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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老爺子是要徹底發(fā)飆了。 洪臨峰此刻心冷,索性性子一橫,這就意欲起身離席—— 豈料未及待他起身,胳膊便被身邊坐著的蘇文翡死死地一把拽住。 “洪臨峰你是腦子被門擠壞了嗎?這個時候你要是就這么走了,那我還怎么在這里坐下去啊……”蘇文翡死死拉著他的胳膊,把自己的嗓子壓到最低最低。 開玩笑,他就這么賭氣走開?那要讓留在席間的她怎么應(yīng)對?! 這一大家子人難得在今日聚得這樣齊全,平時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出這樣的好時候啊。洪大公子洪大少爺您老人家也還真是很有個性,偏偏好死不死地選中今天這種日子來大耍脾氣? 拜托吧,大哥,做人要講點責任感啊。 這不是要擺明了沒事兒找茬,想要以卵擊石著自討苦吃的嗎? 雖然她蘇文翡的確是極其地討厭洪臨峰,深刻地覺得自己與他格格不入、八字不合,可是她如今好歹也是他的新婚夫人啊,這名正言順、明媒正娶進了洪府大門的。倘若在這個時候洪臨峰出了任何問題,都是要讓她也跟著這段木頭一起被人看笑話的好不好?! 蘇文翡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上了賊船、被迫將自己的榮辱與身邊這個男子捆綁在了一起。 他們兩個根本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共同體,此后再也由不得自己一個人說了算了。 “……哎~噯呦、哎呦呦~”蘇文翡也不知道自己當下突然是哪里來得勇氣,居然膽敢當著洪府一家老少們的面前裝腔作勢地演起戲來,“……哎呦呦……我肚子突然好疼~哎呦呦、哎呦呦啊……受不住了。我得趕緊回去躺一會兒……好痛好痛啊……” 倘若真是拉不住他,至少也得兩個人一起離開這里,不然她堂堂太史府走出來的正牌千金,可不能無比尷尬地留在這里給滿屋子的主子婢女們看笑話。 “怎么突然間就會肚子不適呢?”洪夫人聞言驚道,“新婦三日之后就要回門,身子若是養(yǎng)不好那可讓我怎么向太史、太史夫人他們交代呢……峰兒,你快攙扶你的娘子回房去休息吧,快去快去。” 此刻,太宰大人也只是面有不滿,但是驟然突現(xiàn)此事,他也實在不好開口多言評論什么。雖然蘇文翡現(xiàn)在于身份上完全算得是他洪家的孫媳婦,但是畢竟人家小姑娘家也才剛剛過門兒;況且自己素來都與蘇文翡的父親太史蘇大人相識多年、交情匪淺,因而縱然此刻心中對此略有不滿,也委實不好太過嚴苛地約束新婚孫媳。即便心有疑慮,也只得是聽憑她去。 洪臨峰卻是皺著眉頭看著蘇文翡,目光中寫滿了疑惑和不屑。 對視上這貨這種不信任的眼神兒,蘇文翡心中的火氣頓時“騰”地一下就涌上心頭。 靠! 天殺的洪臨峰洪木頭—— 你這么看著我干嘛?!這還不都是你逼我的! 于是乎,在情況緊急之中、在眾目睽睽之下,洪府嫡孫的新婚夫人蘇文翡就這樣無比尷尬、無比汗顏地被迫舍棄了一桌子自己喜愛的美味佳肴,匆匆忙忙、灰頭土臉地被自己那位“木頭”夫君攙扶著離席。 ☆、第二十八章 這貨竟然還以怨報德? 洪臨峰攙扶著面色痛苦、實則安然的蘇文翡,走過前堂、穿過長廊,終于在轉(zhuǎn)過所有人目光能夠注視到的地方之后,一瞬間放開了支持著蘇文翡身子的雙手。 蘇文翡驟然失去支撐,身體一軟,險些就要跌倒在地上。 “洪臨峰,我說你這個人怎么居然就當真是這么無情無義啊?” 蘇文翡好不容易穩(wěn)住身子找到平衡,怒氣沖沖地瞪著面前的男子,毫不客氣地說道: “本大小姐好心好意地主動出面為你解圍,你就是這么報答我的恩情啊?!” “哼,你說你是‘好心好意’?”洪臨峰洪大公子此時此刻的心情看來是真的很不大好,難得一見地居然有了和蘇文翡斗嘴吵架的心思,“你且捫心自問,自己當真是為我洪臨峰著想才急著脫身的嗎。” “……”蘇文翡一時語塞。不過她自然不能承認洪臨峰的任何立場,于是便果斷決定當下就氣勢如虹地回答道,“我是啊,我自然是啊。本小姐行得正坐得端,就算我要捫心自問,又有什么可心虛的?” 洪臨峰冷笑道:“是嗎,倘若方才不是坐下那里,倘若不是有孫姨娘、杜姨娘、周姨娘、薛姨娘、趙姨娘等等一行人那么多雙眼睛盯著你看,倘若你不是顧及到你堂堂蘇太史的千金小姐這重身份……敢問夫人,你可還會絲毫介意我洪臨峰的死活嗎?” “……?!” 蘇文翡啞口無言。 這個洪木頭,原來他不傻啊。 ……沒有想到,他居然還這么聰明?! 全中!她的心思,他居然全能猜得中?! 蘇文翡忍不住都快要說服自己來重新審視這個木頭夫君洪臨峰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啊?……我表現(xiàn)出來的當真就有那么明顯嗎?”蘇文翡大為驚奇。 洪臨峰扭轉(zhuǎn)過頭去冷冷地“哈”了一聲,回道:“還可以再明顯一點。” 然后他就提步徑直走了。 蘇文翡跟在他的身后,畢竟出了廳堂、他們兩個人也只能去向同一個方向——臥房。 其實……除了他上述的幾點以外,蘇文翡心中還有其他憂慮:方才太史府千金小姐的尊嚴面子倒是還排在其次,萬一萬一洪臨峰被逼著吃飯吃到身體不適、上吐下瀉的,那自己豈不是要徹底難眠地伺候他?為那端茶倒水、忙前跑后的嗎?……為了睡個好覺,她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真的發(fā)生啊。 她這一生,且不論是蘇大小姐還是洪少夫人,都不是那擅長伺候別人的賢妻良母的類型啊。 蘇文翡心下正暗自想著,不知不覺亦步亦趨地跟隨洪臨峰走到臥房之中。 洪臨峰徑直朝著里間走去—— “哎?你……喂喂喂喂喂喂!你要干什么啊?!”蘇文翡眼巴巴地瞧著這貨的反常舉動,不免心中開始緊張起來。 卻見洪大公子頭也不回地道: “今晚我要睡在里間,你睡外間。” “……?!”蘇文翡聞言大為光火,“我去!洪臨峰你這廝竟想恩將仇報?!” 洪臨峰單手抱著一床錦被,朝著氣得跳腳兒的蘇文翡面前瀟灑一丟,而后便身手利索干脆地關(guān)上內(nèi)間臥室的房門,爽快干凈地吹熄了燈火,然后寬衣解帶、翻身上榻、埋頭呼呼大會周公去了。 “……?!”留下蘇文翡一人孤零零懷抱錦被站立在一片漆黑之中。 “我去?!洪臨峰你這廝居然以怨報德?!……” 蘇文翡憤懣不已地將懷里抱著的一團錦被狠狠地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