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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素帕,右下角還填了一首詩: “君如明月分云照,妾是清溪抱影隨。 萬丈囂塵堪一擲,同心永結(jié)莫輕離。” ☆、劫持漣漪 仙魔二界都知道洛世奇騙走了魔力,但是一個多月都沒有消息,搜尋也是無果,便都以為他不堪魔力的反噬,已經(jīng)死了,便都放下心來,漣漪也是這樣。 經(jīng)過兩個月的調(diào)理,臨淵已經(jīng)康復(fù),內(nèi)力比起原來也是有增無減——畢竟得了秦子凈的內(nèi)力,但是他卻失了記憶。臨淵雖然不聽話,但到底是自己的孩兒,漣漪氣惱卻也無法,這些日子,她日夜陪在兒子的身邊,親自照料他的衣食起居,也時刻給他洗腦。她告訴臨淵,他會失憶便是被魔神落花所傷,漣漪是極盡所能的惡語中傷,說落花是仙界人人得而誅之的魔神,跟師父luanlun,跟魔王有染,道德敗壞,壞事做盡,告訴兒子若是遇見定不可手軟,定要一劍殺了她,為仙界除患,為萬民除害。 襲月弟子洛世奇設(shè)計騙走了魔力,引起了仙界的莫大恐慌,漣漪知曉卻不以為然。她是認定洛世奇成不了大事,就算他真的吞了魔力,能不能活下來還是個問題,就算活了下來,就他那點修為能駕馭魔力?父王卻小題大做,不顧夫君的傷勢,訓(xùn)斥他無能,現(xiàn)在夫君在武陵閉門不出,說是養(yǎng)傷其實是躲著不愿見人,武陵的大事小事都交由她料理。 那洛世奇,漣漪是見過的,襲月晚輩弟子中,就屬他頗得掌門的信任,往日仙門之間有什么往來,襲月便是常派他來,他到哪都吃得開,武陵仙山也是人人都喜歡他,卻沒想到他竟如此狼子野心! 叫她更沒想到是,洛世奇第一個找上的人竟然是她! 這日漣漪正準備去武陵的大殿參加門派的月省。所謂月省,每月一次,門派所有弟子、長老都會參與,是門派的每月小結(jié)。 她正走過長廊,卻見洛世奇現(xiàn)出身來,漣漪驚訝他竟然沒死,并且還來了武陵,莫不是他奪了魔力,卻沒有私吞? “你竟沒死?哼,你這個叛徒,光天化日,竟然還敢來我武陵?我看你是嫌命長!還不快快交出魔神之力!” 洛世奇不懼也不怒,反而笑著走到她身側(cè)。漣漪剛欲拔劍,卻見他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的長劍奪了去。 見他修為大增,竟不費吹灰之力就奪去了自己的寶劍,漣漪心里起了懼意。 洛世奇端詳著那柄秋水無痕劍,似笑非笑的說:“那日仙魔對峙,掌門夫人可是出盡了風頭!這把劍,折斷了,竟然又完好如初,還一點也看不出曾經(jīng)的斷痕,夫人真是煞費苦心啊!” “這話何意?” “走吧,到大殿上說給你夫君去聽吧!” 漣漪站著不動,嘴里罵道:“洛世奇,你這個仙門的叛徒,你陰險狡詐,狼子野心,設(shè)計騙走了魔力,今日又來我武陵生事,你有何目的?” 洛世奇一句也不答,執(zhí)劍指著她,逼著她走上武陵的大殿,一路她罵罵咧咧,洛世奇只當未聞。 待得洛世奇挾持漣漪走上大殿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殿上的大部分武陵弟子都是認識洛世奇的,其中還有個別女弟子與他私交甚密,如何能想到有一日他竟持劍脅迫掌門夫人? “大膽逆賊!還不放下劍來,可保你全尸!” 喝斥他的是一位武陵的長老,洛世奇豈會理會?眾目睽睽,他鎮(zhèn)定自若的走上大殿,牡丹白袍,長身玉立,臉若桃花,笑靨深勻,春風快意,似乎他不是持劍指著漣漪,而是拿著一方長笛,在皇宮后院閑庭信步一般,那番悠閑自得,自在愜意,又目中無人,自是無人能比! 眾人心里都是一驚,莫不是他已經(jīng)吞了魔力?他只是凡人,竟然沒因反噬而亡?看他現(xiàn)在的身姿和架勢,莫不是魔力已經(jīng)與他完美融合? “你從我手里騙去了魔力,今日又來我武陵,還劫持我的夫人,意欲為何?”鐘離沫端坐在上,喝問他。 “夫人?哈哈哈!”洛世奇狂妄大笑,絲毫無所顧忌,“鐘離沫,你可知她為何要嫁你?” “你……這話何意?” 別說鐘離沫,眾人都是不解。 洛世奇正待再言,臨淵上來道:“你是襲月的洛世奇?是你騙走了魔神之力?你如今為何要劫持我母親?” 洛世奇打量了一番臨淵,正色道:“公子想必已經(jīng)康復(fù)?是了,秦子凈本來已經(jīng)是天下無敵,當日的他又得了魔神之力,他的兩成內(nèi)力,自然能讓公子死而復(fù)生!” 臨淵不解道:“你的意思是襲月上仙救了我?母親說是他徒兒傷我,怎地他還要救我?” “是他徒兒傷你?哈哈哈!”洛世奇又是一陣狂妄的大笑,“這惡婆娘封了你的記憶,你自然不會再記得。” “我是被上仙的徒兒所傷,這才失了記憶。”臨淵看了看洛世奇,又掉頭看了一眼鐘離沫,眼神里滿是不解。 洛世奇也不去回復(fù)他的疑問,只是說:“臨淵公子,那日仙魔對峙,你護著花兒,我念你深情,不會殺你!但是你這母親,是她一劍刺死了花兒!我絕不能放過她!” “花兒?你說的是誰?是上仙的徒兒,魔神落花?” “你果真什么也不記得了?”洛世奇看著滿臉狐疑的臨淵,嘆息一聲道,“不記得也好!記掛也得不到,更是苦惱!臨淵公子,你放心,今日還不是這惡婆娘的死期!你且退下,否則休怪我劍下無情!”說著洛世奇揚了揚手里的那把原本屬于漣漪的秋水無痕劍。 洛世奇對臨淵其實還頗為客氣,只因那日臨淵拼死護著落花,洛世奇的內(nèi)心對他生出幾分欽佩和感激,只因他做了他不可能做到的事。 卻聽漣漪說:“淵兒退下,娘親無礙!” 臨淵立在二人身前,遲遲不走,洛世奇卻也不去理他,只對鐘離沫道:“鐘離沫,你聽著,想要她活命,拿凝魂珠來換!” 聽他這話,漣漪大笑:“凝魂珠?哈哈哈哈!我還道你為何要來我武陵,又為何要劫持我,卻是為了救那小賤人!那小狐貍精給你們下了什么盅,你們一個個都中了她的毒?你冒天下之大不韙,設(shè)計騙走魔神之力,莫不也是為了她?” 洛世奇臉帶微笑的聽漣漪說完,輕聲重復(fù):“‘小賤人’?‘小狐貍精’?” 話未說完,長劍已經(jīng)劃上了漣漪的臉頰,瞬間她花容月貌的臉上就擰開了一道狹長的血口子,這還沒完,洛世奇反手又是一劃,交叉的兩道傷口疊成一個“X”。漣漪原本柔嫩凝白的肌膚,橫生兩道血色傷口,血跡滲透出來,紅白相映,觸目驚心。 劃完洛世奇抽回劍,端視著劍尖的那滴鮮紅的血,仿佛是嫌它太礙眼,他順手從袖里掏出手帕輕輕擦拭。剛碰到劍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