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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詩音和李師師聊起這個的時候李師師還以資深情感專家過來人的身份給她分析:“其實按照白堂主這種性格,你們家仙兒越是不理他他肯定越來勁,你看他對那個喜歡他喜歡得不行的白云仙子是什么態(tài)度就知道了。” “……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簡而言之,就是賤得慌。”李師師總結, “男人嘛,都這樣。” “你這是偏見!”林詩音不服。 “……行行行, 除了你的小捕頭。”李師師朝她翻了個白眼, 毫無那些至今還在“追憶”她的文人墨客口中筆下得貞靜賢淑樣。 說實話,她這種天生的睥睨眾生神態(tài)總叫林詩音忍不住想起姬冰雁。 于是盯著看了片刻后,她就順便道:“我和楚留香的那個好友, 過段日子應當會回京城來,你回頭記得跟楚留香說一聲別急著走。” “那個姬先生?”李師師立刻反應了過來,“他不是在燕云十六州做生意嗎?” “現(xiàn)在生意穩(wěn)定了啊。”林詩音給她解釋,“當初他去江南也是這樣,生意穩(wěn)定下來,培養(yǎng)出一批心腹就不親自坐鎮(zhèn)了。” “倒是個厲害人物。”李師師發(fā)自真心地夸了一句。 “畢竟他可是是楚留香最好的朋友。”林詩音促狹了她一句。 不過在這種話題上,她向來是只有被李師師促狹的份。 反殺?在對任何一段戀情都無比灑脫的李師師身上是不存在的。 之后兩人又天南海北地扯了半日,從京中近日時興的首飾到神侯府附近那條街新開的燴魚館子,末了干脆決定晚上一道去試試。 可惜晚上還沒到,一直等不到她回家的冷血就尋了過來。 林詩音又不忍心他白跑一趟,最后只能再叫上楚留香把閨蜜約會變成四人行。 楚留香大約是非常感激冷血的到來,去到店中坐下后,拉著他喝了好幾杯酒。 林詩音看他一開始喝得很克制就放心大膽地和李師師聊天吃魚了,等吃飽喝足回過神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酒氣已相當之濃了,頓時就有點無言。 她也不好意思怪在楚留香頭上,畢竟不是楚留香逼著他喝的。 他估計自己也樂意得很。 因為楚留香和李師師暫住的地方離神侯府本就挺近,他們倆今日過去時都是步行沒用馬車,這會兒回去自然也只能走回去。 冷血身形是穩(wěn)的,看上去也沒什么醉意,但事實上她剛一動,他就跟炸了毛似的立刻湊過來拉住她的手不放,甚至還想在燴魚館子里直接抱上來。 林詩音哭笑不得,哄了好一會兒才把人哄好,期間還經(jīng)歷了李師師和楚留香的雙重震驚目光,可謂尷尬不已。 但再如何哄,他也不肯松開她的手,所以最終兩人是手牽著手離開的這間館子。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回去的路上他一直沒鬧騰,安安靜靜地任她牽著。 天氣漸熱,這夜又恰好是個晴月夜,銀色的月光灑在路中央,將整個歸途都照亮,甚至都有些過分明朗了。 因此林詩音的心情也很好,一路牽著他回到住處后,都沒顧得上先去看女兒,而是推著他去洗澡。 他不肯松手,她也只能在這邊陪他一道。 熱氣蒸騰之下,他身上的酒味好似更明顯了一些,醺得她都有了點醉意。 “你乖一點啦。”她趴在木桶邊哄他脫衣服,將語氣放得不能更軟,生怕他不愿意配合。 冷血現(xiàn)在喝多了,自然不會開口回應她什么。最終把他衣服脫完的時候,林詩音自己都出了一身汗。 她抬手擦了擦自己的額頭,又給他試了試桶里的水溫,囑咐道:“別睡著了噢,冷了會著涼的。” 這么說的時候她也不知道冷血究竟有沒有聽進去,而當她轉身準備出去的那一瞬間她就知道了,這家伙根本沒在聽。 不僅沒聽,還脾氣上來了死活不肯松手,直接一個用力把她也拽到了木桶里。 林詩音摔進去的時候只覺得自己腰都要斷了,而且頭還最先進到水里,“咚”地一聲直接撞到桶壁上,疼得她那個氣啊。 “你不要鬧了好不好……”她捂著頭坐起來,終于開始心累。 顯然這句他依然沒聽,看她整個濕透了甚至還很開心地湊上來舔了舔她鼻尖,那表情跟見到rou的狼沒什么區(qū)別,偏偏她還在桶里坐著,連躲都無處可躲,只能任由他身上的酒氣纏繞過來。 “你舔的可是你自己的洗澡水!”她沒好氣地嘟囔了一句。 但這一開口卻是讓他停頓了一下,林詩音原本還以為他是聽懂了自己的話要停下來了,正開心呢,結果他停了片刻后,忽然又試探性地咬了她的唇一口。 他咬得不算用力,起碼比平時在床笫之間要輕不少,但林詩音就是覺得這時的他比平時還要危險一些,果不其然,下一刻他就直接撲了過來將她按在桶壁上狠狠地啃了她的下唇一口。 這一下直接讓她嘴里漫起了些血腥味,她氣得想揍他,偏偏手被鉗住了動彈不得,只能任他從唇一路往下咬到脖子、鎖骨以及—— 她身上還裹著濕衣服,浸在水里的部分倒是沒什么,但露在桶外的沒一會兒就涼了下來,貼在身上難受極了。 他倒是有扯,可惜喝醉了之后不僅話不會說,還直接傻了兩個度,平時一碰就開的衣服都解不來了,最后是直接用蠻力外加牙齒撕掉的。 ……所以是真的把自己當成狼了啊! 林詩音不由得思考起了這是不是算一種特殊意義上的人獸。 到后來她也懶得掙脫反抗了,反正掙不過,讓他鬧吧,鬧完了睡著了就好了。 不過說真的,浴桶的空間實在是有點小,以至于讓她久違地體驗了一把腰和腿都臨近折斷的感覺。 最痛苦的是,都已經(jīng)累成這樣了,她還得掙扎著爬起來把他弄回床上去! 是的,這家伙爽完就睡過去了!睡過去了! 林詩音氣得不行,總算結束一番折騰躺下的時候在心里下了決定—— 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她都不會再讓他喝酒了! 第二日醒來后,冷血還覺得奇怪,怎么一晚過去,她就好像很生自己的氣一樣?還抱著女兒說什么不要理你爹…… 他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相當委屈。 問林詩音她也不說,只冷哼著扭頭。 她這樣,冷血當然愁啊,只能去問師兄們要怎么辦。 然而三個光棍能出什么主意,只能聚在一起大眼瞪小眼。 最后是無情問他:“你們昨晚回來前真的沒發(fā)生什么不尋常的事?” 冷血想了想:“……沒有。” 追命幫腔:“對啊昨晚不是好好的嘛,還牽著手回來的,我都看到了。” 冷血震驚,因為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