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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枉自送了性命?” “她是我母親,為人子,豈可忘了孝道?” “果真是個謙謙君子!”洛世奇笑了,似諷刺又似贊揚的說道。 落花站在臨淵的身旁,一聲“公子”叫出之后,竟再也不知道說什么。臨淵看了她一眼,也未言語,眼神里卻有感激之意,許是謝她救了瑤葉。 落花立在原地,目送著臨淵的身影消失在遠處天的盡頭,心里空蕩蕩的,充斥了失落,茫然之感。 ☆、似是故人來 第二日,傾城說臨淵昨夜就來了,一直等在外面,洛世奇下令不要管他,說他愛等多久便讓他等多久。 落花可急了,忙問傾城道:“你可知漣漪被關在何處?” 傾城一愣,隨即笑說:“洛世奇哪會不懂你的心思?本來漣漪只是關押在屏蔽了法術的暗室里,由蘇既年看管,自從這臨淵公子來要人——臨淵已經來過好幾次了——洛世奇便把關押漣漪的暗室設了結果,現在別說救人,就是想見一面也是難!” “可還有其他辦法?”落花也是病急亂投醫,傾城又能有什么法子呢,若是換了覆疏怕還能商量商量。 “臨淵雖然救過你,但是漣漪實在不是什么好人,依我看啊,你索性不管這事,洛世奇若是真的殺了漣漪,臨淵也合該找他報仇,也礙不著你什么事……” “不,不能讓洛世奇殺了漣漪!漣漪再不好,也是臨淵的母親,臨淵公子對我情深意重,我不能看著他難過!” 傾城哂笑:“你現在還有什么辦法可想?自己都是這籠中的金絲雀,關在這結果里寸步難行,還想著幫別人?可不好笑嘛?” “他……他說我要是答應嫁給他,他就放了漣漪。” “當真?”傾城心頭一震。 落花點頭。 “咯咯!”傾城嬌笑起來,隨即又無限感慨的說,“問世間情為何物?便是這一貫風流、沒有長性的富貴公子,竟也難逃情關,甘心為情所困!” 落花不答,傾城又道:“上次你去見秦子凈,他劫你回來,你們大吵,我們都以為他自此便消了這念頭,誰知卻是‘山雨欲來風滿樓’!他如此隱忍,是不想逼你,想叫你心甘情愿的嫁給他……” 傾城還沒有說完,落花打斷她道:“他這是沒有脅迫我嗎?他重傷了師父,又不讓我回谷,師父生死未卜,他把我關在這里,我生不如死,現在又用漣漪的事來逼迫我,叫我嫁給他!這不是逼迫是什么?” 傾城笑言:“這是逼迫?他一直好脾氣隱忍你到現在了,你竟然都不自知?秦子凈那是誰?單純是你師父嗎?你倆的那點關系,天下皆知,你還要回去看他,別說洛世奇了,換了其他男子,也都是不能容許的!照我說啊,他手下留情沒有殺了秦子凈,便已經是顧忌你的感受了。 再說漣漪,他那是拿漣漪逼你嗎?是你自己要救漣漪!漣漪又是什么好人?幾次三番羞辱你,要殺你,你竟然還想著救她!便是臨淵的母親又如何?各有命數,這是她的命,何用你救?你若不管,洛世奇如何能逼迫于你? 花兒啊,時至今日,你還是沒有認清你的位置和處境啊!你現在能倚仗的是什么?不過是洛世奇對你的隱忍和喜愛!但是洛世奇又豈是善類?等他耐心用光,看不到希望的時候,他還用的著所謂的這么逼迫你?他有的是讓你屈服的手段和方法! 不要說什么大不了一死的話!洛世奇那人,你死了他都有辦法讓你活過來!都言大丈夫能屈能伸,小女子也當如此,再說了,這洛公子對你可真是一心一意,更是一表人才,玉樹臨風,你配他也不委屈你,如此良辰良人,何不婉轉承歡?怎還要與他鬧脾氣?” 落花不答,傾城又說:“別嫌我說的你不愛聽,我可都是為你好!見好就收吧,你也鬧騰的差不多了,洛世奇都不與你計較,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可別等他脾氣爆發出來,那時可有你好受的!” “我心里不喜歡他……” “有多少是真心喜歡的?你現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著如何自保!不可惹惱了他。我看這漣漪的事,你還是別管了,臨淵能在外面守多久?他愿意等就讓他等吧,你先好好想想你自己,你的處境才危險,卻還去憂心別人!真不知如何說你!” 其實落花自己明白,傾城的話也有幾分道理,洛世奇確實一直在忍她,依照他的性子,他想要的東西早就霸占了去。他更是心狠手辣的主,許是真心喜歡,所以才一再隱忍、禮讓,沒有傷自己。若是一直與他對著干,他真的發起狂來,真的霸占了自己的身子,也是無法!須得哄著他才是——假意順從,再尋打算,可是自己又哪里是他的對手?只怕會被他識破了,到時候反而是騎虎難下。 臨淵在魔宮外面一呆就是三日,這三天三夜的每一分鐘對落花來說都是煎熬!她坐不能安,夜不能寐,時時在心里糾結著,想答應洛世奇的條件,卻又不甘心。 這日洛世奇又來看她。 落花呆坐在鏡前,盯著發上的那枚羊脂白玉簪怔怔的出神。洛世奇立在她身后,靜靜看著銅鏡里的她,倆人都沒有言語。 洛世奇一貫的標志性的桃花笑臉隱了去,一反常態的靜靜的立著,他能如此沉靜倒是難得。更難得的是落花開口了,她說:“還記得上次在襲月,你幫我綰發嗎?不過是數月前的事,卻好似隔了萬水千山。” 她說的傷感,洛世奇不明其意,也并未接話。 落花看著鏡里那一身熟悉的繡花長袍,又言:“我第一次出谷就認識了你,你是除了墨玉和師父外,我認識的第三個人,第四個就是臨淵。臨淵對我……我卻無以為報!” “仙魔對峙那日,為何你都不愿與我多言一句?可是怪我沒有像臨淵一樣護著你?” 原來他一直耿耿于懷的竟是那日她沒有搭理他。聞言落花輕笑:“公子多心了,我待你與臨淵,并沒有什么不同,那日……因有醉酒之事,我也不知如何再見你,這才沒有與你說話。” “當真嗎?” 落花點頭。 洛世奇的臉上露出笑容。 落花又言:“如今臨淵一連等了數日,你果真不肯看在過去的情分上,放了他的母親嗎?” 洛世奇忽然蹲在她的身前,拿了她的手掌貼在自己的心口,柔聲道:“我的心思難道你還不知道嗎?只要你心甘情愿的嫁給我,我什么都愿意為你做,別說是放了臨淵的母親,就是你要天上的月亮,我也會想法摘了給你!” 落花悄悄縮回了手掌,良久的沉默之后,開口道:“我有一個要求。”她不再看鏡里的洛世奇,而是微微垂目,盯著妝臺上的妝奩盒,忽然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