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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抓過身旁的被子擋在身上,再看看畢夏那淡定的神情,慶幸著他醒得及時,晚一步就要出大事了。 “畢夏,我自己來。” “好。”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沒的動作。 小鬼子這才發(fā)現(xiàn),他不光長了rourou,還長了頭發(fā)。 抓起一屢長發(fā),小鬼子現(xiàn)編一個說得通的理由:“這個,其實是病,病毒在身體里得不到壓制,然后就成了生發(fā)素,回頭剪了就正常了。” 小鬼子也不管這理由畢夏聽得懂聽不懂,總之他已經(jīng)解釋清楚了,不要問他這是為什么,因為他也不知道。 “嗯,我讓小二燒了熱水送過來,你身上的傷口,還是先清洗一下。” 畢夏依舊神色淡淡,看不出他是相信小鬼子的解釋還是不相信。 天漸漸吐出魚肚白,畢夏抬手優(yōu)雅的打了個哈欠,睡意來了。 “畢夏,你不會昨晚一整晚都沒睡吧?” “嗯,有點困了,等會你要是見到烏閑,讓他給你看看,我要回房睡了。” 困意說來就來,畢夏簡直顛倒了黑白。 不過,也因為畢夏離開,小鬼子這才有時間查看真像。 小鬼子不是太監(jiān)嗎?就算中毒,也不可能改變男女性別吧?還是說,小鬼子本來就是女的,因為中毒變成了男的? 得,什么□□這么能耐,能把女的變成男的,男的變成女的。 可若不是因為中毒,昨日他能疼得死去活來的嗎?今天醒來能長出這一頭長發(fā)? 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是要搞清楚他中的是什么毒?接頭人給他的解藥在他撞墻后就丟了,昨日那般疼痛,是不是毒發(fā)? 還有個更重要的問題,他現(xiàn)在倒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將衣衫換下,畢夏的衣衫穿在他身上,大的不是一點半點,里面能再裝下一個人來,平日里看著畢夏也挺瘦的,然后他也不算……瘦吧,現(xiàn)在實地一比較,果然看人的外形是不準確的。 在畢夏房門外溜了兩圈,畢夏像是睡著了,烏閑的房門,他從未進去過,他撞墻是被烏閑撿回來的,那接頭人給的解藥會不會在烏閑的手里。 抱著這樣的猜想,小鬼子試探的敲響烏閑的房門,若是烏閑在,他就讓烏閑幫他看看病,這是畢夏的旨意,烏閑應該不會不理,若是烏閑不在,那正如了小鬼子的意,他好找找接頭人給的解藥。 “烏閑大夫……烏閑大夫……”等了傾刻,房里沒動靜。 小鬼子做賊的四下瞧瞧,這才推門而入。 房里擺放整齊,烏閑一夜未歸,不就是去找個店家嗎,怎么就出去了一天呢? 小鬼子如事想著,雙眼卻在烏閑的瓶瓶罐罐里找,接頭人給的瓶子雖然常見,可烏閑用的瓶子都很特別,許是他行醫(yī)多年養(yǎng)成的怪癖。 一眾瓶瓶罐罐里未找到接頭人給的瓶子,房里也沒有能藏的地方,再說烏閑也不是一個會藏東西的人。 “難道不是他拿走了?” 仔細回想了下當時撞墻的情況,撿他回來的烏閑若是不知道他有接頭人給的解藥,那就只有一個情況。 “完了,瓶子定是掉在那巷子里了。” 回到房的小鬼子悶坐著不知如何是好,難道,他要發(fā)信息,告訴接頭人,畢夏逃到淮東來了,讓接頭人帶著他的解藥過來找他? 他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想來想去,沒想到解決辦法,決定還是先去一躺藥店,萬一運氣好,大夫能幫他解了這身上的毒呢! 客棧大堂,與人擦生而過之時,小鬼子被身后之人叫住。 “我們不是在那里見過?”顧九打量著小鬼子,看著像認識,細看去,又不認識。 小鬼子抬手遮住臉,嬌滴滴的道:“公子認錯人了,小女子從未見過公子。” 小鬼子身材嬌小,且長發(fā)及腰,就算穿著男人的衣衫,卻也遮擋不住他是女子這一事實。 顧九也覺得自己認錯人了,他最近認識見過的,都是男人。 “是在下認錯人了,失禮失禮。” 小鬼子搖搖頭,快步走出客棧。 實因小鬼子的裝扮太過新奇,一路上,引得所有人注目。 走出許久,小鬼子總覺得身后有人跟蹤他,可一回頭,所有人都在看他,根本看不出誰是跟蹤他而來。 尋到藥店,小鬼子回頭看了身后所有人,這次,他可以肯定有人跟蹤他了,只是,跟蹤他的人,還不是一個兩個。 甩袖走進藥店,拉了大夫往一邊坐下:“大夫,我好像中毒了,你幫我看看,能解不能解?” 大夫看小鬼子穿著,內心是拒絕的。 “姑娘,你……”大夫都不知道用什么話來說小鬼子,一個大姑娘家,穿男人的衣衫,還招搖過市,還有沒有姑娘家的羞恥了。 不過話說回來,淮東深受女帝影響,女子開放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小鬼子這樣的行為,開放得有點過了,即不梳妝,也不束衣,在大夫眼里看來,小鬼子就像被夫君拋棄的棄婦,可在外面許多男子看來,小鬼子這裝束,卻美出了女子的新高度。 “大夫,你倒是看診啊?” 小鬼子手伸出去半響,大夫就看著他嘖嘖搖頭嘆息,在小鬼看來,她除了穿著男人衣衫讓人看著會猜疑指點,不梳妝這很正常嘛,素顏美才是真的美。 大夫嘆息一聲,還是為小鬼子診脈。 片刻,大夫收回手:“姑娘,你脈象正常,身體也健康,并沒中毒跡象。” 小鬼子張大了嘴,昨兒個他疼得死去活來的,今天變成這個模樣,還沒中毒,那這是什么情況? “大夫……” 你確定你不是庸醫(yī)? “姑娘,你真沒中毒,我這醫(yī)館開了二十年,從來沒看過脈。” “那我要些巴豆。” “巴豆?姑娘你……” “我想減肥,不行嗎?” “行行行,我這就給你開去。” 小鬼子揣著巴豆走出藥店,摸了摸下巴,行醫(yī)二十年的大夫,大抵都有些經(jīng)驗,這樣都看不出她身上中了毒辣,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他中的毒,隱藏得比較深,除下毒人能看出來之外,別的人大概都看不出來。 得出這一點結論,小鬼子更絕望了。 “那個該死的接頭人,最好是讓我毒發(fā)身亡了,否則,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午后,畢夏醒來,雖然仍想繼續(xù)睡,可小鬼子的事,一直縈繞他的心頭,讓他睡覺都睡得不安穩(wěn)了。 雖然驗身失敗,可小鬼子的反應更能證明他所猜想的。 畢夏第一次想查尋小鬼子的身份。 小鬼子進宮不是一天兩天,她是怎么瞞過所有人,入宮當?shù)奶O(jiān)?他在他身前伺候,他未發(fā)現(xiàn),烏閑不可能也沒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