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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盯著我,我怕做不好。” 確實,這樣被他一直看著,她還怎么靜心做活兒。 “那就做點別的。”他道。 午間安靜,還能做點什么別的?柳月忽的想到了什么,臉上微紅,心里有些緊張。 世誠看她如此模樣,也想到了什么,他連忙道:“會下棋嗎?不如我們下棋?” 聽他這樣說,柳月心里松了口氣,回道:“我不會下棋。” 世誠想了想,道:“上次說過要教你認字,不如教你認字吧。” 聽到這個,柳月心中歡喜,點頭應好。 世誠見中了她心意,也舒心展顏,叫人拿了本四書五經來。柳月看著桌子的書,有些吃驚,道:“這么多,怎么識得的完?” 世誠只淺笑道:“一天識不了幾個字,一個月肯定也是識不完的,一年或許識得了一兩本,再不濟十年應該差不多了。” 柳月嘆道:“要這么久啊?” “久嗎?”世誠看著她問。 “十年還不久嗎?”柳月道:“要是我笨,可能十年都還不夠了。” 世誠很隨意就脫口而出,“我本來就打算教你一輩子的。” 柳月一怔,心里暖暖的。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只望著他,滿眼里都是他。 世誠靠近,拿了本書,翻開來看著,然后開始教她識第一個字。 …… 如此一待便是一個中午。 柳月未真正讀書識字過,以前爺爺教她個別字時,都是閑來無事,做農活期間偶爾寫著一個教她。這會兒認認真真的識起來,可真是累。 全然不是她想的那么簡單,一下子識了十幾個字柳月就消化不了了,只一些橫豎撇捺在眼前晃,晃成一團,晃的她暈,不一會兒睡意就上來了。 世誠瞧她那模樣,笑道:“不如今天就這樣,你先休息會兒,我們來日方長。” 柳月卻覺得不好意思,一臉歉意,“可能真的十幾年都學不完……” 世誠笑容更深了,起身抱了她將她送至榻上,替她蓋了被子,然后輕聲道:“你先睡會兒,我出去有事,晚上一起吃飯。” 看著他的俊顏,柳月甜笑著點頭。 世誠出了房間便直徑到了自己的書房。這個下午他還真沒有什么事,只是看著柳月那樣子心疼,想讓她好好睡個覺。 望城已經傳來了消息,兩國和交,不再來戰。父皇也命他擇日回城。待這兩日安排好了邊城這些事,他便要回城了。 戰事都休了,軍營之中也沒有什么大事。梁家和二皇子的事雖然一直在世誠心中是最大的石頭,但眼下人未回城,他也并沒有想那么多。這兩日最讓他記掛在心上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柳月。 雖然他得到了滿足,但從另一方面來說他不是很滿意,不是不滿意柳月,是不滿意自己。因為每次他都會讓她哭,看著她強忍痛默默落淚,他都恨不得將自己揍一頓。 如此一來,他再想要都會忍著想該不該再要她。這么多年征戰在外,殺敵無數,舞刀弄槍的粗俗慣了。面對柳月這樣柔弱的女子他自認為已經很溫柔了,一再小心,沒想到還是會弄疼她。 世誠揉了揉眉心,自己倒了杯茶,端到書桌上喝了兩口。眼角余光卻是在這一刻看見了一本被他壓在最底下的書角。 世誠將它拿了出來。正是那本前些日從柳月房里拿來的。 世誠眼里若有所思。他平日只專研兵書國教等知識。長年都在戰場,也一心只在打仗上,從未想過會遇到令他心動的姑娘,也從未想會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合歡,更不會無聊到看那些書籍。 所以上次自柳月房里拿來之后,除了在柳月那里翻了一頁,看了一眼,他就再沒動過。 如今再看見它,他忍不住的去翻動了那本書。 只見他看著看著面色由開始的嚴肅,到中間微微羞澀,再到恍然領悟,領悟之后竟是一臉陰沉…… …… 一覺醒來,差不多到了晚飯時分。世誠說好了一起來吃晚飯的,人卻沒來,叫人傳了話來,說是有事來不成了。 柳月便不等他,自己吃了。 晚上沐浴更衣之后再做了一會兒針線活兒,睡意上來之后柳月便上床準備歇下了。 她雖是鄉里人,自從跟了世誠,一路來都有人照顧服侍。雖然一開始是很習慣,當然現在也不太習慣,但到底還是理解她們,便不顧太多,留她們在身邊,也刻意為難使喚。 柳月剛上床沒一會兒,外邊便傳來了翠屏的聲音,“三爺。” 世誠來了? 柳月慌忙捂了被子偏向里面假裝睡了。 有開門的聲音,彩月行了禮退了下去。屋里靜了一陣,然后便是他走近的腳步聲。 柳月細心感受周遭的一切,他應該是解衣放了帳幔,然后他躺了下來。 柳月假裝睡著,還沒來得及想什么,他就伸手環上了自己的腰,柳月心中一緊,但卻不動聲色,只當睡著了,不理他才好。 他伸手摸進了她衣內,柳月還在堅持,不想理他。他撲上來輕吻著她的唇,柳月只當不經意翻了個身,躲著。 卻沒想到他接下來的動作讓柳月內心巨震。他竟沿著、、一路親了下去,柔軟火熱的嘴唇碰到、、、柳月渾身一顫,慌忙要推開他。他伸手將她雙手抵住,不容反抗。 他知道她還沒睡,他故意不去叫她,她的裝睡讓他更加放肆,這次他比前兩次還要溫柔,但卻多了一絲霸道,那是胸有成竹的底氣。 果然沒一會兒屋內就響起了一陣女子壓抑著的難受的細哼聲,但那難受中似乎又透著一絲愉悅。 屋外彩月翠屏兩個丫頭互相看了一眼,純潔的清眸里表示什么都沒懂。 第二日,整個院子里的人再見世誠都覺得他變了。前幾日總感覺他深沉壓抑,卻乏精氣神,整個人也少話懶語的,看見他的人,除了柳月都心里畏畏顫顫的。 今日他整個人不僅精神氣了許多,就連面色也看著紅潤有光澤了許多。簡單粗暴的形容,他就是心情大好。那好心情放在臉面上絲毫不掩,竟比他打了任何一場勝戰都還要來高興。 向連波剛見不解,等他再見了柳月,瞧著柳月那桃粉滿面,眼含春水的,瞬間就明白了什么。 他靠在院中梨樹下看著遠處如膠似漆的二人,再想想這兩日師父不知被殿下派哪兒去做事了,心里只一個字:酸。 ☆、46.第 46 章 世誠已經同柳月說了, 過兩日就準備回望城,這兩日他還有些事要處理, 所以一早吃過飯后他便去忙了。 柳月待在家里繼續做著給他的荷包。靜靜的過了一時,外面翠屏來傳話, 說是有人來求見。 柳月問是何人,翠屏回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