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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就弄死弄殘了呢! ☆、第十六章 被他們從琉璃棺材里拖出來的時候我是拒絕的,畢竟太多人圍觀了,我實在是很尷尬啊!尤其是我家二嫂嫂還抱著我死活不撒手,一邊哭,一邊委婉的問候了一下,那傷我的人的祖宗十八代。 我被她弄得沒轍,只好一邊安慰她,一邊還要小心她的淚水不要落到我的傷口上,否則我那傷口肯定又得等個好幾日才能好。 我不大清楚二師兄是怎么處理這件事兒的,也不大清楚大師兄是怎么在一旁,煽風點火火上澆油的,只曉得第二日那東海海君就帶著他的孫子來請罪,不過被安楠擋在了鬼門關外,這點還是值得表揚的。 畢竟,我現在是誰都不想見,誰都不愿意見,只想安安靜靜的吃了睡,睡了吃,好好的調養生息。 第三日,我終于將那纏人的云蕎二嫂嫂,和她帶來的神醫給送回了九重天。耳邊終于沒有那碎碎念的魔音穿耳,也沒了那哭哭啼啼的叮囑,更不會一睡醒就看見,她和孟嬌嬌與安楠討論,怎么弄死東海海君一家。 看著寸步不離跟在我身后貼身保護的孟嬌嬌與安楠,我心下一動,使了個計甩開了安楠和孟嬌嬌,然后偷偷摸摸的跑到了莫道住的偏殿。 他素來喜靜,所以在九重天的時候才單獨辟了個住所,身邊也沒有仙娥伺候。前幾日云蕎二嫂嫂來時,我便估摸著我這殿里這兩天熱鬧,他不會插上一腳,果不其然,整整三天,我都沒見到他人。 此刻那些人都走了,我也應當去見見他。想著安楠同我說的話,我腳下又走快了兩步,那人喂了我四日的精血,也不知道身體吃不吃得消。這冥界,可不是每個神仙都待的了的,哪怕是大師兄,平素里最多也不過待上七日。 我怕被安楠和孟嬌嬌發現,一路抹黑跑到了他的房間里,誰知剛進去就看見他坐在浴盆里沐浴,我真是尷了個大尬! 我正欲退出去等他,卻見他幽幽的睜開雙眼,直直的看著我。那雙眼睛如夜幕般深沉,叫我一看便忘了移開,只愣愣的看著他。水汽氤氳,叫我將他看不真切,只覺得那雙眸子帶著淺淺的笑意。 他沖我伸出手,我不由自主的慢慢走到他跟前,將手搭了上去。他看著我,然后一抬手,我就......瞎了,也不知他用什么遮了我的視線,叫我什么都看不見。 接著,我只覺得他將一塊濕漉漉的浴巾遞到了我的手上,然后讓我給他擦背。嘿呀!好氣呀!我堂堂一個冥界的冥君,他竟然讓我給他擦背!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抵死不從的將浴巾丟回了桶里,轉身欲走出去,只聽他悠悠的開口:“用精血滋養的,果然恢復的就是快。” 我一聽到他的話,腳下一個趔趄,立馬狗腿的一笑,伸手就在桶里撈了起來。抓到剛剛丟下去的浴巾,我又沖他做了個請的手勢,聽到水聲靜止后,我就摸到了他寬闊的背。戳一戳,捏一捏,手感還不錯。 他倒是頗有忍耐力的任由我毫無章法的亂搓,畢竟我因為什么都看不見,只能憑感覺的去盡量做好這事兒。 等他叫停時,我的身上已經滿是水漬,兩個袖子也已經濕透了。等我再能重見光明時,他已經穿好衣衫,坐在那椅子上品茶了。暗灰色的長衫,披著一件玄色的外衣,光著腳披散著頭發,與我初見他時一模一樣。 我笑嘻嘻的跑過去牽著他的手,說是要帶他去一個好地方,也不等他拾掇好,就拉著他一路狂奔出了偏殿,直奔著往生殿而去。 彼時正值夜空繁星閃爍,我帶他奔向往生殿前那綿延花海的深處。那里有一跳河,一條如同夜幕一般的河,河面上閃爍著點點璀璨的光芒,叫人看了就不舍得移開眼。我覺得,這河水,與他的眼睛很像。 “我跳支舞給你看好不好?”我看著莫道很是興奮,也不知是怎么的,就是突然想給他跳支舞。 他笑了笑,盤腿坐下,一揮袖,腿上多了一把古琴。我咯咯笑出聲,然后口中念訣,周身紅光一閃,我踏步走到了河面上,腳下的紅蓮閃著隱隱的火光。琴聲奏起,我隨著琴聲在河上翩然起舞,腳腕上的鈴鐺作響,腳下的紅蓮映著整個夜空格外明亮。 許久沒有這般盡興過了,以前在清欲境的時候,時常會跳給師傅和師兄們看,后來我們被分派到各自的管轄地,我便很少再跳舞了,一是因為我懶,二是因為無人看。 我氣喘吁吁的走到莫道的旁邊,張開雙臂,躺到了花海里。抬頭仰望著漫天的星河,這是我以前最喜歡與未安做的事兒,不過現如今,已經物是人非了,心里不由得有些感慨。 莫道一揮袖,古琴又不見了蹤影,他側躺下,支著頭看著我,眼里帶著不明的笑意:“本君可不喜歡身邊躺著的女人,想著旁的男人。”說罷抬手彈了一下我的額頭,我皺著眉頭看著他,很是不爽。 他每次都能這樣看清別人的心思,真叫人一點秘密都沒有,我抿了抿唇,正欲和他吵上一番,他卻突然一翻手,兩壇子清風醉就被他提在了手上。我歡呼一聲,一把搶過一壇,掀開封布,酒香撲鼻而來。 他果然還是懂我,好些日子沒有喝酒,我肚里的酒蟲早就開始叫囂了,如今他這兩壇酒,來的恰是時機。我一口飲下小半壇,然后又伸手,把他手上的那壇封布也給掀了開,與他碰了碰酒壇。 他也沒說什么,神情淡淡的,將手上的酒飲了下去。我看了呀一眼,嘖了嘖嘴。我每次看他喝酒,都覺得他在喝水一般,雖然覺得他暴殄天物,不過慢慢的也就習慣了。 四壇清風醉下肚,我嗑著瓜子看著星星,他吃著我磕的瓜子米,看著星星,總的來說,氣氛還是相當融洽的。半晌后,我有了些醉意,支著頭看著他。 他總給我一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感覺,忽近忽遠,糊里糊涂。他披散著長發,一手提著酒壺,一手支著身子,長腿微曲,露出白皙的腳踝。 我看著他的腳踝,也不知怎么想的一把摸了上去,暖暖的很舒服:“你腳踝也很漂亮。” 我偏著頭,笑盈盈的看著他,他先是一怔,復又笑了起來,倒也沒拿開我的手,只是問我什么叫也很漂亮。 我抬起腳,湊到他的眼前,讓他看,這才叫真正的很漂亮,所以他的只能勉強稱之為也很漂亮。他看了我一眼,然后抬起手,暖暖的手撫上我冰涼的腿,從我小腿一路摸到腳背,然后彈了彈我腳腕上的鈴鐺,說了句確實漂亮。 得到滿意答復的我哈哈大笑,特別自豪的仰著脖子,同他說我是這個三山四海五湖六合八荒九州,最最漂亮,最最有才情,最最尊貴的三十七萬歲,擁有盛世美顏的大齡單身女神君。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