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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到站在面前的人時,也竟是愣了。 “蔣亦恒,你也在這兒?”南溪很詫異,也很驚喜,居然能碰到老熟人。 蔣亦恒抱臂上下打量她,打趣道:“南溪,回國一年多變......胖了呀!祖國的水這么養人吶!” 就知道他嘴里沒啥好話,南溪咬牙,一拳頭捶在他肩膀上,佯裝生氣道:“蔣亦恒,咱的嘴能多積點兒德嗎?一年沒見,還這么欠兒登!” 蔣亦恒哈哈大笑,隨后正色道:“你怎么在這里?出差?” 南溪點頭:“最近公司在美國有業務合作,你也在這邊應酬?” “嗯,你什么時候回國?有空的話咱們可以聚一下。” 南溪想了想,“后天回國,明天下午五點過后,我就沒事了,那時候我們可以見一面。” “行,那我明天聯系你。”蔣亦恒抬起腕表看了眼時間,“我還有事先走了,see you tomorrow!” “see you tomorrow!”南溪愉快地朝他擺擺手。 似乎是遇見了昔日同校好友的緣故,連帶著她的心情好了幾番,回到包廂后,覺得煙酒味兒都不是那么難聞了。 第二天下午與美國公司敲定合同,建立友好的合作關系,老板拿到一張大單,心情自然好的沒話說,很善解人意地對南溪說:“折騰了這么長時間,總算搞定了,南溪,現在也沒什么事了,你可以出去逛逛,給家里買點兒紀念品回去。” 南溪何樂而不為,這下有大把的時間和朋友小聚了,打電話給蔣亦恒,報上自己所處的位置,坐等他開車來接。 蔣亦恒的速度很快,按照南溪說的地址接到了她,然后一塊兒去餐廳吃飯。 蔣亦恒的用餐習慣依舊沒變,愛喝紅酒,南溪抿了一口紅酒,問:“你現在還在之前的公司?” “嗯。”蔣亦恒點頭,頓了頓又說道:“或許沒多久我就要辭職了。” 或許?南溪不明白,要是真想辭職,不會這么不確定吧。 看出她的疑惑,蔣亦恒眨眨眼,笑道:“或許我這次會和你一起回國也說不定。” 又是或許!南溪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蔣學長,我明天就回國,難道你現在就能脫身?” 蔣亦恒搖曳著手中紅酒,聳了聳肩道:“其實,我之前遞交過一次辭呈,但老板沒批。” 南溪這回是真不懂了,其實蔣亦恒目前所在的公司是美國金融領域的龍頭,他也為這公司立過汗馬功勞,創下超乎預期很多的利潤,也算在這個圈子里小有名氣,公司哪兒會愿意放他走。 南溪雙手托著下巴,納悶兒地問:“蔣亦恒,你腦子是抽了嗎?” 蔣亦恒失笑,準備回她時,卻看見她左手無名指戴了一只鉆戒,非常錯愕:“你什么時候結婚了?” 冷不丁的一句牛頭不對馬尾的話,南溪起初沒反應過來,轉而見他的視線正盯著自己的左手看,這才明白過來。 南溪:“沒多久,五月份的時候。” 蔣亦恒“嘖”了一聲,“你這人怎么這么討厭呢,我和你還是不是朋友了,結婚這么大的事都不通知我。” 南溪淡定地說:“我還沒辦酒,只是領證而已。” “那什么時候辦宴席?” “快了吧,具體的日期,家里還在看,沒定呢。” 蔣亦恒切了一塊牛排放入口中,語氣猶疑:“南溪,這才回國一年,你就找著對象并且結婚了?會不會太草率了?”忽而想到什么,不可思議地說:“天吶,你不會是相親認識的吧?” 南溪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管我們怎么認識的,瞎cao心,結婚你情我愿,就ok了,這不是你一個單身汪能理解得了的。” “單身汪?!”蔣亦恒自嘲,“前幾年單身的都還是貴族,沒幾年光景就成狗了,呵。” 南溪說:“這你就不懂了吧,時代在變遷。” “行,等哪天我回國了,記得帶我見見你老公,看看究竟是哪位入了你的眼了。” 南溪攤手:“好啊,等你回國的那天,不過講真的,你應該很久都沒回國了吧。” 蔣亦恒點頭:“對啊,自從工作后都太忙了,回不去。” 南溪揶揄道:“你爸媽應該都覺得你這個兒子白養了吧。” 蔣亦恒夸張的瞠大眼睛,驚訝道:“你怎么知道,我爸媽都老有意見了,今年給我放話了,再不回去,就和我解除關系了。” 南溪被他夸張的神態逗樂了,笑個不停。 和朋友見面,時間總會流逝得很快,飯后,蔣亦恒把南溪送到酒店,南溪解開安全帶,悵然道:“學長,你要是回國了,記得給我打電話,我一定會親自去首都機場接機的。” “不怕你老公吃醋啊。”蔣亦恒笑。 南溪挑眉,完全不在乎:“吃醋就吃醋啊,我巴不得呢。”要是能看到殷北望吃醋,她該去燒高香了。 蔣亦恒拍拍她的后腦勺,“好好回去休息,明天一早不是還要趕飛機?” “嗯,再見,記住,回國一定要給我打電話哦,我要去接機。”南溪再三叮囑,似乎對接機這事兒比較在意。 蔣亦恒比了個“OK”的手勢,“快點兒回去吧。” 南溪回到酒店,開始收拾東西,還和殷北望通了個電話。 “我明天回家啊,晚上九點多到首都機場,不對,有時差,落地的時間應該是北京時間早上九點多。”南溪開著免提講話,愜意的躺在床上,身體擺成“大”字。 “那明天我去機場接你。” 沒成想,南溪會拒絕,語氣輕松道:“沒事,我自己可以坐地鐵回去。” 殷北望仔細聽著她話里的意思,停了幾秒才笑道:“小溪,我要是應和你,是不是在你心里就扣分了?倒騰地鐵挺麻煩的,待會兒上微信給我發下你的航班。” 南溪臉很紅,悶聲應著,媽呀,居然被發現了,心理咨詢師果然不是蓋的,不看臉,隔著電話就能摸清她的意圖。 是的,她在試探,看殷北望能不能堅持來接自己,不要問這是為什么,因為她一時腦熱,矯情了。 *** 南溪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累得身體都快散架了,終于在北京時間早上九點落地。 司機早已等候在機場外面,老板本來想送她回家,不過南溪拒絕了,稱有人來接她。 殷北望等在接機口,南溪出來一眼就瞧見了他,瞬間精神萎靡了,過去摟住他的一只胳膊,順便將行李箱遞過去。 “累死我了,頭等艙沒座位了,回來坐的經濟艙,這十幾個小時把我給折騰的。” 殷北望攬住她的肩膀,拖著她出了機場,路上,他問:“在美國這幾天怎么樣?你在那兒生活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