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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老英雄聲如洪鐘,“老花眼,什么都看不見!” 緋紅一下子燒到了耳根,白羊羊抬手就朝郎霆宇打去。 郎霆宇現在的功夫可不容小覷,一個靈巧的側身便躲過了她的攻擊,抬手抓住她的手腕順力一帶,她便落入了他的懷里。她剛抬眼,溫暖便夾雜著纏綿的鼻息向她壓了下來。 這個吻溫柔而綿長,和昨晚在車里的那個吻完全不一樣。 昨晚的他根本就不容她抗拒。 她能感覺到他的急切,他似乎迫不及待地想給自己證明什么。她知道,是自己的搖擺讓他失去了安全感,但她自己心里的擔憂和痛苦又怎樣才能讓他懂得呢? 可她越是躲閃,越是激起了他深埋在心底的欲望和不安。他緊緊箍住她,不斷加深著那個吻,就像個好奇的孩子終于撬開了秘密的一角,拼盡全力也要探個究竟。而她終于也被這強烈的情感侵蝕了最后一絲理智,隨著他,不顧一切地溺進去了。 一吻完畢,倆人鼻尖對著鼻尖,都試圖去調整自己已經亂掉的呼吸,相視間,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臭死了,滿身汗味兒。” 她抬手輕輕點了下他的鼻尖,像寵溺著自己心愛的布娃娃。 掙扎,彷徨,可終究是舍不得,停不下來的愛戀終于成功地縱容了心里的僥幸。 白羊羊覺得自己很自私,可她也拿這樣的自己沒有辦法。她想著,今天晚上一定要和他好好談談,向他坦白自己的過去,不管結果如何,她都認命。 只是心里,還是莫名地信他。 電話鈴聲忽然發瘋似地響起,擾亂了小屋里迷離的氣氛。 “是老莫。” 白羊羊回頭拿起手機遞給郎霆宇,便又窩回沙發里兀自玩手機去了。 郎霆宇接了電話踱到窗邊,只“喂”了一聲,便沒再說話,只望著窗外靜靜地聽著。 天陰沉得嚇人,像是要掉下來似的。 即便屋里暖烘烘的,可站在窗前仍然會被窗縫里擠進來的寒氣沁出雞皮疙瘩。 他一手舉著電話,一手朝寒氣來的方向摸去,那窗框定是多年前安裝的了,現在外框和墻體之間已經有了一道細細的縫隙,寒氣便是從那兒透進來的。他暗想著,過幾天得找人過來把這個小院兒都修補修補了。 摩挲了片刻,當他再抬頭時,發現外面竟已紛紛揚揚了。 雪提前下了。 掛掉電話,郎霆宇覺得世界一瞬間就寂靜了。他努力平了平自己的心緒,轉身踱到白羊羊跟前,蹲下來看著她。她滿眼通紅,晶瑩的水霧遮不住眼里的無助和痛苦。 他無聲息地從她手里拿過手機丟到了小床上,伸手在她微翹的鼻梁上輕輕刮過,那淚珠便隨著他的手一起滑落了。 各大娛樂版面的頭條被白羊羊和郎霆宇擁抱接吻的照片占滿了,報道中細細地列出了照片拍攝的時間和兩人當時的行為舉止。從照片上來看,倆人僅有的兩次出門都被偷拍了,想必狗仔是長期蹲守在小院兒附近守株待兔的。 可白羊羊害怕的不是照片,而是報道中已經把她的姓名,家庭情況羅列了出來,就連爺爺是武師,父母是小學老師都交代得很清楚。這樣下去可能不需要多久,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就會發生。 “別太擔心,拍了就拍了。” 郎霆宇并不懂她心底的擔憂,握著她的手輕柔地安慰著:“老莫會協調,我正好借此機會向外界宣布,你是我女朋友,以后誰也別想再打你的主意了。”他玩笑著,抬手輕輕揪了揪她的臉。 可白羊羊卻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千萬別宣布!求你了!” “為什么?” 郎霆宇看她那模樣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卻始終想不出癥結在哪里。 “如今這個樣子,越是掖著藏著,越是能激起別人的好奇心,不如順其自然宣布了,免得別人拼命來挖料,擾亂你的生活。” 他沒有告訴她,他和老莫此時都已經猜到,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一般的狗仔爆料那么簡單,背后的水估計很深。 他除了工作之外一向深居簡出,私生活極少曝光,爆料方正是抓住了大眾對于他私生活強烈的好奇心,將白羊羊的信息添油加醋地發了出去。 天王巨星深陷情網,平民女成功上位。聽著就狗血的橋段,即賺足了眼球,也達到了隱藏的目的,可謂雙贏。 有汪小魚微博事件在前,眼下公布確實是個很不好的時機。但此時公開承認白羊羊正牌女友的身份,主動向大眾交代一些她的情況,再由老莫私下進行緊急公關,應該還是能把事態控制住的,這也無疑是將白羊羊的傷害減到最小的方法。 電話鈴又催命般地響起了,倆人同時望向了過去,卻發現郎霆宇的手機依然黑屏。白羊羊這才想起來自己如今換了手機,默認的電話鈴聲和郎霆宇的是一樣的。轉頭望過去,屏幕上“芮芮”兩個字在閃爍。 聽到芮芮聲音的那一剎那,白羊羊的情緒終于崩潰了,握著電話哭得不能自已。 “怎么辦啊芮芮!我好害怕……”一句話說完,卻已再也無法開口了。 此時的郎霆宇也更加確定了心中的判斷,上前從白羊羊手里拿過手機放在耳邊,“是我,芮芮。” “你快想想辦法,別讓別人再人rou羊羊了!她才剛剛好轉一點,有些事情要是公開了羊羊承受不起!” 郎霆宇低眼看了看埋在膝蓋里抽泣的白羊羊,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她在發抖。 “老莫已經在想辦法了,你說來我聽聽,我們好有個準備。” 最后的遮羞布終于要揭開了。哭過、怕過,白羊羊此時竟沒有想象那般慌張了。就像一個等待著宣判的犯人,就算他哭喊著自己有多后悔,多痛苦,又有什么用呢?那判決書已經捏在法官的手里,不會再有任何改變了。 電話那頭的芮芮一直在說著,郎霆宇緊閉雙唇,眉頭緊緊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