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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精神欠佳。 柳月瞧他一臉無神,想起了昨晚的事,臉上緋紅。半夜的時候鋪蓋都在她這邊,柳月又不敢給他蓋過去了,便就這樣睡著了。他肯定沒怎么睡好,今兒又起這么早。 洗漱過后吃了早飯幾人便出了客棧繼續趕路。 一出來碰見向連波和冷蟬二人,只見冷蟬依舊,一臉冷漠嚴肅,并無異常,倒是向連波,眼窩凹陷,眼眶發黑,整個人顯得疲憊,沒有一點精神。 柳月靠近他,悄悄的問了句,“昨晚干嘛了?” 柳月沒別的意思,只以為二人昨晚又去做什么秘密任務了。但向連波聽著卻另有想法,瞬間抬起了一張精神的臉,“沒,沒干嘛啊。”他慌忙的回道。 柳月看了他一眼,沒再追問。 因為昨晚的事,柳月今日選擇了坐馬車。傍晚的時候幾人到了一個鎮上歇下。今晚這鎮上的客房可是足夠。一人一間,倒是讓各自凝心靜了一個夜晚。第二日午時的時候便到了前灘鎮。 一進入淺灘鎮向連波就忍不住的活躍起來,特別是到鎮上的街上,一路都和熟人打著招呼。 柳月只聽著馬車外面接二連上的問候語。大多都是一些好久沒見,回來倒像是混出了個樣子等話語。要不就是多問幾句同行的那幾個干嘛的?到哪里升官發財了? 畢竟外面騎馬的二人看著就不簡單,特別是走在那車前一身靛青色長袍的男人,自帶一身不同常人的高貴氣質。讓一旁街邊的人看著就自生肅敬。 也有眼尖記性好的幾個,一眼就瞧出了那騎在馬上一身靛青色長袍的男人就是很久以前在鎮上為了一個小姑娘同宋二公子打架的人。更重要的是,宋家好像還因為這事消失在了淺灘鎮。 如此對上來,那幾個人心中明了,再次看向眼前的男人一臉敬畏,心里說不出的忐忑與激動。 馬車停在了福安堂外,福安堂外已經迎來了三三兩兩人圍觀,但也不敢圍的太近,只遠遠觀看。 車停好了,柳月撩簾準備下車,剛一撩開了車簾就見世誠已經站在一旁伸手向她。 柳月低頭淺笑,向他伸出了手,在他的攙扶下穩穩地下了馬車。這會兒眾人可算看見了車內的人了。 那姑娘一身水綠色長裙,膚白貌美,身材纖細,小家碧玉。遠觀就是哪家的小姐。但仔細瞧了臉孔,有見過面的人就有印象,那不就是以前在鎮上趕集的某個村里的鄉里丫頭么。 柳月才不管那些人的目光,眼里只有世誠,二人直徑進了福安堂內。 福安堂內有幾名弟子和病人,阮大夫正在替病人把著脈,向連波第一個沖進去,邊跑向阮大夫那邊,邊激動地叫道:“師父!” 從進人一進來時整個屋里的人幾乎都看著幾人,阮大夫自然也看見了。 向連波叫他,他沒有答應,只是靜心仔細的拿著手上的脈。向連波也不叨擾他,向著另外幾位師兄弟打著招呼。 “王遂,小馬。” “連波回來了。”王遂回道。 “連波出息了,快給師哥說說去外面的一些事。”小馬是向連波師哥,王遂是向連波師弟。二人都要比他大,只是他入門比王遂早。 “等會兒再好好同你們說。”向連波對他們笑著,然后立馬跑來在世誠面前叫世誠和柳月先坐著。但也不忘了身后的另一人,他看了眼自己的另一個師父,呵呵笑道:“師父,您也請坐。” 世誠柳月二人便尋了椅子先坐著,冷蟬自然不會坐,站在一旁嚴肅到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個盡職的侍衛。 這會兒阮大夫拿完了脈,開了藥方給弟子去抓藥,處理完了病人,他方才有了空。看了看世誠幾人,老眼里閃過一道光,他捻了捻胡須,道了一句,“倒是老夫以前眼拙了。” 然后他又看向柳月,瞧著柳月如今這身打扮,嘖嘖嘆道:“還說不是你男人,還叔叔?哪個叔叔對侄女這么好?哪個侄女天天跟在叔叔身邊的?” 這一句把柳月說的臉都紅了,世誠也想起那段柳月還叫他叔的時光。竟也一時無話。 向連波看著二人,連忙在旁陪著笑臉,道:“我師父他就是那個樣子的,爺,月jiejie你們別記在心上。” 阮大夫的脾氣柳月以前就知道,自然不會往心里去,只是這話聽著那會兒難免會覺得羞。 “哪個樣子?”阮大夫聽著向連波說自己,沉聲問道,見他看了過來,怒目而視,“混小子忘恩負義!教你一身吃飯的本事,你卻拍拍屁股就走人,如今回來,我還說起了師父的不是!我叫你回來的嗎?” 向連波看著他,心里叫苦,但這么多年他對師父的了解,也知道師父只是如此說說而已,師父也就是那張嘴巴要不得。 向連波湊近阮大夫那邊,討好的說道:“我回來給師父帶好東西來了。” 阮大夫聽了雙眼放光,假裝毫不在意的問道:“什么鬼東西啊~” 向連波只嘿嘿笑著,悄悄與他說道:“好東西,太多了拿不到,等會兒我給師父送藥房里去。” 阮大夫聽了一臉滿意,心情大好的站起了身,理了理衣袍,揮著衣袖,大聲叫道:“小馬,關門,今日不看診了。好酒好菜的準備著!” ☆、40.第 40 章 跟著向連波到阮大夫這里吃了頓晚飯, 滿桌子魚rou, 好不豐盛。只見阮大夫一口rou一口酒,沒想到這行了大半輩子醫的人竟一點兒也不注意養生, 該吃吃, 該喝喝。 興致來了還拉著世誠一起喝了起來。 在外面還沒人知道他的身份, 最多也只當他是有背景的富家子弟, 但絕對想不到皇室中去。畢竟這窮山僻壤里的, 怎么可能出現皇子呢。 向連波在一旁攔著他師父, 想替殿下喝著。但他師父喝上了頭, 脾氣古怪還執著, 非不讓, 就撬上了世誠。 世誠很淡定的舉杯與他對喝著。一頓飯畢, 阮大夫已經撲倒在桌上,最后還是向連波和兩個弟子給阮大夫扶了去的。 柳月看了看一旁的世誠,見他宛如沒事兒一般,問道:“你還好嗎?” 畢竟阮大夫都已經爛醉如泥了。 世誠笑笑, “一個半百老頭兒酒量不行,還又愛喝, 我只當喝幾杯漱漱口,陪他樂樂。” 柳月:“……” 后來世誠還陪柳月逛著淺灘鎮,柳月才真的確定他不是說笑, 是真的一點也沒事兒。她沒沾過酒, 但也知道喝不得的會醉。那不是阮大夫酒量太差, 就是世誠酒量真的很好。 深藍的天空上掛著一輪彎月, 街上三三兩兩的門前間歇亮著燈籠,二人漫步走在石板街上,享受著這寧靜美好的夜晚。 走了沒一會兒柳月的手被身邊的人牽了起來。二人互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