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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棋?我一下就懵逼了!不管是圍棋還是象棋,我都不會! 面對兩個尷尬的選項,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創(chuàng)造第三個選項! “夫君抬愛,妾身怎會不愿?”我把春宮圖壓到枕頭下,下床穿鞋,“思雨,把棋盤棋子置好。” 思雨手腳利索,很快就在外屋安置好了東西。 “請。”我朝他伸手,卻沒等他移步就自顧自的搶在他前面坐好。 “夫君快來!”我嬉笑著朝面色難看的夫君招手。哼!老子做個樣子罷了!沒想到吧? 等他落了座,我拿起一顆黑子在他眼前晃晃:“今日,妾身想和夫君換一種玩法。” “哦?” “棋盤和棋子都與圍棋相同,只是這輸贏的規(guī)則,以連成五子為準。” 他疑惑:“何謂連成五子?” 額……我抓起一把棋子,在棋盤上擺好,比劃:“就這樣,不論是橫、豎還是斜,只要同色的棋子五子相連即為贏。” “甚有意思!”他感慨,“只是不知此種玩法如何稱呼?” 我笑瞇瞇:“五子棋。” 剛開始,我還能保持不敗,可沒幾局,裴子曦似乎就掌握了方法,殺的我敗績連連。 臨走的時候,裴子曦還欠扁的丟下一句:“初時還有些意思,只是后來夫人頻頻輸棋,實在是無趣得很!” 艸!我咬牙切齒的擠出個笑容:“夫君技高一籌,妾身不才。” “嗯!”他滿意的點頭,“看來夫人的棋藝不過爾爾!” ☆、造化弄人啊!!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腦洞比較大……女主穿越后又重生,且與夫君的靈魂互換……求支持!謝謝大家啦~ 我老公不過是很享受在智商上碾壓我的感覺,連續(xù)來我這兒下了幾天的五子棋而已,馬氏就又不消停了!上次是賞花,這次是賞月……離中秋還有三個多月呢!編由頭的本事也太差了! “不去!就說我病了!” 上次直接把我從現(xiàn)代摔過來了,這次誰知會有什么“意外”?再說就我這智商,想要玩轉宅斗,只怕是難啊! 我攤開一張紙,用鎮(zhèn)紙壓好,蘸足濃墨,大筆一揮,一個大大的“六”字躍然紙上,看起來還不丑!我又趁興寫了兩幅,交給思雨:“貼到我臥室去!” 思雨應了一聲,歡歡喜喜的拿去貼了——個傻丫頭!還以為我寫的大概是福祿壽之類的呢! 我又提筆,開始裝逼:“涉江采芙蓉,蘭澤多芳草,采之欲遺誰,所思在遠道……”這首詩的下面是啥來著?我擱下筆,托著下巴開始回憶。 “不知夫人所思之人現(xiàn)在何處?” 尼瑪嚇死老子了!我回神,撫著胸口,狠狠瞪了我老公一眼:“裴大人怎么又來了?” “又?”他笑著坐下,“夫人可是嫌棄我來?” “怎敢?”我拿起筆,在紙上寫上自己的名字——蘇秦。反正我想不起后面的,把這四句當做一首完整的詩也無不妥,我真是太機智了! “只是曾經(jīng),裴大人斥我歹毒,不愿再見。現(xiàn)今卻時常來我這兒,實在叫妾身難以捉摸。” “你我夫妻,見你只是尋常,何須捉摸?”他踱到我的桌前,伸手把筆拿在手中,“夫人越發(fā)糊涂了。”說著,在我的名字的旁邊又寫了一個“琴”字,“怎的連自己的閨名都寫錯了?” 啊?我看著那個字,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都想錯了。不是同名!那這穿越的原因豈不是更難推斷了? 我尷尬的笑著:“夫君的字寫得甚好啊,甚好!” 他卻像是看出了貓膩,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我總覺得,夫人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 “哪有!”我連連擺手,趕緊轉移話題,“夫君今日也是來下棋的吧?我這就叫思雨……” “夫人的簪花小楷滿城皆知,怎么今日?”他拿起我寫的那副字細細端詳,“倒像初學書的孩童所寫?” “這……”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小姐,奴婢貼好啦!”思雨跑進來,見是裴子曦,立即規(guī)矩行禮:“老爺。” “夫人貼了什么?” 好容易能轉移話題,我即刻拉著他的手往臥室走:“夫君一看便知!” 他輕笑:“想不到夫人如此急迫!” 我一愣——艸,我這是,被調(diào)戲了? 他趁機把手抽出,復將我的手置于掌中,輕輕握住。另一只手幫我把鬢邊的碎發(fā)別在耳后:“怎么?又不急了?”吹吐出的氣息撩過我的臉頰,瞬間發(fā)燙!他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悠悠的執(zhí)著我的手往臥室走。 “六六六?何解?” 我嬌羞的低下頭:“六與留諧音,不過是奢望夫君久留。”我才不會告訴你這是為了激勵我自己在古代玩得溜! “夫人如斯深情,豈可辜負?”他穩(wěn)穩(wěn)的坐到繡墩上,“思雨,把晚膳擺到夫人房里。” “是!” 思雨歡歡喜喜,我卻恨不能抽死自己——讓你裝深情!吃飯不得有酒?酒后不得亂性?你看看!才穿來多久?你就要被人上了! “夫人?” “叫你妹啊!”一下沒收住,我就爆了粗。 “嗯?” 我趕緊往回找補:“今夜月朗風清,馬meimei在花園設宴,要諸位姐妹賞月,夫君不去瞧瞧?” “馬meimei?” “可不就是她嘛!老爺快去吧,馬meimei一定高興!” 他站起身,摸了摸我的額頭:“夫人可是病了?馬氏比你早入府三載,年紀也長你四歲有余,如何做得meimei?” 額……我張了張嘴,正準備說什么,卻聽到了外面的雷聲。 “天遂人愿!”他看了眼屋外的雨點,“連天都在助夫人如愿。” “甚好!”我尷尬的點頭。 造化弄人啊!!!!!!!!!!!!!! ☆、春宮圖……變保姆…… 我猜的果然不錯! 當裴子曦微醺的氣息居高臨下襲來時,我右手握拳,橫在胸前,左手扯著他的袖子,如臨大敵:“夫君你醉了,妾身叫人扶您回去!” “為何要回去?”他挑著嘴角,又貼近了些,“夫人說我子息單薄,難道不愿為我生兒育女?” 其實真的不愿意呀!我咬著后槽牙,勉強展顏:“妾身自然愿意,只是妾身這幾日月事來了,怕是不能侍候夫君了。” 看著我老公眼里旺盛的火焰熄得利索,我毫不費力的從被壓制的狀態(tài)下掙脫出來,從枕頭下掏出那冊春宮圖,巧笑嫣然:“夫君若是不愿回去,可愿與妾身共賞此圖?” 好吧!我承認我的確挺欠揍的! 本以為他會怒而離開,沒想到他竟一臉正氣的坐到了床上,接過冊子:“甚好。”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