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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從脊背上竄了上來。她抓著心底的最后一絲希望,顫聲辯駁:“你真的這么折磨我師父?我不信,我們少年相識,你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來?那日……既然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你怎么還能這么對付我師父?傷你的人是我,想殺你的人也是我,你要折磨就折磨我!為什么要折磨我師父?他與你無冤無仇!” “你竟還提少年相識?”洛世奇哂笑起來,半響才道,“我們有約在先,我放了漣漪,你就與我成親,沒想到你打了我一掌,又刺了我一劍,甚至還趁我反噬的時候,欲至我于死地!我對你處處寬容,你卻不念舊情,狠毒至此!今日竟然還有臉在我面前提什么少年相識?哼,那日我就說了,我們的過往一筆勾銷,今后的我們再不說情誼!如今你與秦子凈都是我的階下囚,你若不想他生不如死,你就乖乖聽話!” 說這番話的時候,他的牙齒咬得咯吱作響,可見恨意之切。落花終于敗下陣來,徹底放下了身段,懇求他道:“只要你肯放了我師父,我什么都聽你的!” 洛世奇斜睨了她一眼,冷哼一聲道:“放了他?哪那么容易!” “你別再折磨他了!我……我已經被你……你還想怎么樣?”想起過去的遭遇和現在的委屈,落花泣不成聲,孤立無助之感更甚,再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好似那針不是扎在秦子凈的身上,而是扎在了她的咽喉,扎在了她的心上。 “哭什么?我還沒死你哭什么?不許哭!” 落花連忙止住了聲音,眼淚卻像斷了線的珍珠,不受控制的滾滾而落。洛世奇倒也沒再制止,而是頗不忍心的靠到她的身側,抬手給她輕輕的擦淚,落花不情愿卻也不敢拒絕。 “梨花一枝春帶雨,你這楚楚可憐的小模樣,真真叫人心疼,眼淚怎么就擦不盡呢?看來秦子凈果真是住在了你的心尖上,鎖骨針鎖著他的骨,可也牽著你的心。來,讓我摸摸看,你的心可是已經碎成了片,碾成了灰?”說著他頗是無賴的探手到錦被里,作勢摸索起來。落花一直裹在被里,因為她內里不著寸縷,現在見他這般,她又羞又怒,卻又不便發作,只得傾身躲開了他。 洛世奇倒也沒再輕佻,許是故意逗她,又或者是對她的乖順很是滿意,微笑著說:“有什么好害臊的?以后我們做了長久夫妻,你也要這般嗎?如此可不好,怎么一點都不似在客棧的那晚呢?我喜歡那晚的你!” 忽然他又湊過來,頗是無賴的說:“不許你再想秦子凈,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我要你當我的新娘子!”這話帶著幾分孩子氣,又有幾分不容拒絕的小霸道,好似情人之間的嬌嗔,與他之前的種種大為不同,倒像初識時候的他。 落花對他的反復無常很是不解,卻也沒心思去猜測,忍住哭聲,順從道:“我答應你!我什么都答應你!求你現在就去了那鎖骨針,不要再折磨我師父了!” “你可還想尋死?你若再欲尋死,下次對付秦子凈的可就不單單只是鎖骨針了……” 落花忙說:“不,我再也不尋死了!你說什么我都聽你的,只求你不要這么折磨我師父!” 聽她這么說,洛世奇顯然很高興,他脫了鞋襪爬上床來,挨著她,坐在她身邊,聳著肩頭,觸碰她的肩頭,稚子般的輕聲耳語:“那好,我問你,你可愿意嫁我?” 落花低頭垂淚,悄聲答他:“只要你放了我師父,我什么都答應你……” 洛世奇單著一指,輕挑起她的下巴,嘟著嘴,賭氣似的說:“這個回答我不喜歡,我不想聽你說秦子凈!” “你……”落花不得不抬起頭來,正好對上他星星一樣閃亮的眼眸,那眼里盛著滿滿的柔情,似乎頃刻就要漫出來,將人融化了。落花忙別過臉去,不愿再看。 “看著我!以后與我說話的時候,都要看著我,誰知道你沒看我的時候心里在想著誰呢。換句話說,不管你心里想的是誰,你的眼里只能有我!” 落花不得已又抬頭看他,他春風得意,臉上展露著盈盈笑意,那夜在他的別院,也是這般的神情。 半響,他貼著落花的耳畔柔聲說道:“別哭了,你哭我會心疼的。我知你記掛秦子凈,不管怎么說,他也曾是你師父,我們成親后,我自然會放他走。只是他若不知你是心甘情愿嫁給我的,怕他會不肯走呢,或者又像上次那樣又來魔宮尋你,你說到時我該拿他怎么辦呢?” 落花心驚,一時沒有領會他的意思,聽他又說:“秦子凈雖不喜歡你,但是他這樣的上仙,總會講一些虛假的仁義道理,譬如說你是他的徒弟,不能不管你之類的云云!我最恨他這套,當日韓易要殺你的時候,他何曾管過你?話雖如此,總還是要將他打發了,不然你待在我身邊也是不能安心。 所以還是要你親自去跟他說,告訴他你是真心喜歡我,愿意嫁給我,要待在魔宮與我相守到老。你這樣講他便能安心了,他求的不過是一個安心。如此你能留在我身邊,他回了闌珊谷,自然也就安全了,豈不是兩全其美? 只是你若還是這副梨花帶雨的模樣,他怕是不會信呢!他若是不肯走,或者走了又來尋你,嘿嘿,我再見到他可不會再手下留情。你可明白?” 落花如何不明白?只是她心里卻很是忐忑:“我答應你,寸步不離魔宮,也再不尋死覓活,你便能放過我師父嗎?像過去五百年一樣,將他遺忘在闌珊谷?” “你不信我?” 落花迎上他的目光,他眼里流露出不悅,事實是她確實不信他。 原以為他會生氣,誰知他反而笑了:“這才是花兒嘛!我的花兒就該這樣有棱有角,一味地乖順服從也是沒有意思!我答應你,我們一成親我就放秦子凈走,只要他不再找上門來,你也不在我面前提起他,我便把他忘了,我們都把他忘了,他在闌珊谷也好,在別的地方也好,與我無關,也與你無關!我答應你不再殺他,也不傷他,只要你與我好好過日子,他在哪,他的死活我不關心,我只在乎你。” “我們什么時候成親?” 聽她這么問,洛世奇很是開心,不禁親了一下她的前額,回她道:“這么心急?等你傷養好了……” “我已經全好了!” 洛世奇看著她促狹輕笑,忽然又頓住,頗是認真的說:“那天……我失了輕重,到現在都還心疼你,也懊悔自己太莽撞了,你心里肯定在恨我,你肯原諒我嗎?” 落花心里暗暗咒罵了一句:“貓哭耗子假慈悲!”但卻不敢宣之于口,她沒說話,只輕輕點了點頭。 “我答應你以后再不會傷你!這些日子你好好休息,我也不再碰你一下,只待洞房花燭之時。‘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燒高燭照紅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