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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替死鬼。 小鬼子才下樓,一群帶刀的官兵便將客棧包圍了起來。見狀,掌柜的上前調停,小鬼子便乘機想溜回房。 “站住。就是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東西?” 小鬼子手一松,匕首掉在了樓梯上,一見有情況,兩個官兵便圍上了小鬼子。 帶隊的官兵接過匕首包打開一看,下令:“把他帶走。” 小鬼子又想撞墻了,他還真是流年不利。 大牢里,小鬼子掛在門上:“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把守的官兵根本不鳥他,小鬼子愁眉苦臉,拿頭撞著牢墻。 “兄臺,在下看你額印發黑,大禍臨頭啊,要不要預先買副棺材啊,現在買,你死后,在下還為你收尸,幫你埋。” 小鬼子以為自己幻聽了,便不予理會。 “兄臺,你覺得怎么樣?” 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小鬼子看看牢里,沒有第二個人,也不向是隔壁傳來的聲音。 “誰在說話?”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怎么樣啊,兄臺要不要給自己買一副棺材啊?” 這年頭,買棺材的都買到牢里來啦? “切,你當我傻啊,錢給你了,你還不跑了。” “臭小子,休要毀壞我名聲,你也不打聽打聽,我顧九是那樣的人嗎?” “哼,我管你是怎么樣的人,這里可是在大牢里,你吧,不是瘋子就是神經病。” “你說什么?誰是瘋子神經病?” 旁邊的墻上多出一個人頭來,嚇得小鬼子差點沒咬著舌頭。 “你……你……”小鬼子回頭看牢外的官兵,他們似乎一點也沒發現牢里的異常。 “你什么你,爺好心幫你收尸,不想出棺材錢就算了,還敢污蔑爺,你就乖乖的在這里等死吧。” 話罷,墻上的人頭不見了。 小鬼子雙手撫住嘴轉過身去,再回頭看看,沒人,小鬼子大驚,這人,是什么時候藏在這牢房里的,居然沒人看穿他。 沒一會兒,便有官兵來提審小鬼子,小鬼子被帶出牢房。 天已經黑下,縣太爺收了員外大老婆的金子,連夜開堂審理。 小鬼子被押到公堂,員外家的五個老婆和兒子女兒都來了,公堂外還聚集了不少鎮民。 縣太爺是個滿嘴流油的猥、瑣老男人,小鬼子一見這類人,就想吐。 “堂下何人?與小西施是何關系?為何殺死員外?”縣太爺看小鬼子穿著平凡,也就對小鬼子沒看在眼里,為了給員外家一個交待,走過程的問了一遍。 小鬼子心底直冷哼,這老男人,jian、臣。 “大人,草民小鬼……草民叫小鬼,不認識什么小西施大西施,殺員外一事,更是大大的冤枉。” 見小鬼子伶牙俐齒,縣太爺當即就是一拍堂木:“大膽,兇器都在你手上,你還想狡辯,看來,不對你動刑,你是不會招的。來人啊,上刑。” 小鬼子驚大了雙眼,古代冤案倍出,怎么來的,就是這樣的猥、瑣老男人弄出來的。 “等等,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知道殺人兇手在哪兒。” 作者有話要說: 人倒霉起來,喝口水都會嗆著,小鬼子,你要多保重哦 ☆、05 危機 上刑,開什么玩笑,他這幅身子細皮嫩rou的,小小一個擦掛就能見血,要真被那猥、瑣老男人動大刑,他還不被折騰去半條命。 縣太爺一聽小鬼子知道兇手,還猶豫了。原本想動動刑,草草的給了案,金子他也入了口袋,員外大老婆也解了心頭大恨,一舉多得。 一看縣太爺沉吟,小鬼子忙回頭在鎮民中搜索,雖然她只是依稀看到個男人的身影,但這種鄉下小鎮里,有那種身板的男人,可不多見。 再說了,那男人費盡心機的想嫁禍給他,現在事情正如他所想的方向發展,他豈有不把戲看完的道理。 人群中,男人雖然穿著低調,可那雙太過精明的眼睛,卻正好出賣了他。 “是他……” 小鬼子才指過去,男人卻轉身離開,等縣太爺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時,烏閑很不幸的成了替死鬼。小鬼子僵了一臉,神馬情況,居然把自己人給搭進來了。 不等小鬼子解釋,烏閑已經被請進大堂。小鬼子咬著唇看著烏閑,既然已經搭進來了,那就想辦法救救他吧。 縣太爺堂木一拍,些微有些正經的道:“堂下何人,見到本官為何不跪?” 烏閑都懶得跟縣太爺廢話,手執金牌,縣太爺一看烏閑手里的金牌,嚇得差點沒坐穩官位。 “臣失禮了,不知道大人在此處,多多得罪。”縣太爺親自將烏閑請上官位,小心伺候著。 小鬼子笑了,這下他有救了。 烏閑打量了案桌一眼,拿著堂木啪的一拍。 旁邊站著的縣太爺身子一斗,被嚇得冷汗都冒了出來。 “堂下犯人,你可還有什么好說的?” 小鬼子不明所以,看著烏閑半響,確定烏閑不想出手幫他,這才在心里將烏閑罵了千二八百遍,開始叫冤。 “大人,小民冤枉,小民根本就不認識什么員外,今日整日都在客棧,客棧掌柜可以幫小民做證,小民不是兇手。” “休要狡辯,你手持兇器,這是所有人親眼所見,大人,依臣看,還是動刑吧。”縣太爺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在烏閑面前,就使足了勁想討好烏閑,對小鬼子,自是看得如螻蟻。 小鬼子磨牙,這猥、瑣老男人太可氣了,兩句話不離動刑,以為他是嚇大的嗎? “大人,小民認為縣太爺此舉不妥。”說著,小鬼子站趕快身來,跪得他兩個膝蓋都破皮了。那知堂上烏閑一拍堂木,小鬼子憋屈的咬牙再跪下。 “是嗎?那你倒說說,他那里做得不妥了。” “大人,不得聽信這兇手胡言,他是想欺瞞于大人,大人還是應該對他動以大刑,否則他是不會招的。” “大人,小民是冤枉的,小民有證人能證明小民的清白,縣老爺為何不傳見證人,非要對小民動以大刑呢,難道縣老爺想屈打成招?” 疑犯公然與縣太爺在公堂上叫板,圍觀群眾唏噓不已。 ‘啪’一聲堂木敲響案桌,公堂安靜了。 “你說你沒有離開過客棧,那兇器你是如何得來的?” 小鬼子有沒有殺人,他烏閑最清楚。 “我回房的時候,看到有人偷偷從我家爺的房里出來,我就進去看了,結果發現一把帶血的匕首放在我家爺的房里,我家爺深居簡出,不想招惹是非,我就想著,悄悄將匕首拿出去扔了,沒想到,就被當成是兇手給抓了。” “你看清楚那個人的模樣了嗎?” “沒有,只看到一個背影,但是,我可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