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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嗣在身,朕念其有功,特赦。將其送入凌慶閣閉門思過,沒有朕的旨意,永不得踏出凌慶閣半步。” 作者有話要說: 我又來推坑啦……新坑作者會加油更新,爭取日更…… 歡迎小天使預(yù)收我的兩篇新文: 現(xiàn)言【套路】文: 現(xiàn)言【百合】文: 第81章 晚宴 御墨欽的旨意一下,年湘就跪坐在地上起不來了。 凌慶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皇宮里很偏僻的一處破殿。廢棄了很久,自先帝的時候開始,便用來安置那些罪妃。是真正的冷宮。 “娘娘!娘娘!血!”小雙抱住已經(jīng)癱軟在地的年湘,目光瞥到腳踝處竟有一條血痕。大吃一驚。 年湘因為接受不了打擊,早產(chǎn)了。 生產(chǎn)當(dāng)天,鬧得宮里沸沸揚揚的。不僅早產(chǎn)了,還因為胎位不正難產(chǎn)。醫(yī)使們個個看了都束手無策,好在年湘有個衷心的仆人,跑去麟趾宮門口哭喊了很久。云旖旎又是一個心軟的人,見不得有人這么求自己。鬧得滿城皆知的。沒辦法只好請了蒼杞過去醫(yī)治,才把孩子生了下來。說起來這小娃娃也算命大,剛生出來的時候又瘦又小的,臉還有些青紫,差點連第一口氣都沒喘上。 旖旎看著搖床里的那么小的孩子,心里的感覺很復(fù)雜。這么小,這么脆弱,剛才差點就沒把他救過來。年湘也真的是拼了命,心里不由想到自己的那“兩個”母親。 “你若喜歡這孩子,朕便把他過繼給你……”御墨欽見她看著搖床里的孩子目不轉(zhuǎn)睛,心中一動開口道。 “呵!皇上這話說得委實可笑了些,皇上明知臣妾與那年妃不合,還剛被她差點下毒害死。皇上覺得臣妾有多大的肚量,會容忍仇人的孩子在臣妾這里承歡膝下?臣妾只不過是看到這孩子,便想到了之前臣妾那還未成型的苦命的孩子。”旖旎被他嚇了一跳,隨即打斷他的話,說完轉(zhuǎn)身便走。被他一把抓住。“你明知道朕不是這個意思,又何苦說這種難聽話來挖苦朕。” “皇上言重了,臣妾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挖苦皇上。畢竟,臣妾已經(jīng)被皇上處死過一次了,生命太過珍貴,臣妾現(xiàn)在,很惜命。”旖旎的話猶如一把把匕首插在御墨欽的心上。 年湘生了孩子也是靜悄悄的,并沒有大家想的會被封為皇太子。反倒是處罰年湘的旨意下了。宮中沒有了囂張跋扈的年妃,倒顯得突然平和安靜了不少。 這次年湘倒臺,更是沒有人敢去招惹云旖旎。都清楚這云貴妃,以前招惹不起,現(xiàn)在也同樣。連年湘當(dāng)初還有“靠山”的都絆不倒她,更別說其他人了。 小娃娃剛生下來,就被抱去了太皇太后那里養(yǎng)著。年湘是一眼都沒看到,天天在凌慶閣里鬧。慢慢的精神上也出了問題。 這次事過了沒多久蒼杞就出了宮,臨走前琉瑾給旖旎帶了一句話:除非是跟年湘一樣生孩子難產(chǎn),不然不準(zhǔn)再找他進宮! 云旖旎對此,也很是無奈。 生活還是如以前那般過著,但唯一不一樣的便是,御墨欽再也不端他的皇帝架子了。每天除了上朝,在太和殿處理公文。就是在旖旎的麟趾宮待著,還夜夜宿在麟趾宮,雷打不動。 當(dāng)然,這里的夜宿麟趾宮,并不是眾人想象的侍寢。而是兩人躺在一張床上,睡覺。僅此而已。就差沒有劃定楚河漢界。 起初,云旖旎還曾因為他強行留在麟趾宮而大鬧了一場,但毫無作用。御墨欽始終保持著你鬧你的,我睡我的。完全不理會她。漸漸地,旖旎就放棄了。畢竟她也知道這只是徒勞,她沒想到的是他會轉(zhuǎn)變戰(zhàn)略。一氣之下,將大鬧改成了冷戰(zhàn)。兩人雖同在一間屋子里,卻不說一句話,準(zhǔn)確的說是御墨欽說話,她不理,在一旁當(dāng)空氣。 徐鳧曾一度覺得用不了多久,他家主子必定會龍顏大怒,甚至點火燒了這宮殿。卻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對于云主子的不買賬,他家主子別說發(fā)火了,就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反而天天還樂此不疲的,關(guān)心她的所有生活起居。 “去哪兒?”御墨欽本陪著她坐在軟榻上看書,可不知道怎的,她突然起了身。御墨欽一愣,隨即連忙開口問她。 旖旎頓住身子,皺了皺秀眉,沒理他繼續(xù)往外走。御墨欽臉色按了按,將書放下跟了上去。剛出了門,就見她只是走到院子里擺弄起了幾盆有些發(fā)蔫的花。 這是她很早之前就開始養(yǎng)的了,不說她完全不會養(yǎng)這些,就現(xiàn)在這馬上要進入冬天的天氣,也根本不會有什么花會存活下來。御墨欽跟她說了很多次,專門給她找個花匠來幫她呵護這幾盆“蔫兒花”。可她非不聽,每每花匠一來,就都被她趕了出去。到后來御墨欽只好隨她去了。 這幾天更是,因為照顧不得當(dāng),她的那幾盆花要不就是水澆不夠干死了,要不就是水澆的太多漲死了。 “養(yǎng)花這方面你還真應(yīng)該找皇奶奶取取經(jīng),好歹……怎么?朕說的不對?”御墨欽抬指一邊敲著那花的枝葉,一邊道。對上她不滿的目光,說的更理直氣壯。 旖旎被他的話氣到,剛要開口與他爭辯,又想到兩人正處在冷戰(zhàn)期。氣呼呼的轉(zhuǎn)身進了屋。 御墨欽看著她走掉的身影,嘴角不自覺的彎了起來。 沒多久,北虞邊境的一個附屬小國巖盧,派了使節(jié)過來朝貢。眾大臣沒想到他們的皇上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竟異常的開心,還特地吩咐要設(shè)宴招待。 回了麟趾宮,御墨欽就把這件事告訴給了旖旎。并要她一起參加。 “你不回答朕便當(dāng)你同意了。”御墨欽看著坐在貴妃椅上修花的小女人道。意料之中的旖旎沒有回答他,依然一針一針的戳著自己手中的那張絲帕,但針線的走向早已亂掉。 “徐鳧,去吩咐太常寺準(zhǔn)備一身新衣給云貴妃。”徐鳧看了一眼始終不說一句話的云主子,俯下身子稱是,轉(zhuǎn)身離去。卻不想意外的很聽到了,這位主子長久以來說的第一句話。 “我不去!”旖旎瞪視著面前這個一臉‘早料到’的男人道。 男人挑了挑眉,“為什么?朕后宮現(xiàn)在僅剩你一位妃嬪以上階品,并且受寵的貴妃。難道你想讓天下人都笑話朕,連招待附屬國時陪在身側(cè)的妃子都沒有嗎?” “我……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