郡主”的身份,為人自然算的上是皇族之中脾氣溫和、好說話的,但是畢竟有公主的身份在那里擺著。饒是她的婆婆們也不好十分地勸說她的,生怕一個不小心開罪了她,一言不好聽就傳到皇上耳朵里頭去,只得說話辦事都謹慎小心地行事罷了。 而且這位郡主的氣性雖然不大,但是卻很有自己的主意,并不是耳朵很軟,可以輕易聽得進人相勸的個性。 因此一來二去,兩邊都很是苦惱不已。 日子就這樣流水一樣“嘩啦嘩啦”地流淌過去。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洪臨峰總是覺得心中有些隱約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不安。 不知道究竟為了什么,洪大公子總是覺得,洪臨川這個孩子,此從回來京城之后,就總有些說不出的奇怪。 如此倉促地愛上一個郡主,如此倉促地跟她成親。 而后莫名其妙地要匆匆忙忙地投身仕途,也不肯聽從自己和家人的安排繼承洪家的田宅家產(chǎn)……入職沒有多長時間就被提升當了外務大臣。這一連串的事情連在一起,洪臨峰總是覺得,洪臨川這個孩子,他變得與小時候有些不大一樣了。 怎么回事? 這兩年之中究竟發(fā)生過些什么事情? 為什么他覺得,洪府現(xiàn)在看似家門興盛、人丁興旺,但是暗自卻涌動著一些說不出來的危險和隱憂。 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也令洪大公子的心中越來越感覺到不安。 直到有一天——洪臨川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