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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紛路轉粉甚至黑轉粉,據說網上已經有粉絲開始寫同人了。 *********** 雪沒化,路面上的雪已經被路人蹋得yingying實實的,踩上去很滑,可綠化帶里的仍然和初下時那般的松軟。 白羊羊隨手抓起一把,那團松軟的雪很快就被她捏成了一個小圓球。郎霆宇正和一旁的老莫說著什么,白羊羊眼睛骨溜溜一轉,突然出手拉起他的衣領就把雪球塞了進去。郎霆宇猝不及防,被驚得叫出了聲,反身一手把她拉進懷里錮住,另一只手隨手抓了一團雪就往她臉上抹,白羊羊驚叫著想躲,卻怎么也掙不開。 哪知老莫也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趁著郎霆宇注意力都在白羊羊身上,抓起一團雪也塞進他領子里去了。 “嘖!”郎霆宇彎腰拍出了自己脖子里的雪,順手抄起一把朝老莫砸去,“我們兩口子鬧著玩你跟著摻和什么!” “就是,除了我,誰都不準欺負他!” 白羊羊今天心情格外好,宣誓完主權便抄起一把雪也朝老莫丟過去,公安局的后院瞬間歡笑聲一片。 白羊羊是來錄口供的,同時也完成了自己的一次蛻變。 在那間陌生的房間里,她需要對眼前的兩位陌生的警察說出自己最難以啟齒的事情。 由于老莫事先與警方說明了白羊羊情況,貼心的公安干警專門安排了心理疏導方面的專家來引導她。面對著善意而誠懇的目光,緊握著愛人溫暖的手,白羊羊終于平復下自己快爆炸的心臟,緩緩向警方道出了當年事情的始末。 日子終究會慢慢好起來的,這個信念終于再次在她的心里成了型。她不能再繼續害怕下去,因為自己認定了這個人,便只能逼著自己堅強,甚至要比常人更加堅強。從此之后不管是流言蜚語還是惡意中傷,她都會和他牽著手,勇敢地去面對。她知道是他給了自己勇氣,而自己又何嘗不是他想停靠休息的溫暖港灣呢? 雪球在空中飛著,終于一頭砸到了一雙黑色皮靴的旁邊,抬頭相視間,一股微妙氣氛忽生——沈霖和陸鳴也從公安局里走了出來。 這場風波,他們也未能幸免,個人信息被挖了個七七八八。 沈霖因為當年的錯誤舉動,也受到了牽連,如今雖然有她爸爸護著她,但也已經從學院的重點科室調到了行政部門掛了個閑職。此刻想必也是為了躲避在公安局門口等候的媒體,才和郎霆宇一行人一樣,在干警們的安排下準備從后門離開。 看見了白羊羊他們,沈霖倒沒顯得尷尬,踱著步子朝他們走來。 “那照片不是我給的。”她冷著臉說,“不管你信不信,我拍的那一份那年當著我爸爸和陸鳴的面早就刪掉了。” 白羊羊下意識地握住了郎霆宇的手,似乎這樣才能獲得足夠的勇氣。 “我聽說了。”她輕聲道。 她早先其實一直以為這背后的事情跟沈霖脫不了干系,畢竟當年的事情她是主謀,加上之后陸鳴又回來找自己,沈霖怕是更加的不甘心。可當辦案的干警們告訴她以目前的證據來看照片并不是來自沈霖,她也是無比驚訝的。 “前些日子有人來找過我,旁敲側擊地打聽原來那件事情,當時我就有警覺。我給陸鳴打電話想提醒他,可他不接我電話。”沈霖說著,幸災樂禍般地對陸鳴笑了起來,“當天就三個人拍了照,人也好找。其他兩個人我出國之后跟她們的聯系也不多了,但我知道的聯系方式都已經告訴了警方。她們本就跟你不熟,無非就是為了錢。那件事情是我不對,但我也沒有矯情到要跟你道歉的地步,現在積極配合,算是將功折罪吧,而且......”她看了看白羊羊和郎霆宇緊握在一起的手,”我那天那么一鬧也算是幫了你,你還得謝我呢!” 白羊羊有時候很羨慕沈霖那股子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勁頭和手段,她似乎總能找到很好的理由來為自己開脫,而相較之下,自己就過于敏感和患得患失了。 “謝謝你的配合。”郎霆宇習慣性地把白羊羊護在身后,微笑開口道,“這個事情到此為止,以后各自安好,不再提就是了。” “誰想再提?”沈霖冷笑道,“那么好的項目拱手讓了出去,我爸都快被我氣死了。”她扭頭看了一眼始終沉默地望著白羊羊的陸鳴,像是玩笑道:“送我一程吧?我今天限號。” 陸鳴的眼神終于從白羊羊身上收了回來,他望向沈霖,卻沒有立刻回答。 “那我們先走了。”站在郎霆宇身后的白羊羊忽然向前探了探身,對著二人說著,輕輕扯了扯郎霆宇的手。郎霆宇會意,微笑著向二人點了點頭算是告別,便拉著白羊羊準備離去。 “羊羊!” 陸鳴終于在這個時候喊出了聲,白羊羊回頭,見他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么?”她露出了一個還算自然的微笑,“陸鳴?” 那聲陸鳴像是很久未曾聽見過,終于把他從躊躇中喚醒。那聲音如今聽來仍舊讓他覺得溫情,當然溫情之后是隱隱的余痛。 總得讓自己斷了念頭,他暗想著,抬眼凝視著她晶亮的眼睛,“你們......是不是......已經結婚了?” “還沒有。”白羊羊微笑著柔聲回答,“但是快了。” 陸鳴不清楚什么是傳說中的心碎的聲音,他此時的耳中,什么都聽不見。 因為白羊羊四年多的自我封閉,他曾經以為自己勢在必得,畢竟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他總以為終究會因他而破,卻不料命運給了他這個投機分子最嚴厲的懲罰。 “恭喜。”他覺得自己應該擠出了一個微笑,但可能不太好看。 “謝謝。”白羊羊的笑容卻和許久以前一樣鮮艷,“再見。” “你應該順便請他喝個喜酒。”走在去后門的路上,老莫痞里痞氣地撞了撞白羊羊的肩膀。 郎霆宇一把把他推開兩米遠,隔在了他和白羊羊的中間。老莫開始碎碎念地抱怨,郎霆宇沒搭理他。 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白羊羊想著,雪估計快化了。 不是早晚高峰,路上沒什么車,難得今天三環路也能開出這樣的速度,倒是個稀奇事。 沈霖和陸鳴自從上了車就沒說話,一個始終注視著前方,一個扭頭看著窗外,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