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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哆啦A夢?我一直想讓它給我個爸爸。” 南溪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妮妮已經帶著甜甜的笑容進入夢鄉了。 躺在妮妮的另一邊,南溪歪著頭看她,在洗手間就聽到了他們的談話,這孩子真令人心疼,靠過去親了下妮妮水嫩水嫩的臉頰,細聲道了句‘晚安’。 誰知某人不高興了,“不要厚此薄彼!” 真不要臉!縱然心里不大樂意,南溪還是伸過頭,越過睡得正香的妮妮,在殷北望唇上落下一吻。 “好了,這下心里平衡了吧,晚安。” “唉,前天剛脫離苦行僧的生活,沒想到未來三天還要繼續過這種生活,憂哉!憂哉!” 呸,臭不要臉,南溪羞紅了臉,閉上眼睡覺,不搭理他的黃腔。 *** 妮妮在這兒住的這幾天,南溪覺得很開心,可殷北望覺得很苦逼。 原因不外乎是,當著孩子的面,做點兒自己想做的事兒都不行。 也幸虧殷北望最近工作多,在家待得時間短,往往回來的時候,她倆已經睡著了。 有次他回來,見南溪似乎嫌熱踢開了夏涼被,怕她著涼,本來想著過去把被子搭在她肚子上。 南溪覺兒輕,殷北望只是輕輕地走到床前,她就醒了。 南溪迷迷糊糊的,眼睛拉開一小縫兒,嘴里咕噥著:“回來了,餓不餓?用吃點什么嗎?” “不餓,路上已經吃過了。” “......哦。” 殷北望忍俊不禁地看著眼睛半閉半睜的南溪,都困成這樣了,還記得吃飯這回事兒。 如果他說沒吃,難不成她起床做飯去? 想到這兒,殷北望嘴角上揚,笑容如冬日里的一束陽光般柔和,可惜,瞌睡的南溪沒這眼福。 俯身把夏涼被蓋到她肚子上,瞥見她胸前那抹風景,頓時口干舌燥。 南溪的真絲睡衣是V領吊帶兒,睡覺還習慣側臥,這樣一來胸前的風景自然可觀。 看看床中央的妮妮,在心里告訴自己現在不是時候,試圖熄滅莫名而來的火,即使這樣殷北望還是沒把持住自己。 倏地將蓋在她身上的夏涼抽掉,彎腰抱起南溪走出臥室。 南溪睡得迷迷瞪瞪的,突然感覺身體離開床鋪,霎時恐懼地睜開眼睛,在看到抱著自己的是殷北望后,提起來的心瞬時歸位,胳膊緊摟他的脖子,怕一時走路不穩掉下來。 她打著哈欠,不解地問:“干嘛呀這是?” 殷北望沒開口,而是用實際行動告訴自己的答案。 南溪還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兒,就被放倒在沙發上,隨之而來的是他堅硬而guntang的身軀。 一下子瞌睡蟲一掃而光,南溪的雙手抵著殷北望緊實又熾熱的胸膛,結結巴巴地問:“你不會想干那事兒吧?” 殷北望笑了,覆上那溫熱的紅唇,“我說過,苦行僧一旦嘗過一丁點兒的甜頭,就難以自控。” 任由他在口中卷帶著她的舌頭,輾轉吮吸,三分鐘后南溪便開始氣息不穩。 她稍微緩了緩,環顧著四周,不可置信地說:“你不會想在客廳吧......唔。”嘴巴又被封住了。 殷北望重重地吻了兩下,“你覺得臥室可以?”里面可還有個小朋友。 哎呀,她不是這個意思,南溪翻了翻白眼,這方面經驗不多的她還沒試過在客廳里做壞事。 然后,突然間想到很重要的問題,她問:“你買那啥了嗎?” 不好意思說出避孕套這三個字,上次講起已經是鼓起好大的勇氣。 殷北望拉下她的睡衣肩帶,在她肩上落下輕輕一吻,南溪受不住這樣,渾身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壞壞地說:“那啥是什么?” 南溪羞惱,拳頭不疼不癢地捶在他胸前,嬌嗔道:“討厭,你到底買沒買?” 殷北望口下動作不停,似乎很樂忠于在她身上種草莓,然后又從她身前移到唇上,狂風暴雨般席卷著她的舌。 他的笑聲低沉的如大提琴,在寂靜的室內卻是響亮的,“稍等。” 身上的重量驀地消失,南溪看著殷北望返回臥室,四五秒之后又出現門口,手中多了個避孕套。 南溪很害羞,手背搭在緊閉的雙眼上,唇邊卻染著甜甜的笑意。 很奇怪,這種事情一旦開始,就沒頭了。 南溪在接下來的時間里,一直是在浮浮沉沉中度過的,像只飄搖的船兒,沒有方向的在海上蕩蕩悠悠。 *** 清晨,困倦的南溪是被充滿童稚的聲音吵醒的。 “小溪阿姨,你身上怎么被啃得青一塊紫一塊的?” 南溪立即睜開眼睛,見妮妮納悶的研究著她身上的紅點,意識到是什么后,馬上用夏涼被蓋得嚴嚴實實的。 “蚊子咬的,昨天蚊子太多,都沒睡好。” 妮妮看著自己的身體,沒有被蚊子叮的包,“為什么我沒有?” “因為我是A型血,蚊子專咬A型血的人。”不管這個答案有沒有科學依據,先哄住她再說,可妮妮的下句話就讓她崩潰了。 “我也是A型血啊。” “......” 南溪啞然,在腦海中搜尋其他說法,然并卵,幸虧殷北望這時推開了臥室。 “妮妮,該起床了啊,上學快遲到了。”房子隔音不大好,殷北望在廚房隱隱約約聽了個大概,于是他很善良地來給南溪解圍了。 似乎上學遲到對孩子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問題,果真妮妮沒有再提蚊子的事情,用最快速度穿好衣服并洗漱。 南溪松了一口氣。 但時間并沒有過多久,三人在客廳吃飯時,妮妮又提起了蚊子吃A型血的事兒。 “姨夫,你是什么血型?阿姨被蚊子咬的全身都紅了,還說蚊子專吃A型血,可是我也是A型血,怎么蚊子不咬我?”一口氣說這么多話,妮妮有點上氣不接下氣。 嘖,還沒夠了。南溪面不改色地吃飯,不準備理會這個話題。 殷北望其實沒有在南溪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上“種草莓”,只是胸前的位置有點兒引人注目而已。 他也故作鎮定地解釋道:“因為阿姨舍己為人,為了保護你,把自己的血捐獻給蚊子了,而且我也是A型血,昨晚蚊子也咬我了。” 謊話!南溪喝著小米粥在心里偷笑,殷北望是O型血,而她也不是A型血,是B型血,一切的一切都只是為了讓謊話更逼真而已。 果真,妮妮上當受騙了,只是過了幾秒她又問:“姨夫,蚊子咬你哪兒了?怎么看不見?” 殷北望老神在在,看著南溪意有所指道:“嗯,那只蚊子咬得很技術,專挑人看不見的地方咬。” “哦,這樣啊,那蚊子還挺有性格。” 而南溪在這一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