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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膽子去找茬的。 王小石覺得這樣的確不錯,在她說完后發(fā)自真心道:“今日之事,多謝幾位相助。” 林詩音朝他擺擺手:“我也沒幫到你什么, 你要是何時見了白堂主,再謝也不遲。” 王小石其實(shí)也對方才這位京城分堂主愿意收留自己的理由感到很無語,不過還是點(diǎn)頭道:“我會的。” 之后林詩音也沒有在這邊多留,只跟他們說了一句務(wù)必要把那封送去給姬冰雁的信妥善保存好就走了。 白天羽這個人雖然有時候很不靠譜還不按常理出牌,但在培養(yǎng)手下這方面是真的有一套, 起碼就林詩音現(xiàn)在見過的神刀堂上上下下,無一不把他奉為神, 他下的命令, 哪怕再困難也會毫不猶豫地完成。 所以給姬冰雁的信交給他們,林詩音是可以放心的。 她回到神侯府時已近黃昏,一回去就被告知冷血被追命拉著出門了,這會兒不在。 “噢……這樣。”她點(diǎn)點(diǎn)頭, 往他們素日起居的院子過去,原本打算一個人隨便吃點(diǎn)什么應(yīng)付過去, 卻忽然聽到里面?zhèn)鱽硪宦曋袣馐愕摹澳銦┎粺浚 ?/br> 是林仙兒。 印象里能讓她激動成這樣的事很少啊? 林詩音皺了皺眉, 快步走進(jìn)去,只見自己小半個時辰前還在讓王小石感謝的對象就嬉皮笑臉地坐在墻頭上,而林仙兒站在下面緊皺著眉一臉暴躁。 林詩音:“……?” 白天羽看見她, 忙跳下來:“喲,林姑娘回來了。” 沒等林詩音說什么,他又迅速地呸了一聲道:“不對不對,是冷夫人。” 林詩音沒管稱呼不稱呼的問題,先看看他,又看看林仙兒,有點(diǎn)疑惑:“白堂主怎么過來了?” 白天羽笑著回答:“我昨天進(jìn)城前正好遇上了我手下的馬隊(duì),聽他們說帶了一封姬先生給冷夫人的信上京來。之前剛出幽州時他們因?yàn)榇笱┑⒄`了一段時間,現(xiàn)在在京城不便多留便要直接南下,正好我不急著走,我就把信拿了親自送來,讓他們直接走了不用在京城多留。” 林詩音恍然:“原來是這樣,那多謝白堂主了。” 白天羽一邊從懷中把信掏出來一邊擺手:“不用,順手嘛,不過我聽仙兒姑娘說,冷夫人方才去我那分堂了?” 說到這個,林詩音不由得停下了拆信的動作,點(diǎn)頭道:“是,巧了,我也正好有信要給他。” “這樣啊,那你放心好了,他們肯定會快馬加鞭送過去的。”白天羽說,“信送到了,我就走了,省得仙兒姑娘再瞪下去直接把眼珠子瞪出來。” 林仙兒氣死了,哼了一聲不再理會這個除了武功高強(qiáng)和長得好看之外一無是處的男人。 “哎等等。”林詩音想到王小石那件事,決定和他先說一聲。 “冷夫人還有事?”白天羽頓住身形回頭問。 林詩音點(diǎn)點(diǎn)頭,把王小石現(xiàn)在在神刀堂分堂養(yǎng)傷的事簡單說了一下。一開始白天羽還沒當(dāng)回事,直到聽到王小石是傷了方應(yīng)看才被追殺的,頓時眼睛都亮了。 “這么厲害?那個方小侯爺可難對付得很,這劍客很可以啊。”他說。 “這也是應(yīng)該的,白堂主應(yīng)該還記得那句‘血河紅袖,不應(yīng)挽留’吧?那位少俠的劍,就是不應(yīng)挽留里的挽留。” “居然是挽留奇劍!那我可得好好會會他。”白天羽興奮道。 “他現(xiàn)在還受著傷呢,我是想拜托白堂主,若是可以的話,盡量把蔡相手下的那些搜查給應(yīng)付過去,然后尋個機(jī)會把他送出京城吧。”林詩音說。 “這有何難,冷夫人放心便是。”說罷他就跟趕著去投胎似的跑了。 他一走,林仙兒就又哼了一聲:“這人怎么這么幼稚的?” 林詩音覺得好笑:“你可是比他小好幾歲呢。” 林仙兒:“小好幾歲又怎樣,照樣是他幼稚。” 之前林詩音沒回來時,她問他到底是來干什么的,這家伙居然說什么你笑一下我就告訴你??? 簡直有毛病! 而且說了一遍還不夠,看她生氣,他好像笑得更開心了?! “人家年紀(jì)輕輕已是一方豪杰,雖然性格跳了些,但總歸是幫過我們許多的。”林詩音勸她寬心。 “要不是因?yàn)樗麕瓦^您,我才懶得理他呢。”林仙兒繼續(xù)冷哼。 以前就算是和李紅袖憋氣的時候,林詩音都沒見她氣成這樣過,此時此刻還真有點(diǎn)佩服起白天羽了。 “白堂主究竟做了什么啊你這么討厭他?”她問。 林仙兒撇撇嘴不說話,好一會兒后見林詩音仍盯著自己,才道:“反正……反正他既幼稚又無聊。” 這個說法林詩音其實(shí)也勉強(qiáng)算是同意,但她想了想還是補(bǔ)充了一句:“但他也長得好看啊,養(yǎng)眼。” 林仙兒:“……”竟然反駁不了。 看著她這個想罵又罵不來的樣子,林詩音頓時沒忍住笑出了聲,摸了下她腦袋道:“好了好了,不說他了,咱們先吃飯吧。” “……嗯。” 吃過飯后林詩音特地又去找了諸葛神侯一趟,把自己今天偶遇王小石的事給說了,當(dāng)然她并沒有表現(xiàn)出自己知道他師承的事,而是將話題的重點(diǎn)放在方應(yīng)看受傷這件事上。 “那這位少俠現(xiàn)在是在神刀堂養(yǎng)傷?”諸葛神侯問。 “對,我拜托了白堂主尋個機(jī)會送他出京,神刀堂的馬隊(duì)里藏個人應(yīng)當(dāng)不難。”林詩音說,“還有今日說的要遞耶律延禧的消息,我已經(jīng)讓人帶過去了,但傳給他本人的那一份,還得世叔出手才行。” “此事,辛苦你了。”諸葛神侯嘆了一口氣。 “我哪里稱得上辛苦,您才不容易。”她說。 夜間洗漱完畢躺到床上后,她才拆了姬冰雁的那封信。 信上還是和以前一樣講了他開年后的生意近況,他寫這封信的時候應(yīng)當(dāng)還不知道楚留香和李紅袖要過去,還在信上嚎人手不夠。 林詩音看到最后,發(fā)現(xiàn)他末尾還有一句你欠我一杯喜酒,頓時抿起唇笑了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門忽然從外面被推開,是冷血回來了。 她直起身,探出頭一看,只見他一身都是濕的,有點(diǎn)驚訝:“外面在下雨?” 他點(diǎn)點(diǎn)頭,難得沒一回來就直接走到床邊來親她,大約是怕自己身上的寒氣會過到她身上。 “那你快去洗個熱水澡。”林詩音卻是顧不得想那么多,一邊說一遍翻身下來走過去,不由分說地摸了摸他的手,“我等你。” 最后這三個字令他眼神一動,望了她片刻,終究還是克制住了將兩人距離拉至更近的沖動:“……好。” “那就快去啦,不要看我。”她伸手把人推過去。 “我身上冷。”他想讓她收回手,“別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