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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重點。”林瑾無語的打斷了夏雅萱的話。 “哦!”夏雅萱悶悶不樂的收了口。轉(zhuǎn)眼又眉開眼笑的講起來她所聽到的事。 事情過了好幾個人嘴,都已經(jīng)變樣了。聽完夏雅萱的講述,林瑾嘴角的抽搐不止。 從夏雅萱嘴中,那件事情是這個樣子的—— 在一個風(fēng)和日麗的午后,莊堯和嚴(yán)靜同時在一間大教室上課,起初還是風(fēng)平浪靜,可等課程一結(jié)束這事就鬧起來了。 剛開始也沒有多大的問題,就是幾個女生之間的口舌之爭。好巧不巧,這兩波人恰巧分別是莊堯和嚴(yán)靜班級的,爭斗間這戰(zhàn)火就燒到了她們二人身上。 嚴(yán)靜班級的女生把槍口對上坐在一旁靜靜看書的莊堯。 “嚴(yán)靜,上次接送你回宿舍的那個男人是誰啊?” 面對這么陰陽怪氣的聲音,嚴(yán)靜愣了下,目光對上莊堯的身影,瞬間便明了了。 “沒什么,一個朋友。”嚴(yán)靜輕描淡寫的道。 目光定定的落在莊堯的身上,隨著那個身旁女人愈發(fā)陰陽怪氣的話語,莊堯翻書的手上青筋暴起,還輕輕的顫抖著。 那個女人一字一句的道,“只是朋友啊。我看他對你熱枕的很,噓寒問暖,豪車接送,還帶你去吃各種好吃的。” “我看啊,過不了多久就成了男朋友咯。” 嚴(yán)靜恰到好處的低眉順眼的露出嬌羞的表情。 “你們在說什么啞謎啊!”莊堯班級的女生火了,“有話不能直接說?什么男人,什么接送!莊堯,是不是周恩賜???” 惱羞成怒的女生轉(zhuǎn)頭對著莊堯怒道,“周恩賜幾天沒聯(lián)系你了?” “他最近比較忙。”莊堯面上是一副平靜的模樣,可那不安的眼神還是暴露了她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 “你還想裝傻到什么時候?”女生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她一眼,對著莊堯怒道。“看書看書,你一天到晚除了看書還會做什么?男朋友都要被人給搶走了,你還在這里裝著跟沒事人一樣。” “你這心是有多大啊!”女生氣的一把搶走莊堯手中的書。 手中的書倏地被搶走,莊堯頓了頓,低頭掩住了眼里的情緒。 聲音平靜的可怕,“把書還我。” “不還。”女生氣的將手中的書丟在一旁。 莊堯吐出了一口濁氣,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雙手握拳,又松開。 抬頭露出一個輕松的笑容,“恩賜他只是跟我鬧脾氣,跟她玩玩而已,沒什么好擔(dān)憂的。” “你跟周恩賜鬧脾氣了?”女生驚訝道。 “是啊。”莊堯笑的坦然,“跟他鬧了點小矛盾。不過都解決了。” 轉(zhuǎn)頭對著嚴(yán)靜歉意道,“不好意思,都怪我。否則恩賜不會為了讓我吃醋而出此下招。嚴(yán)靜你別生我氣,我會幫你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他的。” “這不就行了。”莊堯派的女生得意的對著嚴(yán)靜等人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親密的上前挽著莊堯的手臂,“你可再跟周恩賜鬧別扭了,不然可就白白便宜了某些人了。” 最后一句意有所指的話,讓嚴(yán)靜他們這邊的女生氣憤不已。 嚴(yán)靜面上還是平淡的模樣,“那就勞煩你將你自己的男朋友給看好了。” 說罷,便跟著身旁的小伙伴們一起離開了。 “你就這樣算了?”一個女生不太樂意的樣子扯了扯嚴(yán)靜的衣服。 “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嚴(yán)靜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一群人一前一后的離開了教室。 “莊堯你就這么算了?”見她們離開,扔書的女生急了。 莊堯理了理頭發(fā),笑的溫婉。“路還長著,不急。” * “后來我聽我們寢室的人說,好像是周恩賜本來是莊堯的男朋友,后來不知道怎么就開始高調(diào)的接送起嚴(yán)靜來了。” 夏雅萱晃動著雙腿,說著從同寢室姑娘們那聽說的八卦。 “小瑾,你說奇不奇怪。” “嗯?”林瑾勾唇笑了笑。 “這周恩賜究竟有什么好,一個兩個三個的,都喜歡他。”夏雅萱默默豎著手指頭數(shù)數(shù),“丁妍歌,莊堯,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嚴(yán)靜。” “這是給下了什么迷魂湯啊。你說這嚴(yán)靜,家里還欠著債,剛跟你借了錢,轉(zhuǎn)眼就傍上了大款……” “我這瞧著有點像……像……那個里,就是女主角身世悲慘,家里窮的揭不開鍋,然后為了債務(wù),逼不得已賣身給總裁當(dāng)情人……日日夜夜過上了沒羞沒躁的生活……” …… 林瑾可疑的沉默了一下,“你最近又看什么你?” “契約情人,總裁的契約小嬌妻,我的老婆xxx……” …… 林瑾捂臉頭疼。 “你以后給我少看些亂七八糟的書。” “哦!” * “你想聽八卦不?”林瑾沖夏雅萱神秘的眨了眨眼,笑的一臉戲謔。 “什么?”夏雅萱疑惑的回頭。 “嗯……”林瑾笑的神秘。“剛才你給我講的八卦里面不為人知的版本。” “你知道我不知道的???”夏雅萱睜大了眼睛。“對了,你剛剛說你早知道了……這不會是你一手策劃的吧???”夏雅萱恍然大悟。 林瑾愣了愣,差點又被她給帶跑偏。 “一半一半吧。” * 這事還要從前段時間說起。 她偶然想起了嚴(yán)靜的事,便約了她在學(xué)校附近的咖啡館見面。 “你終于想起我了?”嚴(yán)靜感慨的笑著。 “錢不夠用?”林瑾淡淡的反問。 嚴(yán)靜噎了下,搖了搖頭。“夠,能頂好長一段時間。不過你一直不說要我?guī)湍闶裁词拢矣行┎话病!?/br> “不找你不是再好不過?”林瑾不解的回望過去。 好個鬼。 嚴(yán)靜內(nèi)心默默吐槽著,拿了一半的債務(wù)錢,還欠著一半,也不說要干什么事,還被迫簽了一個合同,事情不給辦好這錢要玩玩本本的給吐出來。 害得她這段日子里玩的心驚膽戰(zhàn)的,就怕哪一天又回到被債務(wù)被逼的喘不過氣來東躲西藏的日子。 如今,林瑾終于想起了她。這反倒是讓她不安的心給平靜下來了,不管事情是什么,只要林瑾還想的起她,那就有希望。 “你知道周恩賜嗎?”林瑾問道。 “周恩賜?”嚴(yán)靜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