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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睡了……你可也受傷了?這些時日你在哪里?怎么臉色這么差?” 洛世奇故意湊到她跟前,想看看她是不是臉紅:“到底還是問我了!這些日子惦記我惦記的狠了吧?說,是不是想我了?” 落花不答,低下頭去,他輕輕托著她的下顎,逼她抬頭看他。 落花別過臉去不理他,他卻忽然把她抱進了懷里,頭顱埋在她的頸窩,深深的眷戀和不舍。抱得那樣緊,落花喘不過氣來,不自覺的就開始掙扎,他依然緊緊摟著她,在她耳邊耳語:“別動,讓我抱抱你!花兒,我怕是等不到我們孩兒出生了!” 落花心里一顫,他這是要死了嗎?他卻沒再說下去,落花也沒敢再問,只乖乖不動,由著他這么緊緊的抱著。 第二日傾城果然來了,開口就問:“這些時日沒見,聽說你想我了?” 落花忙拉過了她細細端詳起來,娥眉纖細,鳳目含春,艷唇飽滿,楚腰纖纖,婀娜多姿,儼然還是原來那個嬌媚妖嬈的傾城,不禁問她:“一個多月不見你來,說你昏睡了可是真的?” 傾城微一顰眉,嗔道:“別提了,說好的約會也沒去,襲月仙山那公子可要恨死我了!” “問你正經的呢,出了什么事?”落花拉著她坐到桌旁。 “洛世奇沒告訴你?這些日子他怕是也不好過吧,可有時常來陪你?” 落花搖了搖頭,用眼神詢問她緣由。 “他被神器‘畫天戟’所傷。這‘畫天戟’雖然不會傷他性命,但是會催發他的魔力,加快反噬的周期。當日土星君說他若是被‘畫天戟’所傷,會接連反噬三個月,三月之后,即便不死也只剩半條命……” “三個月?”落花是見過他反噬的,不禁打了個寒顫。 “你也不必擔心,他昨日去找我,我看他也并無異常,不過才一個多月,想是火星君夸大其詞,不足為信!”傾城安慰她道。 “他說五星七曜星君想殲滅整個魔宮,可是真的?” 傾城驚訝:“他真的什么也沒對你說啊?許是怕你擔心呢。那日來的可不只是五星七曜星君,這七個老頭只是先來打頭陣,隨后趕來的有北斗七星君,雷公電母,襲月和武陵兩大仙山的掌門,還有一些許久不曾露面的不乏盛名的仙界的散仙。這還不算,還帶了諸多神器,單說我認識的就有‘捆仙繩’,‘御伏鈴’,‘乾坤袋’,‘畫天戟’。這架勢是想將我魔宮夷為平地呢! 五星七曜星君當時就說,只要洛世奇俯首聽命,便可饒了魔宮眾人。洛世奇的魔力正值鼎盛,自是狂妄無比,又怎會聽由他人擺布?當即奪了火星君手里的‘捆仙繩’,反手扔過去,倒是把那七個老頭捆了個結結實實! 雷公電母隨即也動手了,雷聲陣陣,閃電一道接著一道,應接不暇,都一一被洛世奇化解了。北斗七星君也來助陣,將他團團圍住,戰成一團。酣戰的時候,玉虛子忽然出手,用‘乾坤袋’將他縛住,隨即就響起了‘御伏鈴’…… 仙界只顧著對付洛世奇,還沒空騰出手來對付我們,只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那‘御伏鈴’沒能降住洛世奇,我可就慘了,被鈴聲震得昏了過去。所以這后來的事,我還是前幾日醒了聽蘇既年說的。 他說洛世奇被困在‘乾坤袋’里的時候,眾位仙家還是不放心,又把‘畫天戟’從袋口伸進去倒騰,一面還說:‘這叛賊便是現在不死,一旦被這‘畫天戟’所傷,接連反噬三個月,到時即便他有命活著,忍受不了反噬之苦,也必會自尋了短見,又何須我們動手?’ 都當他必死無疑的時候,洛世奇竟然順著‘畫天戟’爬出了‘乾坤袋’,不過他身上已經被‘畫天戟’刺了好幾個窟窿,還在汩汩的流著血,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制服了那些仙家,難得的是只搶了他們的神器,并沒有傷及他們性命。便是那持‘畫天戟’刺傷他的土星君,他都沒有為難他,只說:‘你們是仙界的人,各為其主,各盡其事,如今你們已經敗了,我也不為難你們,你們都走吧。若是有誰嫌命長,想為天帝以死效忠的,我也奉陪到底!’ 這倒是奇了,洛世奇這樣睚眥必報的人,如何能如此大度的放了他們?那個用‘畫天戟’傷了他的土星君,依照他的性子,早就該將他大卸八塊了,如何還能放了他走? 而且啊,我剛醒就聽蘇既年說仙界傳來消息,如是洛世奇命大,能躲過這接連三個月的反噬,天庭就會派人去西天求佛祖來收服他!你說天帝怎會如此心急,當真是趕盡殺絕!” 落花這才回過神來:“他不是反噬過了嗎?如何說是三個月呢?” “我們也都奇怪呢,這洛世奇倒真有些本事!開始都還小瞧了他!” 落花這才明白他沒來看自己的這一個多月,是日日受著反噬的苦,難怪那日看他臉色慘白,虛弱不堪。昨日他還說怕是等不到孩兒的出生,他是真的要死了嗎?落花的心突地一下沉了下去,只覺得心里悶悶的,堵得慌。 日子好像又恢復到了往常,洛世奇依然時常來看她,落花開始還惦記著傾城跟她說的反噬之事,后來見他并沒有什么異常,便也沒再問起。 有時候夜里她睡著的時候,他也會來看她,第二日睜眼看到他坐在床沿,問他什么時候來的,他有時會說剛剛,有時會說夜里,然后會側身躺在她身邊,抱著她說說話。落花感覺他不同了,他身上與生俱來的流氓特性沒有了,多了一些從來沒有過的,從來不屬于他的溫潤、柔軟和體貼,雖然他還是會開開玩笑,但是再沒有留宿過。 這日落花睡醒的時候,發現洛世奇伏在她的床邊已經睡著了,一側青絲遮住了他的臉,露出來的那半邊臉色慘白,沒有血色。落花思忖他是不是又被魔力反噬了,正猶豫著要不要開口叫他的時候,他醒了。 “你醒了?醒了也不叫醒我?”他起身上榻,靠在她的旁邊。 “臉色這么差?可是昨日又被反噬了?” “沒有。”說著他從懷里掏出一個東西,遞到落花跟前,獻寶似的說,“看到沒?這是功力丹,這些日子沒來陪你,我都在做這個。” 如玉一樣潤澤透明的圓形小球,托在他厚實的掌心,顯得格外小巧精致,很是喜人。 “這是什么?挺好看的。” 洛世奇笑了:“這可不是用來看的,來,你躺好。” 他扶著落花躺下,伸手解她中衣的扣子,落花立馬警覺的死死拽著衣襟,有些氣惱的質問他:“你想干什么?” 洛世奇停下了動作,看著臉著霞色的落花,有心戲弄她一番,于是壞笑著說:“上次我只顧著自己,沒能讓你盡興,我說過下次定要好好補償你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