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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子等皇上都等了好久了。這不,都吩咐我在這里候著了。皇上這如果不去,我,我回去也不好交代啊。”小夏子求著徐鳧再去稟報(bào)一次,皇上如果不去,他家娘娘肯定會(huì)怪他辦事不利。 “去吧去吧,皇上的圣意就是這樣的。哪是咱們?nèi)フf一嘴就能改變的?”等了皇上很久?那皇上還等了云主子好久了,還不照樣不愿見?皇上到現(xiàn)在還煩著呢。他可不想再去碰釘子。 第76章 碰面 麟趾宮 “主子,琉瑾覺得您現(xiàn)在怎么都吃的這么清淡啊,是身體有什么不妥嗎?” 旖旎搖搖頭,“沒有啊,就是想吃些清淡的。不想吃太油膩的,吃多對身體也不好。”琉瑾似懂非懂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主子,有件事琉瑾想和您說。”琉瑾坐直了身體,看似很嚴(yán)肅。旖旎不免有些好笑,“什么事?你說,搞得這么嚴(yán)肅。”說著也跟著坐直了身子。 “那個(gè)時(shí)候聽說您……的消息時(shí),琉瑾恨透了皇上。甚至還妄想要去替您報(bào)仇,但是皇上他非但沒有怪我,還給了我自由,準(zhǔn)許我出宮。可是琉瑾只想待在這麟趾宮里,守著主子留下來的東西。幻想著如果哪天主子回來了,能睡干凈的床,能吃可口的飯菜。唯獨(dú)對皇上的恨意依然存在,如果不是他殺了老爺和夫人,還有將軍。您也不會(huì)因此尋了短見,小皇子也就不會(huì)……但是現(xiàn)在,我沒那么恨皇上了。因?yàn)樗涯謳Щ貋砹恕绷痂粗矍敖〗】悼档闹髯樱?dòng)地哭了起來。 “謝謝你,琉瑾……”旖旎很感動(dòng),沒想到會(huì)有這么多人一直記掛著她。 “對了琉瑾,錦哥哥呢?他現(xiàn)在還好嗎?我不在之后,他怎么樣了?御墨欽有沒有對他怎么樣?” 琉瑾搖搖頭,擦擦眼淚道:“沒有,皇上倒是沒把四王爺怎么樣,也沒治他的罪。是四王爺自己請旨離開皇宮的。皇上允了。” 旖旎愣住,錦哥哥就這么走了?不過走了也好,離開這里也好。 “皇上駕到!”聽到通報(bào),琉瑾連忙站了起來,給御墨欽行禮。而旖旎則是慢悠悠的起了身,看也沒看他。俯下身子給他行禮。 “你倒是不情愿的很。”御墨欽皺了眉道。 旖旎心里腹誹他,知道還來。“皇上應(yīng)該記得與我之間的約定吧。” 許久,沒得到面前男子的回應(yīng)。旖旎抬頭看他,正對上他灼灼的目光,心里為之一顫。御墨欽走近,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記得,但是朕也記得要你記得自己的身份。”手指不由得使了些力。 旖旎有些疼的瞪著他。硬生生的回答道:“臣妾記得。” 見她如此回答,御墨欽也順了心,松開了對她的鉗制,在她耳邊輕輕道:“朕就是過來看看你,朕答應(yīng)了不讓你侍寢,可朕并沒有答應(yīng)你不來麟趾宮看你。” ‘卑鄙!’旖旎在心里狠狠地罵道。 “琉瑾,你家主子晚飯吃了嗎?”御墨欽在軟踏上坐下,問立在一旁的琉瑾道。 琉瑾一愣,連忙走近:“回皇上,娘娘已經(jīng)用了晚膳了。” “用過了?可朕還沒吃呢,徐鳧,傳膳。”御墨欽說的輕易,瞥了瞥一旁的旖旎。 旖旎咬牙切齒的瞪著他,他是故意的! 晚膳擺好,御墨欽坐在飯桌前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嗯,云妃難道不坐下來陪朕吃嗎?”御墨欽吃了一會(huì)看看旖旎道。旖旎咬咬牙根坐了下來。 “給朕布菜。”御墨欽拿下巴點(diǎn)了點(diǎn)都。旖旎怒火中燒:“御墨欽,你別太過分了!” “啪!”御墨欽將筷子重重的放在桌面上。“過分?難道給朕布菜不是你分內(nèi)的事嗎?你別忘了,你答應(yīng)了朕以云旖旎的身份待在宮里!你如果不愿遵守,那很好。那朕也可以不用遵守對你的約定!朕已許久沒有招人侍寢了!”御墨欽說著便起身拉起她往床榻走去。 “御墨欽,你放開我!”旖旎大驚,掙扎道。被御墨欽一把甩在床上,欺身壓上。 御墨欽完全沒有理她,俯下身子將她雙手箍在頭頂,吻上她。旖旎覺得很無助,眼淚隨之流了出來。“御墨欽,我恨你……你不要碰我……”斷斷續(xù)續(xù)的控訴著他。 御墨欽在吻上她的淚水的時(shí)候,突然停了下來。抬起身子看她,已滿是淚痕。皺著眉抬手輕輕地擦掉她的眼淚,“你就那么討厭朕碰你?” 旖旎推開他坐了起來,惡狠狠地瞪著他道:“對,討厭。極度!” 御墨欽看了她許久,緊抿著唇。倏地站起身甩袖離開。 “主子……”御墨欽剛走,琉瑾就進(jìn)了來。剛皇上離開時(shí)候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怒極了。 旖旎看著她笑笑:“我沒事。” 翌日 靈犀宮 “你說皇上昨夜在麟趾宮用的晚膳?”年湘抬頭看向跪在一旁的小夏子。 “回,回娘娘,是的。不過,皇上用完晚膳便走了,并沒有過夜。聽說走的時(shí)候還挺生氣的。”小夏子跪在地上道。 “生氣?呵,倒是個(gè)不識好歹的蹄子。”年湘冷笑道。這就好辦了,惹了皇上,那她也就沒什么好日子了。更不用費(fèi)腦子去治她了。“走了,去給皇后娘娘請安吧。” 未央宮 “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年湘故意扶著腰,緩慢的俯下身。 爾惜看了看她,面色無波的道:“meimei懷有身孕,快些坐下吧。” “多謝jiejie體恤。”年湘笑了笑被小雙扶著在一旁的軟榻上坐了下來。 “有件事,不知道jiejie聽說了沒有。”年湘摸了摸肚腹道。 爾惜沒有說話,只是盤著手中的佛珠。 “皇上這次回來帶了一個(gè)女人回來,據(jù)說長得很像已經(jīng)過世了的云貴妃。”爾惜一聽,手中的珠串頓了一下,隨即繼續(xù)盤。 年湘看到了她這細(xì)微的動(dòng)作,笑了笑道:“皇上果然對云貴妃jiejie情深義重呢。” 爾惜聽了也是一笑,并沒有說什么。自從云旖旎死后,她這未央宮就猶如冷宮一般。皇上也在沒有來過,她永遠(yuǎn)都記得,皇上看她的眼神,對她說的話語。算了,事已至此,還有什么可奢求的。 年湘看著這個(gè)無欲無求的皇后,有時(shí)候也挺可憐她的。一直待在這未央宮里,從不見她往哪里去過。每天就是在禪房里參禪,也不過問后宮中的事情。若不是每天來給她請安,根本不知道宮中還有她這一人。 年湘走后沒多久,云旖旎就來了。 當(dāng)云旖旎站在爾惜面前時(shí),兩人皆是一愣。 “你!真的是你!”爾惜震驚的看著她,手中的珠串跟著掉在了地上。 “爾惜jiejie,別來無恙。”旖旎看著似乎老了好幾十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