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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哥兒的小家子做派。 傾雪知道二活是在開玩笑也不惱,在一次二活說這些話的時(shí)候,他溫柔的笑著給二活一個(gè)繡著薔薇花的帕子,二活看著喜歡的不得了,嘻嘻笑著求傾雪教他繡薔薇花,云逸看在眼里又好氣又好笑。 云逸其實(shí)在擔(dān)心傾雪,當(dāng)時(shí)他們風(fēng)塵仆仆一路快馬加鞭的趕來,按理傾雪的身子是受不住的,果然當(dāng)他看見傾雪熟睡的樣子,又替他把了脈就知道他吃了二活給的藥。 那個(gè)藥力霸道,雖然服用后能把人的精力瞬間提升,但是之后需要長時(shí)間的調(diào)理去恢復(fù),更何況傾雪本身的底子就不好,心脈太弱,是娘胎里帶出來的毛病。 再想到丫頭的以后……云逸每天都在琢磨著用溫補(bǔ)的藥來慢慢的調(diào)整傾雪的身體,最好讓他們以后可以生一個(gè)孩子,這樣也不枉費(fèi)傾傾對自己的一片孝心。 轉(zhuǎn)眼,時(shí)間又過去了十日,云逸心里有些著急。 云樓雖說位置偏北,但是這將近二十多日的時(shí)間也是夠久的,況且這期間梅落為了不暴露他們的行蹤,并沒有書信送來。按照當(dāng)時(shí)他的估算,二十日應(yīng)該能收到梅落的信兒了。 云逸暗自思量,再等三天,如果仍是沒有消息,他只有親自回去一趟了。 晚上,三人吃完晚飯,二活早早就去睡了,他今天跑了南山摘了不少珍貴的草藥給傾雪入藥,回來就嚷著累。 云逸和傾雪坐在院子里喝茶下棋。 “唉!你這孩子,又讓我……”云逸笑著搖頭。 “哪有……是孩兒學(xué)藝不精,總是贏不了阿爹。”傾雪撒嬌道。 “二活要是有你這么貼心就好了!你看他這一天天的,屬他最忙,不知道以后嫁不嫁得出去!” 傾雪看著云逸無奈的樣子,猶豫了下,還是說道:“阿爹,覺得煊如何?” “你也看出來了?”云逸笑道。 “阿爹,你知道?”傾雪驚訝。 “煊和煁都是我從小看到大手把手教的,哪里會不清楚他們的心思?只是……唉!煊的心思重,她……估計(jì)不會主動的……” “那只能看活兒了。他現(xiàn)在還小,再大些估計(jì)就能明白煊的心意。” “我是樂見其成,看他們的緣分吧!” 傾雪還想說些什么,就見云逸朝他“噓”了一聲,拉著他輕手輕腳的躲在了薔薇花墻的角落里。 傾雪的心“咚咚”直跳,他這幾天心里就亂糟糟的,繡帕子的時(shí)候有幾次扎到了自己的手指頭,梅落這么久沒有消息,他不敢問云逸,因?yàn)樗闯霭⒌@幾天也心不在焉的,就如剛才那盤棋…… 傾雪想到屋里的二活,撓了下云逸的手,云逸扭頭會意,對著他安撫的點(diǎn)點(diǎn)頭。 動靜再大些,二活自己就會醒的,他倒是不擔(dān)心,只是擔(dān)心這萬一來的…… 門口響起了敲門聲,傾雪這才反應(yīng)過來,云逸的武功……這是很遠(yuǎn)就能知道有人是直奔他們家來的。 敲門聲聽起來毫無規(guī)律,但是云逸卻突然站起身來,道:“無妨,是自己人。”急匆匆的過去開了門,在看見門口的那一剎那,云逸和傾雪都愣在原地。 一身血污狼狽至極的是……寧叔?他的身后背著的……一個(gè)血人……是梅落! 傾雪覺得手在不住的顫抖,他看著這二人一身血葫蘆的樣子,不敢上前去碰。 云逸很快從震驚中緩了過來:“寧兒!這是出了什么事?趕緊進(jìn)來!” 他扭頭看著呆傻的傾雪,道:“傾傾不要急,先去叫小子起來。” “啊!哦哦……我這就去!”傾雪轉(zhuǎn)身朝二活的房間跑過去,腿有些軟一個(gè)踉蹌跪坐在地上,他顧不上膝蓋和掌心的刺痛,立刻爬起來去喊二活。 云逸引著寧叔來到傾雪的房間,將梅落放在床上把了脈。 心脈未損只是失血過多,云逸暗自呼出了口氣,估計(jì)梅落這一身血就是皮外傷,那就好辦多了。 云逸走過去抓住寧叔的腕要給他把脈,寧叔手指著梅落,沒說話。 “丫頭沒事兒!就是失血過去。寧兒,我先看看你的……”云逸摸著寧叔的脈皺起了眉頭。 “你中了毒!趕緊去床邊的塌上躺下別動!我……”話還沒說話,只見寧叔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云逸在寧叔的身上點(diǎn)了幾下,從懷里拿出一個(gè)玉瓶,倒出兩粒藥丸兒給寧叔喂下:“深呼吸,運(yùn)氣加速溶解藥力。”寧叔閉了眼睛。 “阿爹!我姐怎么樣?”二活奔了進(jìn)來! “皮外傷,無礙!你先扶著寧兒去那邊躺下。” 傾雪站在旁邊眼里泛紅,強(qiáng)忍著沒有哭出來。 “小夫郎別擔(dān)心,有阿爹在呢!”二活扶著寧叔躺好,給他把了脈:“阿爹,寧叔中了毒!” “嗯,寧兒有經(jīng)驗(yàn),知道封住內(nèi)力控制住了毒性,剛剛才發(fā)作,我剛已喂下解藥。” “阿爹,你們先忙,我……我去燒水。”傾雪顫抖著聲音。 “嗯,去吧!”云逸朝著傾雪點(diǎn)點(diǎn)頭,又道:“你先過來。” 傾雪走過去,云逸摸著傾雪的脈,看了他一眼,道:“傾傾,你要控制自己的情緒,丫頭還要勞你照顧。” “嗯!我曉得的阿爹。”傾雪擦了下眼角的淚,用力點(diǎn)頭的回答。 第27章 治傷 傾雪坐在灶前往里面扔著木柴,他定定的看著灶膛里燃燒的火光,絲毫不覺得被火烤著有多熱。相反,他……現(xiàn)在感覺很冷。 梅落全身是血的模樣一直出現(xiàn)在他眼前,他閉上眼睛,任由眼淚流下。 剛剛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停止了跳動,雖然阿爹說是皮外傷,但是…… 傾雪不敢深想下去,他甩了甩頭,要相信阿爹,相信活兒,更要相信梅落,她……不會有事的! 傾雪打了盆熱水端到自己的房間,就見云逸正在給梅落查看傷口。 云逸見傾雪端著水進(jìn)來,道:“傾傾來給丫頭清洗傷口吧。” 傾雪擰了帕子,走過去輕輕的給梅落清洗,看著梅落身上大小縱橫的傷口,心疼的眼淚又忍不住落了下來。 她都遭遇了什么,使得全身留下了這么的傷口啊……有些傷口白rou猙獰的外翻著……有些傷口深刻見骨……傾雪使勁兒控制不讓自己的手顫抖,怕手勁兒重了弄疼梅落…… 云逸看在眼里嘆了口氣,想了想還是開口道:“丫頭應(yīng)該是遭遇埋伏了,不然以她的武功不會傷成這樣兒的……” 傾雪點(diǎn)頭聽著,眼淚無聲的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他怕掉在梅落的傷口上,一邊忍著一邊擦著。二活在一旁看了,道:“小夫郎,你歇歇,我來吧!” 傾雪深吸了口氣,哽咽著道:“我……我不哭了……” “傾傾……別哭……”梅落微弱的幾不可聞的聲音響起。 傾雪猛的抬頭看著梅落,只見梅落正睜著眼睛看著他! “丫頭!姐!”云逸和二活齊齊喊道。 傾雪的剛?cè)滔氯サ臏I又再度涌起來,淚水多的糊住他的雙眼讓他看不清梅落的表情。 “煊……”梅落看著二活,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