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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不再與他親近,心中既是釋懷又是苦悶。 這是他希望的結(jié)果,卻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后來師傅仙逝,安楠跟著銷魂住進(jìn)了冥界,他竟開始想方設(shè)法的去看安楠。當(dāng)初住在清欲境時沒有太多感覺,畢竟怎么著也都還住在一起,只是三界劃分好后,這再想見一面,卻是不易了。 自嘲的笑了笑,他倒是賤得很。以前安楠跟著他的時候,他一心想要甩掉他,如今安楠不再跟著他,甚至躲得他遠(yuǎn)遠(yuǎn)的時候,他又克制不住的想去見他,想要跟著他。 “信與不信在你自己,我如今將這事告訴你,是想你日后等鈴鐺回冥界時,與她幫我解釋一下,我是想要保護(hù)她才如此。”放下手中的茶盞,莫道起身撫了撫衣衫,“我本是最不屑做這種事的,只是心中有一人后,萬事便是以她為先了。” “還有一事,前幾日鳳凰二神帶著鳳歌去冥界玩,遇見了安楠,發(fā)現(xiàn)安楠也是鳳凰一族的,便打算帶他回南禺山。”斜晲了涅釗一眼,莫道轉(zhuǎn)身離開,末了還道了一句,“涅釗,龍鳳才可呈祥。” 南禺山可不比冥界,若安楠真的跟著鳳凰二神回南禺山了,在見上一面怕是要難如登天了。涅釗心中一慌,腳下一轉(zhuǎn)便匆匆往冥界趕去。 他到冥界時,安楠正在收拾著一個包裹,涅釗想也不想一個箭步?jīng)_上去,將那包裹丟到一旁。也不顧安楠錯愕呆愣,看著他一副茫然的樣子,涅釗一個瞬影到了鬼門關(guān)門口,然后口中念訣頃刻間回到了他的云鏡。 將安楠往臥房的床上輕輕一丟,涅釗欺身壓到了安楠的身上:“誰允許你離開了?安楠,本君記得你好像說過,你這一世都會在本君身邊,陪著本君的,嗯?” “先前那二十多萬年你在冥界的日子我就不與你計(jì)較,只是,從今往后,你只能在云鏡里陪我度過。”說罷,涅釗吻上安楠的唇。 漸漸的身下的人又掙扎變?yōu)橛希歧R內(nèi)白霧繚繞,遮住了那一屋子的□□。 一番云雨過后,安楠有些惱怒,可更多的是羞于面對,自己竟然就這樣的被涅釗給......想到剛剛那激烈的運(yùn)動,安楠不自覺的又羞紅了臉。 “你好熱。”感受到安楠散發(fā)的熱氣,涅釗慵懶的從背后抱住安楠,鼻息輕輕的撲在安楠的頸間,“我愛你,我一直都很愛你。” “當(dāng)年娘親故去時囑咐我一定要為龍族繁衍下一代,我不敢忘記娘親的囑托,所以只能將對你的愛意埋在心底。”涅釗又將圈著安楠的手緊了緊,閉著眼蹭了蹭安楠的脖子。 “我知道了,今日的事我會當(dāng)做沒發(fā)生過,不會耽誤你為龍族傳宗接代。”安楠抿了抿唇,眼眶有些發(fā)紅。 知道懷中的人在鬧別扭了,涅釗輕笑出聲,然后將安楠翻了過來,帶著笑意看著安楠。懷中的人抗拒著,涅釗索性一個用力,又將安楠牢牢的圈在了懷里。 “我還沒有說完,你急什么?后來你跟著銷魂去了冥界,我才發(fā)現(xiàn),我放不下你,我想時時刻刻的看著你,陪在你身邊。我一直在掙扎著,我所受的折磨與煎熬并不比你少。”感覺到懷中的人僵住了身子,涅釗心里又是心疼又是好笑,隨即低下頭吻了吻安楠的額頭。 “今日莫道來,告訴我龍族不止我一人,我突然覺得自己輕松了許多。可我不敢去找你,我怕你會誤會,誤會我對你的真心。”涅釗嘆了口氣,“我本還在猶豫著,可莫道告訴我你可能要去南禺山了,那一瞬間我什么都想不到了,只想將你留在身邊。即便是莫道騙了我,龍族沒有旁人,日后龍族會滅絕,我都不在乎了,我只想有你。” 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無法表述的心情。安楠心中激蕩,久久難以平靜,多年以來所求終有所得,自己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他一時間說不出話,只不由得咧著嘴角,抑制不住的發(fā)笑。只是笑著笑著,那淚水又不爭氣的滑落,叫人看著覺得傻氣的很。 涅釗好笑的看著安楠,他其實(shí)心中也很激動忐忑,只是見安楠這般模樣,他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所幸,安楠還愛著他,他們還沒錯過。 許久后,安楠終于平復(fù)好了心情,依偎在涅釗懷里輕聲羞怯道:“我并沒有想去南禺山,那包裹是我給銷魂整理的。她擇床的很,我準(zhǔn)備將她管用的枕頭給她送去的。” 愣了愣,涅釗輕笑出聲,他倒是關(guān)心則亂,這次竟然這般魯莽的就行動了。不過他不后悔,反而還有些慶幸,慶幸自己這次沒有慢慢來,否則,安楠現(xiàn)在怎么可能在他懷中。 低頭看著那個臉頰泛紅,耳垂好似要滴血一般的人,涅釗喉頭一緊,又翻身將安楠壓在了身下:“莫道還說,我們兩個會有一個子嗣。” 安楠抵在涅釗胸口的手正準(zhǔn)備將涅釗推開,卻突然頓住了,半晌后,他攬住涅釗的脖子,微微一笑:“如此,甚好。” ☆、【番外】孟嬌嬌君若澤篇 作者有話要說: 關(guān)于孟婆的傳說太多,本書的孟婆原型來自于我的舍友,鐵黨死基友一個。 本來是想要報(bào)復(fù)她那天嫌棄我來著,所以給了孟婆一個比較慘烈的前世,不過到底我還是個親舍友,給單身多年的她配一個好男人,也算是我對她最后的愛了~ 自從君若澤答應(yīng)幫孟嬌嬌照顧步銷魂,順便給周青堂添堵之后,兩人就經(jīng)常的頻繁會面,還是在半夜三更的時候碰面,導(dǎo)致軍營里一時有謠言再傳,君若澤被鬼附身了,大半夜的在軍帳中自己一人自言自語事兒還哈哈大笑。 在步銷魂多次勸說無果后,只能在府中給君若澤辟了處院子,讓君若澤到府里住,省的在軍營中掀起波瀾。對此,君若澤表示甚是滿意,連帶著孟嬌嬌都覺得這樣一來方便了不少。 “你又叫我來做什么?是周青堂身負(fù)重傷奄奄一息了,還是銷魂一不小心摔了一跤傷了胳膊。”孟嬌嬌這人素來有什么直接說什么,委婉這個詞在她的字典里壓根兒就沒有,故而在一連三個晚上被喚來后,孟嬌嬌語氣不甚溫和的與君若澤大聲道。 君若澤掏了掏耳朵,然后笑瞇瞇的看著面無表情的孟嬌嬌,甚是優(yōu)雅的倒了兩杯茶,一杯遞給了孟嬌嬌,還順便做了個請的手勢:“孟姑娘這般激動做什么?” “上次你跟我說周青堂身負(fù)重傷,危在旦夕,我趕來看熱鬧,卻發(fā)現(xiàn)他只是染了風(fēng)寒!上上一次,你同我說銷魂一不小心摔了一跤,讓我來幫忙照顧照顧,結(jié)果......你到底能不能有個準(zhǔn)點(diǎn)兒的情報(bào)!”想起那次她匆匆趕到步銷魂門口,卻聽到里面?zhèn)鱽淼膭屿o,孟嬌嬌不由得紅了臉,她可差點(diǎn)看了一出活春宮啊! 看著孟嬌嬌嫣紅的臉頰,君若澤甚是溫柔的淺笑著。孟嬌嬌與別的女子不同,她雖然潑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