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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吧,正常工作,沒事的,你別嫌吵就好。” 最近他倆的房間確實有些熱鬧,總有人時不時過來討吃的,為此郎霆宇雖然有些苦惱,但看見白羊羊和大家處得這么好,也就決定犧牲小我了。 汪小魚似乎還想說什么,卻聽見不遠處傳來一陣嘈雜聲,正在拍戲的人群似乎有些慌亂。白羊羊心里猛地一緊,今天郎霆宇是吊威亞的戲,她本就有些不安心,現場亂她心更亂,顧不上手頭的寒暄趕緊朝那邊跑去。 還沒來得及撥開人群,手臂就被拉住了,白羊羊轉身,見郎霆宇好好地站在身邊,心中繃著的弦終于松開了。 “我以為是你有什么事。”說話的時候,她才發現這短短十幾秒的時間,自己的汗都急出來了。 郎霆宇笑著,任由著她拉著自己的雙臂看了又看,不顧眾人在場,把她拉進了自己懷里。“我沒事。” 剛才他見她慌慌張張地往這邊跑來,便料定她是在擔心自己出事。不知道處以一種什么樣的心理,他沒有迎過去,暗暗隱在了別人身后。可看見她一瞬間就煞白的臉,心里又為自己孩子氣感到慚愧。 自己何時這樣不懂事了,她心心念念都是自己,自己竟還舍得讓她這樣擔心。進劇組以來他便忙碌起來,就算是休息時間也得背詞對戲,相比在小院的時候,他對她的關心少了太多。而她卻一直忙著給他加餐補營養,努力想去融入他的世界。她做好多吃的送給大家,克服內心的障礙去結交甚至討好別人,無非是想留在他的世界里,陪著他一直走下去。 懷里的小人兒在躍躍欲試,他剛松開她,她便惦著腳張望起來。 “那邊怎么了?”她個子矮,看不見人群里面的狀況。 “冰清姐的武替落地的時候沒站穩,把腿摔了。” 郎霆宇一說,白羊羊便想起了那個女孩。 劇組里武替基本都是男的,就她一個女孩。那女孩高高瘦瘦,背影和冰清姐很像,年紀應該不大。白羊羊看她出手應該是個練家子,好幾次想去跟她切磋切磋,可那女孩看著比較高冷,不愛說話的樣子,于是這想法最終也沒有付諸行動,沒想到這次受傷的是她。 “要緊嗎?”她輕問。 郎霆宇搖搖頭,“反正得換人了。” 正說著,白羊羊便看見那女孩在別人的攙扶下瘸著腿蹦到了一邊。她眉頭緊鎖,厚實的雙唇始終緊閉,眼里依然清冷而倔強。 “要不我替她吧。”鬼使神差般,她竟將心里的想法脫口而出。 沒有遲疑,郎霆宇立馬否掉了。 “可我想試試。” “這事沒商量,不行!” 白羊羊低眼,緩緩松開了抓著他雙臂的手,“那女孩那么小都可以,你也可以,我為什么不行?” “太危險了,你以為當替身是好玩的嗎?”郎霆宇的語氣難得有些嚴厲,“那女孩經驗比你老道得多,為什么還能受傷?” 他從來沒對自己置過氣,白羊羊知道自己有些胡鬧了,可就那么幾個動作,看起來也挺容易。這幾天她老在想自己那心理疾病痊愈之后能干點什么自己的事業,好像自己這也不行那也不會,空有點蠻力,暗想著說不定能當個武替,或許,是自己天真了。 “我只是不想總當被你養著的小綿羊。”她嘟囔著,伸手摳著郎霆宇戲服的衣襟。 那戲服是粗麻布做的,衣襟上有個小洞,她明顯把氣都撒到那小洞上了。眼見著那洞被她摳得越來越大,郎霆宇趕緊拉開她的手握在手里。 “你不當我的小綿羊還想當誰的小綿羊!”他低眼,滿是溫柔,“慢慢來,不著急,日子還長。” 看著懷里的人乖巧地點了頭,郎霆宇終于安下心,抬眼朝霍導的方向看去。那邊清完場子,還得接著拍。 人群后的霍導一臉賊笑,正看著他倆膩歪。郎霆宇忽然心頭一亮,想起一個主意,便低頭對白羊羊道:“你去車里休息會兒吧,我這場戲一會兒拍完了。” 白羊羊不甘心,卻也懂得進退,不再糾纏,朝房車走去。 可沒想到事情居然峰回路轉了! 正在房車里百般無聊的白羊羊忽然接到阿熊的通知——霍導讓她去試戲! 據說霍導對于接替受傷女武替的幾個男武替都不太滿意。男人的身體畢竟和女人不一樣,女性特有的柔軟和纖細是男人學不來的。霍導嚴格,拍出來的鏡頭總達不到要求,在現場狂發脾氣。最終還是郎霆宇告訴了霍導白羊羊的想法,霍導一拍大腿,準了! 上妝很簡單。 白羊羊一身夜行衣,黑布蒙面,只露出一雙晶亮的眼睛和兩道銳利的劍眉,長發高束,手執寒劍,英氣無比! 剛化完妝走到片場,白羊羊便滿場尋找郎霆宇的身影,卻見他已經含著笑在不遠處看著自己了。幾步沖到跟前,她挑釁般地抬劍直指他的鼻尖,那眼神,相當欠揍! 郎霆宇也笑,可心里卻緊張得不行,他隨手打開她的劍鋒,拉起了她的手。 “一定要注意安全,動作完成不了不要逞強,以不受傷為前提。” 說是這么說,只有他那樣拍過打戲的人才知道,意外總發生在不經意的一瞬間,自己根本就無法去估量會在哪個點上受傷。待會兒會涉及到的細節他都去跟工作人員親自交代一再確認過了,可心里總是沒法踏實下來的。到這節骨眼兒上,其實他又后悔了,自己好像有點太慣著她了。 可看著她不開心,他又難受。 白羊羊快樂瘋了,她覺得自己高興得不用威亞都能飛起來,“放心吧!”她聲音從未如此洪亮過,“掙的錢給你買糖吃!” “嗯!”郎霆宇很配合地點點頭,“去跟導演報道。” 看著白羊羊歡蹦亂跳的背影,他抬眼對上了霍導的視線,霍導微微一笑,把視線投到了白羊羊身上。 這場戲不用臺詞。白羊羊需要吊上威亞,從屋檐后面一躍而起,幾招解決掉屋檐上的兩個敵人之后,再縱身一躍落到地上。那屋檐是個布景,并不算高,最危險的部分就是剛才那個女武替受傷的原因——從屋檐上往下跳的時候帶一個前空翻,落地因為慣性很容易摔倒。 白羊羊和幾個需要配合打斗的演員試著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