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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見,并建議把故事中原來設定的拳法改成了爺爺所擅長的太&祖長拳。如今mama這話,她直覺這千頭萬緒好像有譜了。 羊mama見她皺個眉頭不知道在想什么,開口道:“你不記得了?” 白羊羊搖著頭,“不記得什么?” “哦,也是,那時你還小。”羊mama自顧自說開了,“他小時候,約莫六七歲吧,我記得好像剛帶他不久,有次放學沒回家,不見了,他媽都急哭了,滿院子的人都在幫忙找。后來你猜怎么著?” 怎么著,肯定找回來了唄,不然自己嫁誰! 見白羊羊沒有接茬兒,羊mama繼續道:“是你爺爺把他送回來的!” 白羊羊愕然,“真沒聽他提過!” “他自己跑去拜師去了!你爺爺雖然也挺喜歡他,但肯定不能就這么把他留下,就騎了個自行車把他又送回來了。他爸那天差點被他氣瘋了,在院子里隨手拿了把掃帚就抽他。他也不躲,就站那兒讓他爸打,后來還是我們給勸下來的。可憐你朱阿姨家新買的掃帚誒,被打成兩節了……” 竟有這等事!白羊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么看來他還真是故意讓導演把的拳法改成了長拳。 看不出來啊看不出來,他竟對爺爺癡迷至此! 羊mama沒有注意到白羊羊的走神,依舊絮絮叨叨地說著:“他爸下手夠狠的,我記得他第二天在座位上坐得都難受,冷汗直冒,挺讓人心疼的。對了,你們的事告訴他爸了嗎?” “啊?哦哦!沒有。”白羊羊答道,“他從來沒提過他爸。” “所以說你們倆做事情還是孩子氣,再怎么這件事情也必須跟他爸知會一聲的,作為親家,我們也得見個面的。”羊mama自顧自地說著,“他從Q大退學進這個圈子,我看多半就是故意氣他爸的,這么多年了,這爺倆還慪著氣呢!” “可是他現在過得很開心啊,總不像小時候那樣總冷著個臉,我小時候可怕他了。” 羊mama一聽,勾起嘴角笑得玩味,“你真的是怕他不是別的什么?” 知女莫若母。白羊羊就敗在這句話上。 “有這么明顯嗎?”她脫口而出。陸鳴看出來就算了,連自己媽都看出來了,那她爸肯定也知道了。這么一回想,記憶中爺爺似乎也調侃過她幾次…… 細思甚恐!自己不會是這間屋子里唯一一個狀況外的人吧…… 見她那副欲哭無淚的表情,羊mama終于忍不住掩嘴笑開了:“害羞個什么,就你倆小時候那樣子,我還真沒擔心過那小子能瞧上你。不過你現在也算是終于實現了童年的夢想!順道還防止了我們紡機大院的人才流失,沒讓外面的姑娘撈著便宜。” “呵呵呵!” 這么滅女兒威風,長女婿志氣,娘親,您到底是誰的娘親! 一大桌子菜,比過年還豐富。 爺爺樂呵呵地坐在主位,身邊一邊坐著自己兒子,一邊坐著自己孫女婿,心里甭提多舒坦。羊mama開了一瓶好酒,正準備倒酒,卻被白羊羊攔了一把。 “他不能喝的,導演規定的,待會我給他倒可樂吧。” “喝什么可樂!”羊爸爸怒道,“你以后少讓霆宇可樂我跟你說!可樂殺精!” 白羊羊眼前一陣發黑,再睜眼時卻見郎霆宇兀自笑得歡喜。 “今天請假了,沒事,陪爸喝。” 那聲“爸”就自然而然地叫了出來,白羊羊耳根一陣發燒,羊爸爸卻似乎很受用,笑瞇瞇地看著郎霆宇起身為他斟滿了酒。 爺仨樂呵呵地碰了杯,都一飲而盡。白酒勁兒大,以往羊爸爸要這么灌酒羊mama必定是要罵的。今天本來也下意識地想出聲,最終只笑著勸他們都慢點喝,也沒發作。 一杯酒下了肚,羊爸爸笑容可掬地把一盤蔥燒海參推到郎霆宇跟前,“多吃多吃!” 羊mama笑得含蓄,把一碗黑豆枸杞湯端到郎霆宇面前,“多喝多喝!” 老英雄是過來人,哪能不明白兒子兒媳的那點小心思,得意一笑,“這小子跟我練過,腰有勁得很,用不著這么補。” 郎霆宇也不含糊,照單全收,“多吃點總沒壞處。” 羊mama內心被深深地觸動了,眼里閃爍著慈祥的光,“你看這孩子,識大局,明事理!從小就討人喜歡!” 白羊羊幾乎忍不住甩了筷子,“你們能矜持一點嗎?”有沒有人考慮過老娘的感受! “嘖!你急什么!”羊mama賞了她一個白眼,“這叫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 “今兒高興!女兒終于嫁出去了!不容易啊!” 羊爸爸贊同地點著頭,言語間有一種嫁禍于人的輕松感。 白羊羊的臉幾乎黑成鍋底。 “來來來!”羊爸爸舉杯,“咱們一家人碰一個,祝我女兒女婿,三年抱倆!” 白羊羊這次終于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 郎霆宇一手輕柔地給她拍拍背順順氣,一手也端起了酒杯,表情莊重:“保證完成任務!”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鬧鐘響起的時候,天還完全黑著。 這一覺郎霆宇睡得實在不太好,迷糊中他想翻個身活動活動已經酸疼的腰,又差一點摔下床去。 白羊羊的床還沒有換過來,仍舊是上學時睡的單人床。偏偏她睡著了極不老實,自己覺得舒服的時候就用腿壓他身上,自己覺得擠了就不管不顧地踹人。這一夜,他基本是維持著半個身子懸空的狀態熬過來的,眼下該起床了,倒覺得解脫了。 身邊的煩人精還在呼呼地睡著,爺爺昨晚也沒走,她跟家里說好了要一家人一起住幾天,待會兒,他要一個人回劇組了。 翻身把那團軟綿綿的溫暖擁在懷里,他把頭埋在她的頸后貪婪地捕捉著她好聞的氣息。那人有所察覺,縮了縮脖子,往前躲了躲,又睡著了。 怎么辦,又不想一個人回去了。 眼睛對黑暗很適應,他仰頭,打量起這個房間來。 這個格局他很熟悉,他自己的家和白羊羊家的格局一模一樣,也是這間小一點的房間做了自己的臥室。要說起來,他倆的房間其實只有一墻之隔,只不過他家要高一層。 她家似乎從前就格外鬧騰。 小時候他在窗前的寫字臺上學習的時候,總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