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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若是被傳了出去,必定是她一輩子的污點(diǎn)。也將會是她這輩子最后一次侍寢。 太皇太后讓人都出了去,著太常寺的人照常在侍寢名單上寫下。“你給哀家說清楚,難道是她侍候的不好?” 御墨欽對這件事并不想多說什么,也有些不耐煩。“不是她的問題。” “那是……” “皇祖母,孫兒現(xiàn)在無心在這上面。皇祖母應(yīng)該知道孫兒的心。”御墨欽開口打斷道。 太皇太后頓住。“可是丫頭已經(jīng)去了,難道你要這樣一輩子?你不要忘了你可是皇帝,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普通人家的孩子還知道給自己留后,你呢?難道你想無人繼承皇位?” 御墨欽被罵的頭疼,本來這件事他就沒有放下。還被逼得這么緊,祖孫倆一時爭得不可開交,鬧得不歡而散。 御墨欽氣悶,去了馬廄騎上馬一路出了宮。徐鳧和雋翼只得后面跟著出了去。 一直到出了城門才終于停了下來。“主子……”徐鳧走近小心的勸他,畢竟主子生氣他也沒有好果子吃。 “你不用說,朕只想出來靜靜。” 三人到了一處別院,這別院離京城不遠(yuǎn),是專門供皇帝歇腳用的。 御墨欽在庭院的凳子上坐下,徐鳧走進(jìn)屋里去給他沏茶。 “雋翼,過來跟朕下盤棋。”御墨欽看著石桌上的棋盤,用下巴指了指道。雋翼點(diǎn)點(diǎn)頭,走到他對面坐下。 片刻,徐鳧端了茶出來。看到兩人正殺的盡興,也不好打斷。只得將茶放在一旁,看二人廝殺。 又一局結(jié)束,已是傍晚。御墨欽的怒氣也散的差不多了,起身準(zhǔn)備回宮。出了別院不遠(yuǎn),突然停住了腳步。 徐鳧有些奇怪:“主子,您怎么了?”話剛問完,就看到他突然朝著一個地方疾步走了過去。穿過人群,走到一個女子面前。 女子有些奇怪的抬頭,看向那個擋在自己面前的人,愣住。好英俊的男子。 只這一眼,就讓離得最近的雋翼心里一驚。 云旖旎! 徐鳧這時也跟著走近了些,待看清了那女子后,隨即便脫口而出:“云主子?!”可他口中的這個“云主子”,卻一臉不明就里的看著面前的那個男人。 御墨欽一把將她拉住,眼中盡是欣喜:“旎兒,真的是你!”聲音顯然有些激動。 女子的手腕被他抓的生疼,想掙脫:“公子是誰?湘兒并不認(rèn)識公子。”奈何這男人的手勁太大,她覺得自己的手都要被他弄斷了。 “你說什么?”湘兒?御墨欽愣了一下,不是云旖旎?怎么會? “請公子自重。”年湘掙了掙那男人的手,心里很是害怕。 御墨欽一滯,手中的力道松了些卻始終沒有放開她。生怕一松手她就跑了:“你剛說你叫什么?” 年湘愣了一下,遲疑了片刻吐出連個字。“年湘。” 許久后,那男人突然笑了一下。“旎兒,這個名字沒有以前的那個好聽。” 年湘知道他把自己當(dāng)做了別人。“公子應(yīng)該是認(rèn)錯了人,年湘只有一個乳名,喚湘兒。并不是公子口中之人。”這次年湘說的更堅定了些,卻不知讓別人聽了,卻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御墨欽愣住,抬手去撩開她脖頸處的頭發(fā)。年湘嚇了一跳,連忙掙開。“公子!”隨即便看到那男人的眼神暗了下來。 她不是,她不是她…… 見主子這反應(yīng),徐鳧就知道他們都將這女子錯認(rèn)了。但確實她長得太像去世了的云主子。看著主子失望的眼神,徐鳧有些不忍:“主子……” “你叫年湘?多大了?哪里人?父親是誰?”許久,御墨欽才開口問道。 年湘一愣,怎么會突然被問這種問題?不只是因為這男子與生俱來的氣質(zhì),還是那一臉不容反抗的表情。她竟鬼使神差的回答了:“年湘就是這京城之人,今年十六了。父親是翰林院的院使,年樞。” 御墨欽聽著那名字有些陌生,看了看一旁的徐鳧。 “主子,年樞是翰林院的五品記事官,一般是參加不了早朝的。”徐鳧在他耳邊輕聲道。 御墨欽聽了點(diǎn)點(diǎn)頭。道:“傳旨,年樞之女年湘深得朕心。特封為年妃,入主靈犀宮。” “!”御墨欽忽然下旨不僅嚇到了一旁的徐鳧,還嚇到了年湘。普天之下,唯有一人可自稱為朕。他真的是皇上? “皇上,這有點(diǎn)不合規(guī)矩……三品以下官員的女子,不能直接封妃……” “怎么?這越級晉封你難道是第一次聽到?”御墨欽不耐的打斷他,皺了眉瞪他。 徐鳧心里一驚,連忙跪下認(rèn)罪。御墨欽冷哼,看向一旁出神的年湘:“你雖朕一起走。” 圣旨剛頒,就引起了軒然大波。說皇上從外面帶回來了一個女子,長相像極了過世的云妃。還因此直接封了妃,入主靈犀宮。就連年湘的父親年樞也因此升了官,官位二品。 漪蘭殿 “啪!”“她憑什么一個小小的五品之女就能直接封妃,入主妃宮正殿!而我堂堂一個將軍之女卻要待在這妃宮里的側(cè)殿!”爾雅聽說旨意一下子將桌上的東西,全數(shù)掃翻在地。 “娘娘,您息怒。” “息怒?怎么息怒!皇上之前就對云旖旎那個賤人越級晉封過,這次又是。這個女人肯定也和云旖旎那賤人一樣,一臉的狐媚樣!不行,本宮倒要去看看這個讓皇上又一次越級受封的女人,到底長個什么樣!”爾雅不顧侍女的勸告,沖去了靈犀宮。 靈犀宮離皇帝的太和殿,僅次于云旖旎的麟趾宮和皇后的未央宮。與麟趾宮相鄰。剛受封了的那些妃子,都曾夢想過可以住進(jìn)去。 由于還沒有正式進(jìn)行納妃儀式,年湘還只能住在偏殿里。突然來到這樣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年湘心里還是有些恐懼的。 以往在家中,身邊只有一個貼身的婢女服侍。而現(xiàn)在,身邊一下子多了那么多的侍女,伺候她用膳、沐浴的。著實不適應(yīng)。 “娘娘,您不能進(jìn)去。”殿門外的一個宮女將爾雅攔下。 “放肆!你算個什么東西,敢攔本宮!”爾雅怒瞪著那宮女。 “娘娘,皇上下了命令。在舉行受封儀式之前,是不允許任何人進(jìn)入靈犀宮的。”這宮女倒是一個狠角色,面對爾雅不卑不亢。絲毫沒有退卻。 “滾開!本宮也是皇上明媒正娶的妃子,什么時候輪到你來指手畫腳!來人!給我將這個找死的宮女拉出去打死!”爾雅火氣沖天的吼道。 “誰給你的權(quán)利讓你這么囂張的?”忽然一道冷冽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爾雅一愣,連忙轉(zhuǎn)過身看去。果然是她很久沒有見過的皇帝。自云旖旎死后,她和jiejie就像打進(jìn)了冷宮一樣。皇上再也沒有來過,就連去太和殿請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