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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 “我們家的辣鍋是用茱萸和花椒調的味,也能供各位客官自行選擇辣的程度。” …… 是以沒過多久,堂內就升起了片片熱氣,彌漫起了各種鮮香味道。 林詩音站在二樓往下看,臉上的笑容就沒止住過:“我就說沒問題的。” 祥叔連連點頭贊許:“是是是,表姑娘明斷。” 他話音剛落,林詩音就注意到了站在大門口的伙計又迎進來了三位客人,頓時眼睛一亮,回頭吩咐:“去將那三位請到樓上來。” 二樓的活計朝她手指的方向一看,忙領了命下去。 祥叔疑惑:“表姑娘認識那三位公子?” 林詩音聞言,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些,點頭道:“有過幾面之緣。” 楚留香他們仨純粹是想進來瞧個熱鬧,根本沒想到一進來就被人恭敬地迎了上來道:“我家主人有請三位。” 最先抬頭的是胡鐵花,所以也是他最先瞧見林詩音,當即咧開嘴朝人笑了笑,同時拉上自己那兩個同伴,快步上了二樓。 林詩音看得出他們對自己改進過的暖鍋很感興趣,聯想到這三人未來的江湖地位,就算不抱個大腿,結個善緣總是好的。 “林姑娘,冷捕頭。”楚留香主動開口與他們打了聲招呼,又有些好奇地望向祥叔,“這位是——?” “是我府中管家。”她瞇著眼答。 “原來如此。”他恍然。 他們說話的間隙,底下大堂中坐著的客人已有不少吃上了現燙的羊rou薄片,時不時有驚呼聲傳來,惹得整間屋子的氣氛更為火熱。 林詩音也趁勢將他們三個請到了二樓第一個雅間里,吩咐伙計務必好好招待。 至于她自己,為了調出滿意的味道,在開業之前就嘗夠了火鍋,此刻當然沒這個心繼續,在店內呆了小半個時辰后,便同祥叔一道打道回府去了。 主仆二人一道坐在馬車里,祥叔感慨不已:“真是民以食為天哪。” 林詩音嗯哼一聲:“可不是嘛,所以您就別擔心了。” 這波絕對穩賺不賠! 而她的下一個目標就是,在賺夠了之后開足夠多的連鎖分店,做成大宋第一的暖鍋品牌! 啊,真是想想就覺得生活全是盼頭。 然而人生總是充滿大起大落的,她才因為節節高升的營業額開心了沒兩天,諸葛神侯居然就親自上門來把他小徒弟給找了回去。 他說得倒是很有道理:“以林姑娘現在的身份與身手,應當也用不上他了。” 林詩音:“……” 呃,她能說用得上嗎? 簡直太用得上了啊,不管是陪練還是陪吃飯,冷血都是個再好不過的對象,更不要說他還長得好看! 可她總不能直接對諸葛神侯說這話,畢竟她不僅要靠他老人家來做生意,也沒有強留冷血的理由。 所以最終她只能鄭重地再次謝過神侯府對自己的照顧。 當然也單獨謝了冷血。 那感謝的話其實說得很簡單,但同樣也很真誠。 她說:“這段日子辛苦冷捕頭了。” 冷血看著她認真的目光,張了張口,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只是在離開李園的時候,終究沒忍住回頭望了一眼。 他沒想到林詩音竟還在李園門口站著,兩人視線交錯之下,他愣住了,而她卻抿起唇朝他露出一個笑來,和過去每一次來找他拆招練功時一樣。 就因為這一回頭,回去的路上他明顯感覺到諸葛神侯探究地打量了他好幾回,但不知道為什么居然也一句會令他無法回答的話都沒問,只在回到神侯府之后將他接下來的任務告訴了他。 相比之前那個清閑無比的任務,這一個任務光是聽著就已經讓人覺得一定極艱險,但他卻眼皮都不動一下便點了頭。 諸葛神侯對此并不意外,只說:“我相信你。” 至于李園這邊,最開始的那幾天林詩音可以說是相當不習慣。 她從前并不覺得冷血在自己身旁有什么特別大的存在感,但是人走了之后,這對比感就立刻出來了。 就連偶爾抬頭看他常常坐的那棵尚未抽芽的樹,都覺得光禿禿的,太蕭瑟了。 春天怎么還沒到啊…… 這種不習慣讓她連暖鍋館子那邊日益增長的營業額都沒怎么在意,一連低落了好幾天。 不過整個李園都沒什么人注意到她的低落,大家的重點都在剛開業就讓全京城都趨之若鶩的暖鍋館子上,李家家丁和丫鬟甚至還趁著不輪值的時候跑去吃過,回來直接把她夸上了天。 人都是虛榮的,被夸成這樣林詩音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干脆打起精神又去多了幾次東十字大街。 期間她還碰到過楚留香三人,又得了幾句真誠夸贊,尤其是胡鐵花,嚷著從未吃過這樣好吃的暖鍋,恨不能每頓都吃! 林詩音被他逗得笑出聲來,從善如流道:“只要胡少俠不嫌膩,我定是歡迎你頓頓都來的。” 半個月過去,這間暖鍋館子的生意已然超過京城所有的老牌酒樓。 恰逢進士考,來此處一道喝酒涮鍋子的文人墨客也有不少,其中有幾個還因為吃得太開心而文興大發,以“撈”為題,作了不少詩詞。 林詩音當然不會拒絕這種免費宣傳的機會,為了讓他們稱贊得更真誠一點,她還弄出了一條給趕考學子打折的規矩。 當然,折扣力度肯定還是在盈利范圍之內的。 如此一個月下來,她竟已經直接回了開業前裝潢和人工的本,說出去怕是能叫同行們羨慕到跳河! 就在隔壁客棧住著,每日都能看到暖鍋館子有多門庭若市的的姬冰雁也總算承認,的確是他小看了林詩音。 這姑娘,是個人物啊,難怪蘇夢枕都這么看好她。 “不過話說回來,林姑娘已經夠厲害了,你還能怎么幫她?”胡鐵花好奇,“而且你還只能在暗中幫,也太難了吧!” “她京中的生意的確用不上我。”姬冰雁笑,“但以她這個胃口,把生意做出去也不過是一兩年的事,到時你且再看罷。” 神侯府勢大不假,但樹敵亦不少啊。 在京城是一回事,但在某些天高皇帝遠的地方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就不信以林詩音的頭腦和胃口,會忍得住只在中原打轉。 而合作這種事,當然還是雪中送炭時方顯妙處。 · 春天真正來臨時已是三月中旬。 林詩音原本擔心天氣暖和起來后暖鍋館子的生意會變差,結果還是她低估了人類對于美食的本能向往,真是不為其他外物所動啊。 不過打死她都沒想到,這暖鍋館子居然還驚動了皇帝。 事情還要從那些趕考學子說起,本朝進士考設在春夏之交,以往幾年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