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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精力旺盛。” “所以霞姐兒也有危險了?!”崇明叫出了聲兒。 克圖格亞想起草叢里那只小腳丫,又想起江魚臨走時對他的囑托,心里都愁的快要長草了。 等她回來會不會活嚼了他? 銀族純血的哈斯塔對他來講是死是活都無所謂,他只是有點怕現在的江魚而已。 然而江魚到底去了哪里。怎么還不回來? 遣云宮上,一道接一道的鞭子聲音響起,落在皮rou上很是刺耳。 “哈哈哈……終于讓你這小賤人落在我手里了!” 揮舞著鞭子的正是面目如初的小郡主。而被打的自然是江魚。 沒想到這個小丫頭果然成了不安定的因素,她在村里被強迫娶親的侍衛的保護下,一路艱難的來到了瑯琊派,已經拜在賽迦門下了。 賽迦用海神鈴治好了她的臉,把在遣云宮看守江魚的任務交給了她。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小郡主討了鞭子來恨不得抽死江魚,這個賤人沒了神力護體就是廢物。身上的皮rou和正常人沒什么兩樣,終于如愿聽到熟悉的鞭笞聲,小郡主笑得面目猙獰。 江魚默默蜷成一團。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遣云宮的結構。 賽迦讓小郡主在這里看著她,殿外更是有看不清數量的怪獸在守著。小郡主穿一身瑯琊派的水色長裙,腰間別著初級入門者標志的宮鈴,隨著她每甩一下鞭子的動作。宮鈴都會發出悅耳的響聲。與海神鈴清脆的鈴聲交相輝映。 就算沒有靈力護體,江魚也并沒有覺得很痛,她對疼痛有些麻木了,她只是怕冷。 像現在一樣,她覺得很冷。 小郡主又發泄似的打了一會兒,江魚連吭都沒吭一聲,小郡主覺得有些挫敗。因為江魚如果不慘叫的話,就沒辦法一雪她被打時哭天搶地的恥辱。 她本想上去啐她口水。可是又不敢和江魚靠太近,只好站在安全的地方。恨恨的看著江魚慢慢坐起來。 海神鈴搖起清脆悅耳的鈴聲,那聲音在小郡主聽來仿佛天籟,而對于支配者力量加身的江魚來說,那簡直就是魔音貫耳,苦不堪言。 只聽得一聲悶哼,江魚重重摔在地上,竟然已經是七竅流血。 小郡主見到這形如鬼魅的一幕,忍不住胃里一陣翻涌,她扔下鞭子跑到殿外,重重呼了幾口氣,依然覺得心頭憋悶。 宗主把江魚丟給她看,他卻出門去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江魚眼前一片模糊,耳邊只剩下經久不衰的嗡嗡聲和海神鈴的鎮魔鈴音。 賽迦,你夠狠…… 不知道 哈斯塔他們如何,會不會已經和瑯琊派的人干起來了。 哈斯塔…… 在遣云宮上,不分白晝黑夜,終日光明普照,感覺不到時間流逝,江魚隱約憑著微弱的聽力聽出,這是小郡主第三次被人叫去吃晚飯了。 這么說,她已經來到這里三天了嗎? 她咳嗽一聲,吐了口淤血出來。不愧是古神的“杰作”,死都死了還要留下些東西禍害人。 不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既然瑯琊派自稱正宗大派,那她也只能做一回魔了。 她記得進來的時候,走的是一條陡峭的天梯,兩面全是深不見底的云海。要拼也只有那條路了。 小郡主吃飽喝足走進來,身上有了力qì 就要繼續 打江魚,然而扔在地上的鞭子卻不見了,她往宗主設的囚禁結界里看了看,江魚已經把鞭子抓在手里。 “給我丟出來!”小郡主趾高氣昂,“不然有你好看 。” 江魚只能隱約聽到她說話的聲音,聞言瑟縮了一下,顫顫的把鞭子丟在地上。 小郡主用腳把鞭子勾出來,然后抓起來就劈頭蓋臉的抽江魚:“還敢拿我的東西,真是被你碰一下也讓我覺得惡心!” 江魚蜷縮在地上,從第一鞭落在身上時,她心里就默默的記著數。 “……五,四,三,二……” “你嘴里鼓鼓囊囊的說什么呢?”小郡主又是一鞭子下來,“大聲點兒!我聽不見!” 她尖銳的嗓音忽然哽在喉嚨里,抓緊了鞭子,兩眼大睜著倒了下去。 江魚等的就是現在,怪獸都在殿外守著,只有小郡主一人在這里耀武揚威。江魚手腳并用的爬過去,抓起落在身側的鞭子末梢就把小郡主往結界里拽。 小郡主還是大意了,她中了江魚的水之靈力。雖然江魚不能施展靈力,卻能把它凝聚成形,附在鞭子上,一旦小郡主接觸到鞭子,靈力就會順著鞭子流進她的體內,而她身嬌體弱的,怎么可能承shòu得了支配者的靈力,現在倒在地上血脈盡爆,一股鮮血從她嘴角緩緩流出。 估計是離死不遠了。 江魚才不會心疼她,挨了幾天的大還要憐憫小郡主的話,她未免太好脾氣了。之所以一聲不吭任她打也是為了積攢力qì 。 她從生死不明的小郡主手里抽出鞭子,隱蔽了自己的氣息,踉踉蹌蹌的朝著殿外跑去。 被鞭子打出的血在她身后拖成一條紅色痕跡,以至于血味引來殿外的怪獸時,江魚剛好跨過殿門,朝著那條天梯逃去。 怪獸們頓時狂暴化,紛紛踏著大腳步追了上來,一時間似乎有地動山搖的聲響,海神鈴又搖晃了起來。 江魚一手抓緊鞭子,一手扶著幾乎要炸開的腦袋,盡量保持身體平穩,走上了天梯。(。) PS: 三更,多謝秒秒的月票~ 228 真實X意圖 【江魚一手抓緊鞭子,一手扶著幾乎要炸開的腦袋,盡量保持身體平穩,走上了天梯。】 怪獸一走到天梯就不敢再往前了,他們身形太過壯碩,又不靈活,走上那條窄窄的天梯無異于是送死。 于是他們在天梯一端看著,不時發出威嚇的吼叫。 江魚兩腿一軟,跪在天梯中央汗如雨下。 她的血和冷汗混在一起,黏黏膩膩的沾上了衣服和皮膚,甜而微腥的味道讓她覺得有些想吐。 模糊的視線里好像出現了一個銀白的身影,偏偏落在她面前的天梯上,頗有種遺世而獨立的風情,而江魚卻是知道 這個人才不是神,而是一個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