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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我醒了,二嫂嫂更是抱著我激動地哭了起來,安楠也在一旁直說我福大命大造化大。 現如今想來,當年還是太小了,若是換做現在的我,哪里會同他們喝酒。鐵定是嘴上抹蜜,腳下抹油,乘其不備,轉身就走。不過,我倒是確實不后悔認識他們,畢竟他們偶爾來我冥界時,總會送我許多新奇稀罕的東西,若我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他們也向來是毫無怨言,幫我收拾的利利索索。 “對了,混沌還讓我轉告你,說是有個驚喜要送給你,等你今年生辰是送與你。”我與窮奇道了幾句恭喜,他突然笑的分外詭異的同我說了這句莫名其妙的話。 在這四個兇獸中,其實我交往最淡的便是混沌。畢竟我是個顏控,混沌那沒有臉的,委實沒什么東西好讓我控的。所以,聽到窮奇這般說,我當真是有些受寵若驚?;煦绱蟠笫莻€不記仇的,竟然有好東西也不忘了我,感慨了一番,我又讓窮奇給我帶聲謝謝。 這邊剛送走窮奇,莫道就找了過來,一臉陰郁的看著我,然后問我怎么突然跑這么遠。我隨意敷衍了兩句,反問他是怎么找到我的。他表情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說了句花香。得,感情又一個屬狗的。我正欲嘲笑他兩句,哪知他突然抬起了我的腳,然后彈了彈我腳腕上的鈴鐺,我了悟,原來是因為這鈴鐺聲,這人耳力還真好。 我笑瞇瞇的把腳抽了回來,然后拉著他,一個瞬身又回到了剛剛那家賭坊門口,正準備進去,他卻將我拉了回來,然后將一小包銀子交到了我手上。我笑的更加歡快了,這能買多少酒??! 我腦中正想著,他突然動作輕柔的給我披上了一件外黑內紅的大披風,拉著我往河邊走去,還悠悠的道:“除了酒,買什么都可以?!蔽蚁?,我大約是真的給他弄出了陰影了。 在河邊逛了一會兒后,莫道租了艘小畫舫,將我扶到了畫舫上。這樣的月色,乘著小船在河上賞月,不得不說,老家伙比我想象中的有情調很多。行駛了半個時辰后,船家停下了動作,立在船頭看著我們,說是前頭是紅袖坊的姑娘的花舫。今晚正在選奪花魁,問我們是要去湊個熱鬧,還是掉頭回去。我有些小興奮,拉著莫道走了出去。 只見兩艘兩層樓高的花舫并排停在水面上,一個白衣姑娘正抱著琵琶,唱著清揚婉轉的調子。那姑娘眉眼間帶盈盈笑意,只抬頭看人一眼,就叫人骨頭都酥了去。我掏出袋中的碎銀子,也學著那些小畫舫上的公子哥,往那大花舫上丟去。 我力道大,靶子準,次次都砸到了那白衣姑娘的腳邊。終于惹得那姑娘抬頭看向我們這邊,我正欲沖她揮揮手,卻發現她目光灼灼的盯著我身邊的莫道。這可不妙啊,我惹出來的風流桃花可不能讓他抵債,不然他遠在青丘的那位未婚妻,保不準會覺得我是有意報復青丘。我心中還在思索該怎么辦,那邊的白衣姑娘已經站在了船頭,沖著莫道盈盈一拜。 “妾身,琳瑯拜見公子。”那身子如水一般,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說不出的媚態,那雙眼更是透著赤果果的挑逗意味。 莫道尚未作出反應,河上以及河岸兩旁的人就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大抵意思是,那船頭的小子好有福氣,竟然引得琳瑯姑娘側目,那可是旁人修都修不來的福氣。我心中發笑,倒不是嫌棄那名為琳瑯的妓子,只是覺得,她這般墮入紅塵還故作清高的模樣,委實讓人看不慣。 我心中還在恥笑,卻見莫道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我心肝兒突然一顫,生怕這陰晴不定的人,等會兒上了九重天將這筆賬惡狠狠的算在我頭上,這可是萬萬不行??!說是遲,那是快,我毫不猶豫的靠進了莫道的懷里,還順便,搭著莫道的手攬上了我的腰。青丘那位,我可都是為了你啊。 萬萬沒想到,我這一舉動讓旁邊的人都嘲笑了起來。大約的意思就是說我不自量力,竟然在琳瑯姑娘跟前,賣弄風sao。那琳瑯姑娘也是柔柔一笑,只是笑中或多或少,帶著幾分不屑和諷刺的意味。 嘿呀!好氣呀!這當真是讓我這個素來是不吃虧的人心里有些不爽。我雖心里想著直接沖上去將那姑娘揍一頓,但是心下還是想著先保命要緊。若是不妥善處理了這朵桃花,我怕是明兒又得在誅仙臺旁邊醒來了。 我清了清嗓子,甚是嬌羞的笑了起來,還頗為嬌嗔的用小拳頭錘了一下莫道的胸口:“哼!都怪你~做什么這般招蜂引蝶~人家生氣了啦,你也不哄哄人家,捶你胸口!” 這甜膩膩的聲音讓我自己都覺得無法忍受,可卻叫旁人聽得酥了筋骨,竟開始感慨,是何等容貌傾城的女子,才能有這如蜜一般的聲音。我雖覺得那句容貌傾城很受用,但是卻對別的形容詞敬謝不敏。聽著旁邊那些人的話,我心里想著,老家伙你可一定要頂住??! 我心里正想著,他竟反應極快的一把摟住了我,然后含情脈脈的看著我道:“是我招蜂引蝶了,都是我的不是。莫要氣壞了身子,想要什么都買可好?”末了還親了親我的小拳頭。 哎喲呵不得了啊!這老家伙浪起來竟比我還要強悍些,險些讓我招架不住。但是,到底我也是浪中高手,以往在清欲境時可是常跟著大師兄下凡,調戲良家婦女的。再者,如此天賜良機,我要是不要點什么,未免也太對不起自己的犧牲了。 我嬌聲道:“人家要買酒。” 莫道柔情滿滿的輕輕點了點頭,然后抬手拂過我耳邊的長發,用只有我兩人可以聽見的聲音道:“你要是買酒,明日就會在誅仙臺醒來?!痹鯐腥绱撕耦仧o恥之人!??! 我剛想將他推開,忽然吹起一陣風,將我本來戴著的披風帽子給吹了下去。糟糕!本君的盛世美顏要遮不住了。我一個激動,下意識的將頭埋在莫道的懷里。按理說我如此sao包的一個人,應當不介意與旁人一起欣賞我的美。但是主要是現在在干壞事啊,萬一被青丘的那位看見了,沒瞅著正臉我還好說,瞅著正臉了我豈不是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剛經歷了千鈞一發的時刻,我還在莫道懷里感慨了,那廂消停了半晌的琳瑯卻突然開口。輕輕柔柔的語氣,卻帶著不屑于嘲諷:“姑娘這般不愿意讓人瞧見長相,是因為容貌不堪,不敢示人么?” 嘿呀!好氣呀!我這人生平最最不喜別人說我的年齡和容貌,這琳瑯卻偏要往我這死xue上懟,我雖敬她是條漢子,但是卻氣憤不已,當即就想用我這容貌,啪啪啪的打她臉。 誰知我剛抬起頭一點,又被莫道摁了回去,他那精壯的胸膛撞得我腦袋有點兒疼。剛想與莫道爭論一下,就聽莫道悠悠的開口,對著琳瑯說:“勸你還是不要自取其辱的好?!?/br> 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