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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事詳詳細(xì)細(xì)的說給我聽。” 落花便把今日遇見傾城的前前后后都說了一遍,洛世奇聽得認(rèn)真,直等她說完,這才嘆息道:“你不該來襲月,這里不安全。那臨淵是鐘離沫的兒子,當(dāng)年那場大戰(zhàn)就是鐘離沫與鳳來儀一起應(yīng)敵的,如此關(guān)于魔神之力,臨淵定然是知曉的。今日你出手救他,他必然感恩,想是不會說與旁人聽,但是那些武陵的弟子就靠不住了。再者你在襲月走動,若是被那些見過鳳來儀又熟知此事的人撞見,你就如那甕中之鱉,想逃就難了,他們是寧愿錯殺一千,也絕不放過一個!” “我不怕危險,師父若是知道我有危險,定然會來救我……” “你怎還如此天真?不待你師父知曉,他們就早把你挫骨揚灰了!魔神之力非同小可,可動搖仙界根基,仙界怎能容你?” 落花看他一臉嚴(yán)肅,忽然笑著問:“你不是說你若知曉如何奪得魔力,你定會奪去嗎?為何又要幫我?” 洛世奇嫵媚一笑,肅穆的神色頓時退去,又如往日般的輕佻,他慵懶著聲調(diào)說:“我不是還不知曉方法嗎?我若是知曉了,真的奪去也說不定呢!我可不是正人君子,你可要小心提防著我!” “你若能奪去也好,我只有一個要求——幫我找到我?guī)煾福 ?/br> “秦子凈竟比魔力還重要?”看著她清亮的雙眸,洛世奇一臉不屑的神情。 落花不答,雙手緊緊的交疊在心口,貼上心口的那枚傳音螺。 洛世奇又說:“待你成為魔神,你想要誰沒有?” 落花搖頭:“哪怕得了天下,一統(tǒng)五界,四海臣服,又有何用?師父也還是不喜歡我!天下之事皆易,讓一個心里沒有你的人愛上你獨獨不易?!?/br> “女兒家就是兒女情長,最是壞事!” “你心里不愛任何人,所以你沒有這樣的感受。如果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你深深愛著的人,深深的愛著別人,你就知道那有多絕望了!你再好又有何用?他不愛你還是不愛你。” “真有那一天,我必然有辦法讓她愛我,我洛世奇想要的,還沒有得不來的!” 落花搖頭卻也不再與他辯解。 他又過來耐心勸慰她:“花兒,你現(xiàn)在該想著如何才能保全自己,只有活著才有可能見到你的師父?,F(xiàn)在你的內(nèi)力還不夠強大,魔神之力還沒有激發(fā)出來,這正是他們消滅你的最佳時機,也是你最危險的時候。你是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這是自行死路!你師父走了,那個谷的結(jié)果他撤了嗎? 落花搖頭。 “那便好了,那里是最安全的。整個天下,秦子凈的結(jié)果誰能破?你就在那里修煉魔力吧,待你成了魔神,你再出來。我這般幫你是有私心的,待你成了魔神,我做了皇帝,有事求你,你可得幫我!” 落花詫異于洛世奇的坦白,心想,大約當(dāng)?shù)没实鄣?,都是他這樣的,結(jié)交有能之人,以備不時之需,好在他還坦誠。 “如今這襲月是斷斷不能留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離開這。” 洛世奇沉思片刻又道:“這次一別不知再見又是何期。上次遇見你,你讓我陪你喝酒,不如我們?nèi)ズ染瓢?,待我們痛飲過后,你再回谷,可好?” 落花點頭應(yīng)允,她正苦悶,正想尋人喝酒呢!至于何去何從待得酒醒再作打算吧。 洛世奇領(lǐng)著落花御劍下山,待他們到了山下小鎮(zhèn),夜已經(jīng)很深了。 坐落在襲月山腳的這個小鎮(zhèn),雖然開著店鋪的多是些凡人,但因為在仙山腳下,平日又多有仙門弟子走動,故而整個小鎮(zhèn)都是仙氣縈繞。如今是夜晚,海上仙山,人跡稀少,整條街都死氣沉沉的,唯獨一處樓閣,遠遠望去大紅燈籠高高掛起,燈火通明,還有三三兩兩妖艷女子,站在高樓之上招呼偶有路過的男客。 沉沉夜色里,洛世奇說:“酒館早已打烊,要么我們就投宿一家客棧,酒是有的,只是這個點飯菜想是沒有了,難道在客??诊??不如我們就去那處青樓吧,定會有好菜好酒招待呢!” “你是想念那里的美人吧!”洛世奇欲走,落花站立不動,問他,“你綰發(fā)可是同她們學(xué)的?” “吃醋了?”洛世奇啞然失笑,“你當(dāng)誰都能有這份殊榮???” 落花不答他,沉思了片刻道:“青樓那不是我一個姑娘家該去的地方,我們?nèi)タ蜅0桑瑹o菜就無菜,我跟師父喝酒從來不吃菜?!?/br> “這你怕什么,不是還有我呢嘛!” “就是有你才害怕!” “這話怎么說?咦!我洛世奇怎么在你心里就是這樣一個要被你處處提防的人呢!” 落花不答他,依然站立不走。 洛世奇無奈:“也罷,我們這便去投宿客棧!” 客棧的小二昏昏欲睡,問起可有飯菜,果真是沒有的,小二上了兩壇酒,又拿來兩個小小的酒杯,落花道:“沒有下酒菜何必要這小酒盅!”遂叫小二換了大瓷碗來。 洛世奇在心里暗自嘀咕,女孩兒家如何這般豪氣干云? 那小二引他們進房間,搬了酒來,又換了酒碗,本來正昏昏欲睡,如此折騰,很是不耐煩,但是看這二人衣著華美,此處又是仙山腳下,知道他二人來歷不凡,忍著不發(fā)火,見終于安頓好了他倆,便匆匆下樓補覺去了。 ☆、無端吹皺一池春水 仙山小鎮(zhèn)的夜里分外的幽靜,客棧房間燭火搖曳,洛世奇與落花圍桌而坐,瓷碗里倒?jié)M了清冽的酒水。 “這酒可還能入口?本來我?guī)煾甘轻劸频母呤郑覀儙熜值芙?jīng)常問他討酒喝,我因為著急帶你離開,再去討酒恐生事端,所以你就將就著吧?!甭迨榔嫘煨烀蛄艘豢谳p言道。 落花卻全不在意,她端起酒碗停在唇邊,詢問他道:“這是什么酒,怎么竟有桃花的清香?” “你聞出來了?這是桃花釀的酒,襲月南山的桃花常年不謝,他們便取了花瓣來釀酒,據(jù)說這還是從襲月傳下來的釀酒之法。你喝著如何?” 如此相似的味道,落花無可避免的想起了師父,想起了闌珊谷那滿坡的桃花,和桃林下埋著的桃花酒,如今酒還在,師父卻再不回去喝了。 念及此,落花柔腸寸斷,相思、怨恨之意無可排解,唯有借酒消愁,端起酒碗,仰頭咕嚕嚕的喝下,一股辛辣和醇香沁入心脾,心酸之意卻更甚。 見她喝酒如此之豪氣,洛世奇不由得說:“你一個女孩兒家怎么竟比男子還豪氣?這便是我覺得你與旁人不同,喜歡與你一處的原因。記得上次見你,你在‘醉仙樓’醉的不省人事,虧得我?guī)慊厝ィ銋s還誤會我,差點對我下了殺手……” “我不會殺你……” “永遠都不會?哪怕我做了什么……錯事?”洛世奇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