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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有什么好問的?”他放下酒杯,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你給我站住!”我搖搖晃晃的撲到他身上,“韓冬,你不要走!”什么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就是! “蘇秦醉了!裴某告辭!”他奮力想掰開我的胳膊,我卻抱著他的腰不撒手,“韓冬,我哪里不如她?難道是她的胸比我的大?”以前從來沒發現,我居然有演瓊瑤劇的演技! 他明顯一怔,我再接再厲:“韓冬!就算她的胸大!但是沒關系,我的腿粗啊……” 其實我憋著不笑場也挺不容易的! 他面無表情的抱起我往床上一扔:“蘇秦!” 這就生氣了? 我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一本正經的問他:“韓冬,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看春宮?” 裴大人咬牙,往我旁邊一坐,指著自己:“蘇秦,我是誰?” “裴子曦。”我一把推開他,倒在床上,“被當做別人的滋味,不好受吧?” 他不答話,愣在原地,定定的看著我。 我伸了伸懶腰:“怎么還不走?難道是想為我暖床?” 他刺溜一下上床來,蓋好被子,笑得一臉燦爛:“求之不得!” 艸……蘇秦!你活著是為了作死嗎? ☆、簡直呵呵噠 裴大人宴請同僚那日,場面有點控制不住…… 他自然是一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樣子,只是難為我硬撐著一張笑臉陪在他身側,強裝端莊穩重。可惜還沒裝多久,就隱隱有露餡的趨勢…… 這不是那天的那個小毛賊嗎?瞧著他頭戴金冠,身著錦繡,屁股后邊還跟著一眾跟班,人模狗樣的踱進裴府大門,我正疑惑呢,就被身邊的裴大人扯著袖子,拉著跪在了地上—— “不知祁王大駕光臨,裴某有失遠迎!” 啥?祁王?就這么個小屁孩? “裴卿快快請起!”他虛扶了一把,轉頭看著我,似笑非笑,“裴夫人怎的這副表情?” 我趕緊低下頭:“祁王贖罪!” “起來吧!” 我站起來,上上下下的打量他。卻聽見裴大人在旁邊小聲道:“蘇秦不可無禮。”只得收回眼神,看著自己腳上的繡鞋。 同裴大人寒暄了幾句后,祁王突然把話題轉在了我這兒。挑著眉毛斜睨著我:“裴夫人不是喜歡本王么?怎么現在連看都不敢看?”語調里,帶著不可一世的傲慢和嘲諷。 我當日救你,你就這么謝我?我大大方方的抬頭,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遍,冷哼了聲:“蘇秦喜歡的,是當日街上被當做毛賊的小子,可不是今日耀武揚威的祁王!” 裴大人抓著我的手,小聲警告我:“別說了!” “憑什么不說?”我一把甩開他的手,“今日裴府宴客,祁王不請自來,是不是有些……厚顏無恥?” 說最后四個字的時候,我特意看著他的臉,想看看他會不會像那日一樣臉紅。可他竟像沒聽到似的,依然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瞇著眼:“裴夫人……有些逾矩了吧?”他回頭,對著個小姑娘淡淡的吩咐,“去,掌嘴!” 哎你他媽還講不講理?強闖民宅還要打人? 沒等那姑娘來到我面前,我就拎著裙子撒丫子跑了!你以為你想打就打? 跑出一段距離后,我回頭看著不知所措的眾人,豎著中指大聲喊了句:“傻逼!有本事你追我呀!” 既然人生已經作死成這樣了,為什么不嘗試一下找死的感覺?其實被人追著滿處跑的感覺還挺不錯的呀!我這邊呢,奮不顧身的跑著,祁王和裴大人倒也沒閑著!就這么會兒功夫,就商量著給裴大人找了個駙馬的活兒! 跑到最后,我實在跑不動了,就跳到那個水不深的池塘里躲了好久!估摸著祁王和其他人都走了,才哆哆嗦嗦的從水里爬上來,拖著結冰的衣服往院里走…… 剛進屋,思雨就一驚一乍的把裴大人要娶公主的事兒告訴了我。我泡在浴桶里,閉著眼睛:“愛娶就娶唄!和我有什么關系?” 本來我還覺得今天這一出是我自己太找死了,可一聽這事兒,我才慢慢發現,這里面,好像不大對勁! 洗完澡,我往被窩里一鉆,正準備抱著湯婆子好好睡一覺,卻聽見思雨通報說是老爺來了。 我坐起身,把一邊搭著的大氅披好,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大人來此,可是為了新夫人的事兒?”想起什么似的,又下床,從妝臺里找出那只白玉鐲子塞給他——公主入府,我哪里還能做得主母? 他看著那只鐲子,沒有說話,只是攥著鐲子那只手的指節隱隱泛白。 “公主貌美,裴大人好福氣!”我蓋好被子,看著床尾鴛鴦戲水的雕花,覺得有些扎眼! 我說堂堂祁王下馬車的時候還扶著的姑娘是什么人呢!原來竟是這裴府的新主人!今日不怨我放肆,看祁王那勁頭,即便我今日端莊穩重了,他也能挑出刺來!今日便想讓公主來掌我的嘴,來日還不知道怎么呢! “今日沒能讓公主給我個下馬威,是蘇秦的不是!”我做小伏低,誠誠懇懇,“公主金枝玉葉,怎能與蘇秦這等粗人共同侍奉大人?大人休了我罷?” “你說出這等話來激我?”他抓住我的手腕,“你到底有沒有心?” “心自然是有。”我躺下,閉上眼,“只是不在大人這里。” 我真的累了!說完這句,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怎么這么熱?思雨又給我加火盆了?我踢蹬著把腿露在被子外面,想涼快涼快,卻絲毫不起作用! “思雨!”嗓子也似乎要冒煙了,“把火盆搬走!”我翻個身,想往床里面沒人的地兒挪挪,卻怎么也挪不過去,摸了摸,抓住了一只冰涼的手,也顧不得其他了!就把這只手貼到了臉上,多少能涼快點兒…… “蘇秦!” 誰叫我?我伸著胳膊繼續摸索……好像是思雨吧?我摸著光滑的脖子,樂呵呵的:“思雨,你怎么跑這兒了?”順著脖子往下,摸到了一大片光滑平坦的地方…… “思雨,你怎么沒胸?”說著,感覺手底下好像有個異常凸起,便用指頭捏了捏,“怎么還有個大痣?我摸反了?” 思雨抓住了我的手,我一邊撲騰一邊撒嬌:“你就讓我涼涼手!我熱!” “你看看我是誰!” 我暈乎乎的,想睜開眼又覺得眼皮沉重得很,只能勉強看見個穿白色中衣的人影。 我手腳并用的纏住她,含含糊糊:“怎么有點像裴子曦那個賤人?我在湖里藏了那么久,他就顧著娶公主!還嫌我沒心!”我攥了個拳頭,比劃著,“心不就拳頭這么大么?住一個人不就滿了嗎?”咽了咽口水,“上次還說喜歡我呢!就這么幾天又看上公主了!太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