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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她看的清楚。 “朕跟徐鳧說了讓他等你起來了再傳旨,狗奴才,都該罰!”狠狠地瞪著一旁立著的徐鳧。 徐鳧有些無奈的申辯:“皇上可不能錯殺良臣啊,奴才可是真真的在門外站到云主子出來的。” “哼!” “不怪他,是我聽說他在門外站了很久。我有些急,就出去了。我沒事,不要罰他。”旖旎連忙拉住他的袖子求情。 看著她拉著自己袖口的手,御墨欽眼中的怒意一下子煙消云散。拉過她坐在自己懷里,“身子可還好?你昨天是不是騙了朕說身體不適?”說的很淡然,但輕撫她手臂的手指卻稍稍加了些力道。 旖旎一下子羞紅了臉,掙扎這要從他懷里出來。“啊?有,有嗎?” “亂動什么?”御墨欽箍著她的雙臂道。 “太緊了……”旖旎不適的小聲反抗。 御墨欽低著頭盯她,手上的勁也松了下來。 “徐鳧,傳膳吧。” 未央宮 “娘娘,皇上這圣旨下的是不是有些過了。這根本不符合祖宗家法啊,再怎么說,也應該是皇妃啊?憑什么她一晉封就是貴妃?這是越級啊。而且,憑什么讓她住麟趾宮?麟趾宮那可是以前太皇太后當貴妃時住的寢殿啊。還有惜鸞殿,名字里就帶著鸞字,這不是明擺著和娘娘爭嗎?……” “玉黎,閉嘴!越來越沒有規矩了,若再讓我發現你這么亂說,就給我去刑房領罰去。”爾惜猛然將手中的毛筆放置在桌子上道,聲音有著難得的嚴厲。 玉黎嚇了一跳,馬上跪了下來。:“奴婢知錯了,還請娘娘開恩。” “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爾惜拿著毛筆,筆尖略顯顫抖。不小心的一滴墨汁滴在了宣紙上,暈染開來。爾惜看著那滴墨汁,就像自己心中的傷痛一樣,慢慢的越來越大。 …… “皇上今晚又宿在惜鸞殿嗎?”吳大人又拿著牌子過來。 徐鳧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 “我有件事情想要和你說。”旖旎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男子道。 男子看著手里的奏折,側了側臉,示意讓她繼續。 “那個……我哥哥他還尚未娶妻,可……” 御墨欽將奏折放下,看著她。 被他這么一盯,旖旎反倒不自在了。眼神亂看,就是不看他。 “你想求我下旨,將沈婉許給云霆櫟是嗎?”御墨欽一語道破。 第21章 昏君! 云旖旎吃驚,他竟知道自己的想法。“是……”這件事,她一直想找個機會和他說。 “云霆櫟知道你這meimei這么關心他的終身大事嗎?”御墨欽有些好笑。 旖旎尷尬,硬撐著同他爭辯:“你,你就說同不同意吧。” 御墨欽拉過她,讓她靠坐在自己懷里。捻了她身后的一撮頭發把玩,“如果我同意,你要怎么報答我?”挑眉看著她。明顯就是要和她談條件。 “……”云旖旎被他問住,什么報答?人都是他的了,還拿什么報答? “沒有嗎?”御墨欽放下她的頭發,將她推開。 旖旎有些無語,怎么還生氣了? 許久,一個坐著,一個站著。一個看奏折,一個看他。 “哎呀,好啦。你說,只要我能做的到。”旖旎拗不過他,伸手去扯住他的衣服撒嬌。 御墨欽抬頭瞪了她一眼,卻沒有抽回手。“霆櫟的事情我自會考慮,至于你……我定會讓你付出相應的報答。”眼神認真且堅定。 云府 “恭喜云相!娘娘現在可是后宮中唯一一個皇貴妃,與皇后平起平坐。這種越級晉封的殊榮可是我們北虞從未有過的。”幾乎圣旨剛下,蘇遠祿和李憲就登門了。 云熙笑而不語,這件事他自是開心的。云旖旎現在在后宮的位置,是誰也超越不了的。就算是那皇后也還是差了些許。 “看的出來現在皇上是在討好丞相,果然是個小孩子。”李憲在一旁嗤笑。 “對啊,肯定是知道自己和丞相的實力懸殊,怕了。哈哈哈。”蘇遠祿說著笑了起來。 “哼!你們真以為他御墨欽是這種草包?”云熙突然冷笑道。 李憲和蘇遠祿介愣住。 “若他御墨欽當真是這種草包,那本相絕不會讓他活過登基日。本相很久沒有遇到這樣的對手了,理應好好的斗一斗。你們誰都不準先動手,本相好久沒玩的這么開心了。”云熙越說越興奮,像是發現了什么特別感興趣的事情。 “對,之前皇上還差遣我隨大公子一起去查,丞相圈地一案。哼!果然不能小瞧了他。”李憲突然想到太后壽誕前他和云霆櫟去調查丞相圈地事情,那時還好他處理的及時,云霆櫟并沒有發現什么。 “對了,陵決那邊現在什么情況?” “陵決因為剛收了南蠻夷,現在國力還正在恢復階段。丞相可是有什么行動嗎?”李憲向前傾了些身子回道。 云熙沒有說話,只是坐在那里想了許久。“爾牧炎是不是現在還在南郡。” 李憲想了一下,點頭:“對,說起來,皇上的這個老丈人,倒是一直駐扎在南郡。” 爾牧炎從御泠帝的時候就在南郡鎮守北虞邊境了,常年來治理有方,從未聽說起什么沖突。 這南郡正是離陵決最近的都城。 “哼,那本相倒時就去給這小皇帝送份大禮,李大人,派些得力之人去陵決,就說本相要和陵決國王修好。切記不要打草驚蛇。” 李憲驚訝,丞相竟要和陵決協作?打擊御墨欽?“是!” “父親?父親可在里面?兒子有事求見。”云霆櫟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那丞相,我們就先告辭了。” “好,兩位大人慢走。”云熙送兩人出了門。看到云霆櫟一身的朝服,用眼神示意他進去。 “剛從宮里回來?可接到了圣旨?”云熙坐回書桌前,看著站在前面的兒子道。 知父親指的必定是旖旎晉封的事情,云霆櫟微一施禮回答:“是的。”云熙點了點頭,“嗯,這會,找為父有何事嗎?” “兒子來,是想與父親請教一件事情。” 云熙愣了一下,“什么事?你說。”說著拿起面前的書。 “前些天,兒子聽說,有大臣參奏父親圈地的事情,可是真的?”云霆櫟有些拘謹的問。畢竟當時和大理寺卿查實的時候,并無查出什么。 “聽說?是聽皇上說的嗎?”云熙臉上并沒有什么表情,畢竟他隨李憲去調查的事情,李憲早已報告給了他。他這會才來找他,想必是忍了很久了。 “皇上和兒子提過,但兒子也聽其他的大臣聊過。”云霆櫟倒也不避諱,承認。 “嗯……那你相信為父會這么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