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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小栗看著布萊克仔細舔食傷口的樣子,“覺醒了什么奇怪的喜好?” “他不是純種龍族,”助理小張很想幫顧小栗把手收回去,但是他一靠近布萊克就發出威脅的低吼,他只好站在和顧小栗隔著幾步的距離,“他的母親是紅龍,他的父親是貓族,”他指向布萊克臉上的暗金色紋絡,“獸人基因選擇定律,不存在中和的種族,父母雙方基因更強的是主導,布萊克是龍族,但是他虛弱的時候會顯現出一些父親的基因,我覺得他父親應該是個有著金色花紋的貓人。” “懂了,”顧小栗點頭,“我的血的話,其實也算魚血吧,不過我血里有毒他現在正虛弱會不會死掉?” “……你為什么現在才說,”助理小張頓時表情十分微妙,“你和他有世仇嗎,快把手收回去!” “可是他好像很開心的樣子,”顧小栗頓時覺得自己有種慈母的心態,“這孩子幾天了也沒吃個好的,就想舔一舔魚味兒。” “你們果然有仇吧。” 來檢查的醫生比小張還緊張,手里的儀器在布萊克周圍揮舞了好幾次就是不敢下手,最后從包里拿出來兩個小藥片,交給顧小栗,“讓他吃了。” “這就強人所難了吧,”顧小栗看了眼布萊克,又看了眼醫生,“我怎么讓他吃?他現在一陣兒一陣的,我感覺不一定能聽懂我說了什么。” “你沒辦法我們更沒辦法啊,”醫生比她更理直氣壯,“不然我們也不會把他關在這里了。” 實在是讓人無法反駁。 “你們就不能弄個□□啥的嗎?”顧小栗用手比出一個姿勢,“biubiu那種,隔著很遠也可以射|擊。” 醫生就反問了,“你知道龍族皮有多厚嗎?” 好的,對不起,我是文盲。 顧小栗把藥片放在手中,后她就開始猶豫,她也不可能跟隔著籠子看猴子一樣扔個藥片進去布萊克就當成水果屁顛屁顛追上去自己吞下去。 顧小栗琢磨了一下開始往一個藥片上擠血,她倒是不在意傷口,反正很快就能恢復,藥片從白色變成紅色,她隔著縫隙好不容易把藥片伸過去。 布萊克低頭聞了一下,鼻尖碰到手指,他紅色的眼睛眨了一下,藥片被嚼了下去。 顧小栗松一口氣,只要方法有用就行,她開始往第二枚藥片上開始擠血,然而她這個動作并沒有開始藥片就被布萊克的尾巴卷走,他再次吞下這枚藥片,血紅的眼睛神態卻十分溫順地看她,似乎在等待表揚。 “嗯嗯,真是個好孩子,”顧小栗有些可惜自己不能拍拍他的頭,布萊克清醒的時候可是很難能做這個動作的。 很快布萊克就意識到他吃下的那兩個小藥片并沒有自己想象中那樣無害,他意識開始模糊,眼前的少女面孔也變得不真切起來。 “布萊克?布萊克?”顧小栗拍拍籠子,看到布萊克很努力地在保持清醒,然而他還是暈倒了,借著籠子滑到地面。 醫生明顯松口氣,對身后的好幾個助手吩咐,把儀器搬進去檢查。 “幼年期的獸人暴動還算正常,”助理小張側頭看顧小栗,她手上的傷口已經完全消失,“布萊克已經成年了。” “是,”顧小栗點頭,“但是布萊克他不一樣。” 他一開始暴動的時候是因為那雙沒有辦法治療的翅膀,而這次他竟然可以用那雙翅膀飛翔了,顧小栗不知道這是好還是不好。 “他身上那些傷口是怎么來的?”顧小栗提出疑問,基地看上去并不能控制布萊克的樣子,為什么他傷口那么重。 “布萊克來到研究基地的時候已經是重傷,但他那個時候是人形,潘蓉說傷口是在海上找人的時候出現的,我們也沒想太多,當時第一件事是確認交接中可能出現的問題。” 好吧,顧小栗點頭。 “他已經沒有問題了,雖然看著不太像但是整體狀態是穩定的,”醫生從籠子出來,看了一眼顧小栗,“讓這個小姑娘多陪在身邊,柯克爾學校的學生一般沒有家長吧?” “沒有,”顧小栗硬生生把我就是媽憋了回去。 值得慶賀的是布萊克的住所從地下室轉移到了住院部,在這期間又要在醫院進行全面的檢查,顧小栗就去給潘蓉老師匯報情況。 “現在布萊克已經基本穩定下來了,”顧小栗把事情經過都說完之后開始詢問潘蓉,“老師,布萊克的翅膀是怎么回事呢?” 西澤學長查不出來原因,但是顧小栗總覺得潘蓉應該知道一些,至少應該是她把布萊克帶到學校的,布萊克對于潘蓉來說也是比較特殊的存在。 那邊老師沉默了片刻,“柯克爾學校大部分學生都是年齡合適看起來比較符合我們選擇的野生獸人,被校方抓來,但是布萊克不一樣,我們發現布萊克的時候他身受重傷,不只是翅膀,全身都是傷口。” 怪不得布萊克對柯克爾學校那么依賴,完全沒有反抗情緒。 “那他的傷口是怎么來的?”就像醫生說過的,布萊克可是龍,即使是幼龍一般人也不能夠輕易傷害他。 “我們猜測,”潘蓉老師停頓一下,“可能是別的龍做的。” 顧小栗微微皺眉,想起布萊克有一次腦子不太清楚的時候喊過自己“mama”,還有“不要折斷我的翅膀”,那個時候她其實已經心里有所猜測,但是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也就沒有當真。 遍體鱗傷地被拋棄是龍做的,折斷翅膀的人其實是mama。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真的是讓顧小栗覺得不舒服的一件事,就是有一種布萊克為什么要遇到這種事的不服氣,她真的覺得布萊克是個挺好的人,也是條健康向上的龍,結果非要遇到這種糟心事。 結束了和潘蓉老師的通話,顧小栗去住院部前臺詢問布萊克的病房。 “三樓左拐36床,”前臺的護士jiejie態度特別好,“墻上有標識,你可以看到。” “謝謝。” 顧小栗到達病房的時候布萊克還昏迷著,三人間的病房只有他一個人,在靠近窗戶的位置。 顧小栗看到他的衣服已經被換下,翅膀和尾巴還在,傷口纏上繃帶,腰上蓋了一層淺藍色的薄單子,掛著吊瓶。 如果是治療傷口這種小事根本不用上藥嘛,顧小栗非常自信地將手放在他的肩頭,那些細小的白光爭先恐后地鉆進傷口像是在搶著吃自助餐一樣。 然而顧小栗還沒露出笑容的時候那些白光球又爭先恐后地跑了出來,仿佛“啊啊啊啊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