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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兒的想法是什么?要把這個西月公主如何安排?”御泠帝笑著問,其實他已經知道了結果。 “兒臣準備明日上朝之時,正式向父皇請旨收這西月公主為妾室。”御墨欽不卑不亢的回答。眼神的余光正看著某處。 “哈哈哈,我兒果然有魄力!既是貢品,那就隨你吧。”御凌帝大笑,撫了撫自己的胡子,贊許的看他。 云旖旎在一旁聽得清清楚楚,心里狠狠地一疼。收為妾室?呵,果然古代的愛情都是狗屁!使勁推開徐鳧的手對琉瑾道:“琉瑾,我們走。” 徐鳧莫名的看著突然被推開的手,力氣雖不大,但是能感覺得出來很用力。這主子不是醉的人事不省了嗎? 云旖旎在琉瑾的攙扶下走了出去,她感覺得出來,背后有人在看著她。但是她不想轉頭,這一刻,她什么都不想想,只想離開這里。 “琉瑾,我心里有點難受,不知道,為什么……”兩人走了不久,旖旎實在憋得慌,抓著琉瑾的手開口道。 “小姐,奴婢知道你心里苦……可是這在皇族是很正常的……”琉瑾知道主子是因為聽了太子要納妾而傷心,主子終究是又喜歡上太子了。 旖旎心里一驚,她竟然知道自己指的是什么?也是,只有咳嗽和喜歡是掩藏不住的。自己想方設法的逃離他,無非就是不愿承認,自己喜歡上的是一個不能給自己承諾的男人。沒想到自己這樣的躲,卻還是沒有躲掉。 在現代,她是沒有談過戀愛,但是她有不少男性朋友。他們給她的感覺和御墨欽不一樣。御墨欽的每次出現都能給她帶來震撼,前所未有的心動。 不行!她不能沉迷下去!他們是不可能的,他是太子,不久還會登基成為皇帝。皇家三宮六院再正常不過了,難道她要一個一個的都難過傷心? 云旖旎,出來!你一定要把出來,只有不陷進去才不會傷心。云旖旎,堅持住。寧可一生不愛,也不能愛上這個不該愛的人! “旎旎。”一個溫潤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不用看就知道是誰。旖旎整理了一下表情,轉過身笑道:“錦哥哥。” 身后正是御墨錦和他的貼身侍從杭齊。 “剛才見你離了席,想是應該醉了。我不放心你,就跟了過來。果然。”御墨錦笑的有些無奈,眼里也是有著絲絲的擔憂。 旖旎心中一暖,對他回笑:“謝謝錦哥哥,旖旎確實不勝酒力。想著出來吹吹風,清醒一點。” “宴席總會有些憋悶,知道你喜靜。也好,在這吹吹清爽的風是挺舒服的。”御墨錦側身對著湖面站著。旖旎看著他有些入神,溫潤如玉的公子,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怎么看都是那么的美好,活的是多么的自由快活。為什么自己偏偏會喜歡上了那樣一個男人? “旎旎,還沒和你哥哥好好聊聊吧?”御墨錦突然轉過身來問她。旖旎猝不及防的趕快收回視線,口吃的回答:“嗯……剛剛在宴會上見了一面,只說了幾句話。” “嗯……你自嫁進來之后,是不是還沒有歸寧?你可以趁這幾天,向皇上和皇奶奶請示歸寧回家的,回去好好和家里人團聚一下。” 歸寧?自己怎么就沒想到呢?趁著太子納妃,她就申請歸寧回家。等他娶完小老婆了,她再回來。眼不見心不煩。 “錦哥哥說的極是,旖旎正是想家中長輩的緊。謝謝錦哥哥提醒。”御墨錦愛憐的對她笑了笑,差點沒有忍住輕撫她頭的手。 杭齊看著云旖旎離去的背影,“主子,這時候讓云妃請旨回家歸寧,是不是不太好?這樣會讓她再次得罪太子吧?” “那也比她直接看著七弟成親好的多,我不希望她再看到那些。”御墨錦若有所思的看著黑壓壓的前方道。 一路上,旖旎都在想用什么理由向太后請旨歸寧。不過,太后那么疼自己一定會同意的。 “主子,奴婢覺得四皇子現在真的對您很不一樣……”琉瑾小心的看著倚在太妃椅里的主子道。 旖旎瞪了她一眼:“別瞎說,錦哥哥對我就跟meimei一樣,能有什么不一樣的。再說了,你主子我現在已經是一個已婚婦女了,還有誰會看得上?”旖旎說著都覺得自己的心在狂跳,畢竟那個時候他們都不在身邊。不知道那個時候御墨錦對她說過的話。 琉瑾想想似乎也是,主子都嫁給太子這么久了,確實不會有人再敢對主子有非分之想了,即使主子現在比原來變得很不一樣。 “太子駕到!” 御墨欽?他怎么來了?宴席結束了?旖旎慌張的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換了個姿勢倚在太妃椅里。 琉瑾很想提醒自己主子,奈何太子已經走了進來。看到她那個樣子也跟著一愣。 旖旎見他看著自己,突然想到要行禮,趕快站起來行禮:“臣妾參見太子。” 御墨欽回了神,蹙眉道:“起來吧,站沒站相,坐沒坐相的。一點主子的樣子都沒有。” “回殿下,旖旎在自己的房中,除了自己的貼身侍女便無他人。何必那么拘謹?”旖旎知道他是在說自己剛才躺在椅子里的樣子。管你什么事!旖旎在心里翻了無數個白眼。 徐鳧見這位一臉的不服笑了起來,打趣道:“娘娘,您快別生氣。殿下是見您方才在宴會上喝的有些醉,不放心特意過來看看您的。殿下是關心您的緊呢。” 他看得出自己的心思?旖旎一愣,看向一旁的徐鳧。果然他身邊的人都了不得,一個跟個木頭一樣,怎么說都聽不見。一個圓滑的想條魚,什么人他都能看透。 “你們都退下吧。”御墨欽冷淡的把徐鳧和琉瑾趕了出去。琉瑾出了去還對著旖旎口語的說道:“加油!” 加油?加什么油!旖旎不高興的對她齜牙咧嘴的,這丫頭跟著自己到學了不少現代的詞語。 兩人退了出去,旖旎就坐在椅子上不開口,裝透明。堅持發揚敵不動我不動的精神。 “你怎么回來這么晚,去哪里了?”御墨欽皺眉問她。 晚?他怎么知道自己回來的時候拐彎了?“就是在蓮池吹吹風,醒酒。”旖旎沒有看他,滿不在乎的說道。 御墨欽走到她面前,一臉審視的看著她。“我不喜歡有人對我撒謊,這一點你最好給我記清楚。你如果再有什么騙我的,我一定饒不了你。” 云旖旎一聽火就冒起來了,猛地站起身,抬著頭瞪他:“我有什么好騙你的,我云旖旎做事正大光明,何須騙你?有必要嗎?” “呵,最好是這樣。我早就和你說過和四哥保持距離,你都忘了?”御墨欽對她嗤笑道。 他竟知道?“你跟蹤我!” “孤是一國太子,怎么可能會做那種下作之事!”御墨欽一臉的不屑。 “下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