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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俞小姐喝過之后都昏倒了,她趁機擺拍了一些不雅照,以此為要挾,想要得到我投資的一部新戲里的角色。逼迫我簽的合約在她的包里,她的手機和我的手機里應該都有照片。”說著又指了指床對面的沙發,“那個地方,有個攝像頭。” 旁邊的幾名警員熟練地帶上了手套將郎霆宇所指的那瓶水收進袋子里,便四散開去開始取證。 為首的警官上前對郎霆宇道:“麻煩郎先生跟我們回警局錄一份口供,另外我們還需要對您進行抽血化驗,以便我們收集證據?!?/br> 郎霆宇點點頭,“謝謝!還需麻煩警方安排人送俞小姐趕緊去醫院,她睡了很長時間了,一直沒有醒。請盡量秘密進行?!?/br> “這個請放心,我們警方會安排好。” 顧不上繼續和在場的警察交代,郎霆宇催促著老莫給他電話。 老莫難得沒有調侃他,掏出手機解了鎖丟給了他。 “我給你定了回北京的機票,你弄完趕緊回去?!彼麌烂C地說。 郎霆宇心頭猛地一沉,頓時竟不敢去追問老莫到底發生了何事。電話嘟嘟地響了好幾聲才被接起,那頭傳來的卻是羊mama的聲音。 “小莫?怎么樣?聯系到霆宇了嗎?”羊mama的聲音從未這么著急過。 “是我,媽,羊羊呢?” 一聽見郎霆宇的聲音,電話那頭的羊mama竟哽咽起來:“你到底跟羊羊怎么了?你不能這么氣她?。⊙蜓驊言辛?,這一氣一哭的,動了胎氣,現在還在醫院保胎呢!” 郎霆宇只覺得腦中“嗡”地一下,連答話都忘記了。 羊mama見這頭沒了聲音,急得“喂喂”直叫,終于把郎霆宇又叫清醒了。 “我馬上回來!” 他掛上了電話,問老莫:“飛機幾點?” “八點半。放心,你現在去抽完血直接去機場,剩下的律師會處理。”老莫說著拍拍郎霆宇的肩,“別太擔心,我讓小甜甜過去了,她說目前羊羊的情況已經控制住了?!?/br> 老莫是昨天半夜突然收到白羊羊轉發的照片的,附帶還有句“霆宇肯定出事了,快幫幫他!” 他的睡意瞬間被白羊羊嚇得一干二凈,可電話撥回去卻沒有人接了。昨晚他離開郎霆宇房間的時候,確實只剩下了郎霆宇和冰清姐兩個人,但若說他們倆做了照片中的事情,他是絕不相信的。這些年冰清姐是護郎霆宇護得緊,他也不是沒把冰清姐的意圖往別的方面想過,可他暗中觀察了很久,還是覺得不是。 他起身穿戴好便準備去郎霆宇的房間,卻忽然有個念頭閃過了他的腦海。只片刻的思索后,他無聲無息地掩上了房門,朝酒店的安保室走去。 幾乎沒有費什么功夫,他便用錢說服了值班的安保。不出他所料,在走廊的監控錄像中,他終于發現了那個喬裝打扮的老熟人的身影。他甚至都猜到了她為何而來——最近她已經不是第一個想從郎霆宇下手來爭取角色的人了,但她無疑是膽子最大的一個。 雖然這件事情若不小心被曝光,會很麻煩,但他還是決定報警。肇事的那個人如今已經瘋狂了,若還給她翻身的希望便是無窮無盡的禍害,這一次,也該來個徹底的了結了。 他報了警,又打電話給自家的小甜甜,吩咐她去照看受到驚嚇的白羊羊,之后便又悄悄潛回了郎霆宇的房門口。 門里有交談聲,確定了只有汪小魚和郎霆宇兩個人的聲音,他便也放下心了。他知道郎霆宇在拖延時間,而他,便在門口靜靜地等候警方的到來,人贓俱獲。 汪小魚被戴上頭套押了出去。 在出門轉角的剎那,她回過頭最后看了眼郎霆宇。他并沒有在看她,他眉頭緊鎖,焦急地打著電話。后背猛地被人推搡了一把,她踉蹌好幾步,而他也終于消失在她的視野里。 她腦海中忽然閃過第一次與他見面的情景。 那時他們都是新人,在公司的會議室里,他一個人獨坐在角落。他有著出眾的皮相和氣質,可即便如此,她也沒有太多的欲望去關注他。那時的她雖然只有十幾歲,卻清楚地知道自己既然選擇了這樣一條路就應該將自己所有的精力和熱情都放在有用的人身上,花季女孩的天真爛漫不適合她。 她是他們這一批新人里最活潑的,很快便和大家都熟絡了。禮節性的,她端了一杯熱茶走到他跟前遞給了他。 “你總坐在窗邊不冷嗎?”她嬌笑著問。 午后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身上,將他的瞳孔折射成了晶瑩的琥珀色。秋風恰到好處地溜了一縷進來,隨著他的抬頭,俏皮地吹起了他額前的碎發。 “不冷?!彼⑿χ卮稹?/br> 禮貌地道著謝,他抬手接下了她手中的熱茶,手指不經意間的觸碰卻讓她發現了他周身的冰冷。那時她忽然覺得他們是同一類的人。 終究,還是她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本周末完結,謝謝追文的小天使們,下一個坑,期待大家收藏哦~另外已完結的坑正在大修中,情節會有修改增減,期待大家的繼續關注~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郎霆宇趕到醫院的時候白羊羊還在睡著。 一夜的擔驚受怕加上腹部陣陣劇痛,她徹夜未眠,早上得到了郎霆宇平安脫險的消息后,她才終于在疲憊中睡去。 想必是太累了,當郎霆宇在病床邊輕輕牽起她的手時,她微微蹩眉卻沒有被驚醒。 光看著她熟睡的樣子,郎霆宇就能想象出她經歷了怎樣的痛苦:額角的碎發被汗沁濕又干涸成粗粗細細的一束束,凌亂地貼合在臉頰。她臉色蒼白,嘴唇卻幾乎和皮膚白成了同一個顏色,相較之下,眼下的一片烏青就顯得愈發觸目驚心了。大夫說她這胎本來月份就小,驚懼之后宮縮劇烈,這孩子能保下來幾乎是個奇跡。 緊握著手里的柔軟,郎霆宇第一次真切地意識到自己差點失去了什么。遲來的恐懼瞬間布滿全身,他喉頭一緊,視線便模糊了。呼吸漸漸有些不受控的抽搐起來,在這個只有他們兩人的空間里,他終于卸下了所有的堅強,直面內心深藏的痛苦和軟弱。 身體因為悲泣愈發不可控,他手指的摩挲渾然不覺地加了力,揉捏著,拉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