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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浪鼓似的搖著頭:“妮妮不懂,為什么小哲哥哥他mama不喜歡我?而且他mama今天也不在家呀。” 面對女兒的質問,霍雨桐只能嘆氣,說太多也不知道她會不會聽懂:“妮妮,mama和爸爸因為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分開了,現在爸爸和小哲他mama他們是一家,小哲他mama不喜歡我,所以連帶著不喜歡妮妮,不管小哲他mama在不在家,我們不能去打擾別人的生活,對不對?” 妮妮止住了哭泣,很受傷地問:“那mama和爸爸分開是不是很傷心?” 女兒突如其來的話語,一下子戳中霍雨桐千瘡百孔的心,淚水蔓延,她抱著妮妮,笑著說:“現在不傷心了,因為老天把妮妮帶到我身邊了,有妮妮陪著mama,mama就不會傷心了。” 妮妮抱住mama,聲音還是有些委屈:“mama,現在爸爸是屬于小哲哥哥的,可我也想有個屬于自己的爸爸,晚上會抱著我睡覺,給我講童話故事,這些爸爸都做不了。” 妮妮語無倫次,說了好幾個爸爸,聽得有些混亂,可霍雨桐明白,她說:“妮妮,mama會爭取的。” 妮妮點頭,似乎悲傷就這么過去了,她嘟囔著說:“mama,你不是說要做壽司嗎?我想吃。” 霍雨桐破涕而笑,伸手點了點妮妮的額頭:“小饞貓,等著,mama去弄。” 霍雨桐在廚房弄壽司,妮妮在客廳拿著手機玩游戲,玩得正嗨的時候,有人打過來電話了,妮妮不認識上面的名字,但認識號碼,于是喊道:“mama,小溪阿姨的電話。” 霍雨桐應了一聲,洗了手才去接電話,“喂?” 南溪問:“我干媽要我問你覺得這男的怎么樣啊?人家可是愿意哦。” 霍雨桐語氣輕松地說:“那就聊聊看咯。” 南溪賤兮兮地笑了:“那看來你是滿意啦。” 霍雨桐一臉的無所謂:“我倒是不挑什么,關鍵是要對我閨女好。” “行,我這就給我干媽回話去。” 霍雨桐覺得南溪有些興奮,也對,畢竟是第一次當小媒人嘛,她笑:“你和殷家大哥的新婚生活是不是過得太乏味了,在我身上開始找樂子了。” “什么樂子啊,我這都是為你人生大事著想。”南溪態度擺得特別真誠,“我和我家殷大哥正在較勁,之前他居然耍我,讓我心里不得勁,這兩天我要讓他不好過,拼命折磨他。” 霍雨桐在心里為殷北望默哀,“你可悠著點兒,別把人折騰廢了。” “切,我好心會留他半條命的。”南溪陰陽怪氣地說。 *** 南溪剛放下手機,蔣亦恒又來電話了。 “學長,干嘛呀?”南溪盤著腿坐在沙發上。 “我是跟你說一聲,明天我要離開北京了,回老家看望父母,陪他們一段時間。” 南溪點頭:“等你決定下一步在哪兒安身了,記得要告訴我。” “行,沒問題,過段時間我還要去上海深圳看看我的老同學,回國后就光聚會了。” 蔣亦恒的語氣沒有透出很煩的意思,反倒有些期待,南溪也明白,蔣亦恒要想回國發展,就得先積攢人脈。 不過說起老同學,南溪就想起了蘇周璟,總覺得這兩個人有些貓膩。 她問:“學長,你之前是不是喜歡過蘇周璟呀?” 蔣亦恒那邊先沉默了兩三秒,沒好氣地說:“南溪,給我留點兒尊嚴好嗎?敗在周澋那個花心大蘿卜手下,我很不甘心的。” 聞言,南溪沒良心的哈哈大笑,氣的蔣亦恒立馬掛斷了電話。 南溪笑得肚子疼,一直躺在沙發上哎喲哎喲的喊,好大一會兒才平復下來。 殷北望今天有事外出,南溪瞧著時間覺得他應該快回來了,眼睛咕嚕地轉了一圈兒,不知道起了什么壞心眼兒。 南溪拿出手機調出通訊錄,自己先笑了一會兒,為那個不知名的“折磨”。 終于撥出去電話,南溪拿著架子說:“殷醫生,我想吃楊國福的麻辣燙,你回來的時候給我打包一份兒唄。” 殷北望剛跟朋友散局,正在停車場,聽到南溪想吃的“菜譜”,眉頭一點一點的皺在一起。 他討價還價:“小溪,咱能吃點兒健康的綠色食品嗎?我給你去打包一份你最愛吃的粉蒸rou,好不好?” 南溪搖頭,堅定地說:“不好,我今天就想吃麻辣燙,怎么滴!你要給我買別的,就干脆別進這家門。” 殷北望頭疼地揉了揉額頭,認命地嘆氣,妥協道:“好吧,你想吃什么菜?” 南溪得意地挑眉,一一報上去:“甜不辣,蝦餃,香菇丸,墨魚丸,寬粉兒,生菜,香菜……” 殷北望聽她報的這么多,蹙眉道:“要這么多,能吃的完嗎?” “你管我。”南溪非常傲嬌,“你就照這些拿就成,反正現在我都挺想吃的,對了,你再給我買瓶可樂,麻辣燙和可樂最配了。” 殷北望沒辦法,只得遵循,加上之前因為艾青回國這事兒逗她,惹她十分生氣,要是他再反抗,估計他得長時間睡沙發了。 隔著手機,南溪都能感覺到某人的黑臉程度,樂滋滋地掛斷電話,雙手枕在腦后,躺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使喚殷北望真是飛一般的感覺。 殷北望回來時,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半小時了,南溪躺在沙發上看最后一集,果真是he,簡直不能再棒。 殷北望提著麻辣燙來到沙發前,俯視她:“你的麻辣燙和可樂。”說完,還提起來這兩樣東西,讓她看看。 誰知南溪看也不看,還指揮他:“你把麻辣燙盛到碗里端過來,我不習慣用一次性餐具。” 殷北望無語,把可樂放到茶幾上,就提著麻辣燙去廚房,出來的時候就見南溪已經坐在沙發上,興奮而夸張的喊叫:“wuli都叫獸,太有魅力了,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把他奉為我的男神。” 殷北望臉黑的把麻辣燙擱在茶幾上,譏諷著她剛才的行為:“這種一整劇下來全都用面癱來詮釋這個角色的男人,真不知道有什么可花癡的。” 南溪不樂意了,極力維護:“你是在說都叫獸沒演技嗎?人這是劇情需要,這個人物需要用這個表情演,好不好?”說完又覺得哪里不對,反應過來后,驚奇地看著他:“殷醫生,你也看過這部劇?” 殷北望也傲嬌了:“這部劇用得著一直看?看一眼就知道結局是什么。” 好吧,你行,你可以,我爭論不過你! 南溪坐在小凳子上,用筷子挑了挑麻辣燙,還沒放進嘴里,又嘆了一口氣,擱下了筷子。 “怎么了?”殷北望以為有東西煮錯了,伸過去頭檢查著。 南溪狀似苦惱,可憐巴巴地“仰望”著他,“突然間沒胃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