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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起,長袍滑落,她滿是斑駁印記的前胸…… 他的心亂了。 他知道她再不是當初桃花林里那個爬出襁褓的小女孩;再不是那個抱在懷里,哭鬧不休,一直吮吸他手指的小東西,她長大了。 難道他想將她留在身邊繼續做徒弟,這個決定是錯的?不,花兒一心為他,如今害她的人已經死了,因著她有魔力,仙界又要殺她,若是不將她留在身邊,豈不是眼睜睜的看著她死?莫名她一身火紅的嫁衣立在雪地里,哀哀凄凄的模樣,又浮現在了他的腦海。既然現在他有能力護她周全,怎能再看著她為別人所害? 復立在杏花樹下的人兒早已經不復開始的心境,這些沒來由的惱人情緒困住了他。不經意間,有些東西悄悄改變了,只是他還不知道。 ☆、月夜 落花不知道師父來過,她朝窗外望去,見他依然站在杏花樹下,不由得嘆息了一聲,赤腳走到床邊,拿起一塊絹布擦拭著身上的水氣。這屋子不似洛世奇的別院,也不似魔宮的大殿,沒那么奢華,卻別有一番雅致,像是書香門第的宅子。赤腳站在大理石鋪設的地面上,觸覺冰冷,速度套上了衣袍,對著半人高的銅鏡,扣著領口的盤扣。 這一刻,她想起了洛世奇,想起無數次她站在鏡前,他總會出現在她的身后,笑意深邃的看著鏡里的她。落花一驚,忙轉身去看,屋里除了她,根本沒有旁人,一片幽靜漆黑里,唯有窗口的月光落在大理石地上,泛著一層冷冷的清輝。她沉思了一刻,整頓了一下情緒,掀開門簾走了出去。 “師父!” 秦子凈循聲看去,見她一身男子的粗布青衫,立在不遠處,盈盈的笑著。 “怎么換了男袍?” 落花不答,朝樹下走去,濕發隨意的散在身后,不時有水珠滴下來,背后的衣裳已經濡濕了一小片。 “你是凡人,濕著頭發是要生病的。”落花乖乖的站著,由著他運內力將她發上的水汽熨干。他的手掌貼著她的頭發,溫熱的氣流經由頭皮蔓延到全身,落花僵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 “好了。”秦子凈打量了她一眼,贊許道,“恩,男袍也不錯,極像當年的鳳來儀。” “果真?” “只是你畢竟是女孩子,總穿著男子的衣服也是不妥當。” “當初在闌珊谷,師父也沒覺得不妥當啊。” “那時你只是個小孩子,現在你長大了,女孩該有女孩家的樣子……” 落花不禁噗嗤一下笑出了聲:“師父,這不像你!平日里,你是最不講究這些的!” 秦子凈愣了一下,后知后覺的說:“許是一直把你當成小孩子待了。” 落花不好意思的抿嘴一笑:“既是這樣,那么還請師父繼續把我當成小孩子看吧。” 秦子凈沒答,心里想的卻是當初那個抱在懷里嗷嗷哭泣的小嬰孩,再看看面前這個亭亭玉立的少女,怎能將她二人混為一談?不禁感慨,時間落在凡人身上果真是個奇妙的東西。 “師父你的琴呢?”落花這才想起開始他是抱著伏羲琴的,莫不是他已經回過屋里?難道竟是撞見了自己洗澡,又折回來的? “怎么,你要撫琴?”見他神色無異,又猜許是自己多心了,聽他又說,“去休息吧,春寒料峭,不要著涼了。” “師父你呢?” “我再待一會。” “那我陪你!” 秦子凈沒有再說什么,落花卻開始沒話找話:“師父這杏樹是你當年栽的嗎?” “不,是我們發現的。當年我跟鐘離……我們到海底玩,無意發現了這個結果,進來后發現是一處空宅。原本以為這宅子已經不在了,沒想到時隔多年,還是一成不變。” “這么說來,師父你也不知道它原來的主人是誰?” 秦子凈點頭:“不管之前是誰,以后我們住這。” “師父,你……玉虛子讓你把我囚禁在東海的暗牢,你……豈不是違背了……” “你不是一直想跟我待在一處嗎?怎么又想著一個人呆在暗牢了?你們女孩家的心思都是這么善變的嗎?” 落花都不信這直接又頗為輕佻的話能是師父說出來的,她愣住了,一時接不了話。半響才反駁他道:“師父你又怎么知道女孩的心思是什么樣的?你不是從來沒有接觸過女子嗎?” 秦子凈微微搖頭:“這有什么奇怪,我在襲月的時候,師姐師妹總是有的,只是最近幾百年住在闌珊谷,這才沒有接觸外人。” 落花忽然好奇起來,拉著他在杏花樹下坐了下來:“師父你給我說說,當時你們襲月是什么樣子的?你的師姐師妹,是不是這些女孩都悄悄的喜歡著你?” 聞言,他的嘴角微微上翹,不自覺的流露出一個笑:“既然是悄悄,我又怎么會知道?不過她們都不像你,她們都矜持……”說到這,他忽然頓住了,他這是在暗示落花的毫不矜持,死纏爛打嗎? 落花也不在意,淡定道:“那是以前的我,我不會再像以前一樣了。” 秦子凈意識到自己失言,略有尷尬,便不再說什么。落花又問他:“師父你跟我說說你在襲月的事情,你的師姐師妹現在都還在襲月嗎?可都許了人家沒有?有沒有誰還喜歡著你,至今都沒有出閣的?” 秦子凈茫然的搖了搖頭,心想難道女孩子都如此八卦嗎? 落花又湊到他跟前,轉了下眼珠:“漣漪呢?天帝的女兒漣漪,你跟她有接觸嗎?怎么她竟也喜歡你?” 秦子凈抬頭看了一眼夜空,滿月如盤,疏星黯淡。“沒有接觸,上次仙魔對峙,我還是第一次見她。”忽然他想了一下,又說,“許是太液池宴飲有見過。便是仙界也是一樣,閨閣里的女子是不能隨意在仙門走動的,尤其還是天帝的女兒,更是不宜拋頭露面。” “我的母親,覆疏說她是凡間的官家小姐,想她也跟漣漪一樣,不得出門,更不與男子接觸,整日待在深宅大院,看些,,學些女紅,卻不知她是怎么遇見了我的父親,鳳來儀在仙界都甚是耀眼,他又怎么會愛上一個凡人?他們之間定有一個不尋常的初遇,一個與眾不同的故事,真想親自問問她!” “鳳來儀與梵天一役,不過是十來年前的事,只是不知道你母親姓甚名誰,不然興許還能找到她的親人,就是你的外公……” “對啊,我怎么沒想起來!回頭我去問問覆疏,他說當日是左使魏然劫持了我母親,不知他這話是開脫之詞,還是實話,等我出去,定要問一問他!” “所以你要跟我修煉,切不可再像從前那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只有激發了魔力,成了真正的魔神,你才能出去,那時他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