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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落花人獨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4

分卷閱讀44

    時候,那人抱起了她,她又嗅到他身上的淡淡桃花的幽香。

    落花醒的時候,是在自己的榻上,她憶起了之前的種種,師父給她施了昏睡咒,又送她來落花齋,那么師父現在在哪呢?

    她不記得睡了多久,探出身子,依然不著寸縷,白皙肌膚上的青紅色咬痕依然清晰可見。掀被下床,渾身的肌rou和骨節都酸痛的厲害,隨便套了一件長袍,急急忙忙奔出門去。

    先去桃花淵,他不在,四周沒有一點生氣,好像他沒有回來過。

    又跑去昨夜他們歡好的那片桃林。微風徐徐,陽光正好,他們昨夜躺倒的地方,碾碎了成千上萬的花瓣,滿地緋紅,觸目驚心,而今那地上又已經鋪上了一層薄薄的桃花,多少掩蓋了一些昨日那個混亂不堪的戰場。不遠處有幾個東倒西歪的酒壇,其中一個酒壇上還掛著她的褻衣。

    落花走過去撿起自己的衣服,忽然想起了昨夜師父的手曾解過這褻衣的系帶,不禁紅透了臉。

    伏羲琴依然在桌上,上面已經落了滿滿,滿滿的桃花。想來師父抱她離開后定是不曾再來,不然他怎么會忘了他的琴?是了,他是巴不得能逃離這里,又怎么會再來?

    落花茫然無緒的撥了一把琴弦,低沉的弦音瞬間劃破了春日午后陽光下溫馨恬靜的寧靜,也打破了她內心的平靜。昨夜……他倆……師父若是真的不記得便罷了,碰巧醒的時候兩人打了照面,師父……師父他定然無顏,他還能拿她當徒弟待嗎?

    女兒家的嬌羞才剛剛褪去,襲上心來的是惶恐和不安,師父既然對她施了昏睡咒,定是不想見她。會如洛世奇說的,他們有了更親密的關系,他就會待她不同?只因為她的守宮砂?她失了貞潔,便不會再有其他男子要她,所以哪怕不喜歡她,也定會將她留在身邊,否則宣揚出去,他作為上仙的顏面何在?

    不,洛世奇只是以尋常的俗理來判斷,可師父根本不是尋常人,他又怎么會拘泥于這樣的俗理?他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他什么時候注重要顏面?五百前年他想攜鐘離沫私奔的時候,何曾顧忌過顏面?

    昨日師父醉了,他自己也沒料到發生的這一切,所以今日醒來的時候才會慌亂不堪,這才給自己施了昏睡咒,如今他定是躲在一處,懊惱自責的同時也在想著打算,卻不知他躲在何處?又會作何打算?

    華清池,他莫不是在哪里?

    落花不敢再想下去,心里曾經燃起的希望之火在這一刻熄滅、枯竭了,只盼他什么也不要提起,只當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便是對自己最好的打算了。

    傍晚時分,華清池旁暮靄升騰,秦子凈已經在這里泡了一天。

    醒的時候慌亂尷尬,匆忙之中給她施了昏睡咒,想必這個時辰她已經醒了。

    昨夜的事他只記得開端,她駕起桃花云立在半空的時候,一襲天青色長袍,長發飄飄,那一刻,他把她當成了鐘離,但她推開了他,說她是花兒,當時他就醒了。待他撫完琴再去喝酒的時候,她伏在桌上已經睡著了,然后他又喝了很多酒,接著他就什么也不記得了。

    現在他唯一的記憶是早上她坐起身來,衣袍滑落,她潔白如玉又滿是咬痕的觸目驚心的身軀!就在昨夜,作為她的師父,他竟然奪了她的清白,還把她傷成那樣——難道她會把自己啃咬成那樣?這谷里又沒有旁人,除了他還能是誰?

    記憶中,她應該還是襁褓里那個嘬他指尖的小嬰孩;還是那個不敢入睡,要他陪著的小女孩;依然是那張純真懵懂的小臉,也還是那雙清澈透亮、能照見人心的眼眸……什么時候她長成了今日的那個窈窕少女?他卻不知道。

    如今他犯下大錯——他對她無男女之情,卻做出男女之事!

    谷里自然不能再留她!

    只是花兒她自幼長在谷里,若是現在叫她走,她又能去哪里?她尚無力自保,她的魔神之力只會給她帶來麻煩和災難。

    若是還留她在谷里,他又該如何自處?發生了這種事,他焉能還拿她當徒弟待?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左右拿不定主意,秦子凈沉入水底,不愿再想。

    待他浮上水面的時候,岸上有人,無疑是落花。

    落花看到地上散落的衣袍,知道師父就在水里,心里像被探進了一枚牛毛細針般的難過,師父是想洗凈昨夜被酒和汗漬污濁了的身體,還是想洗凈昨夜羞恥的記憶呢?

    秦子凈用法力在四周升起一圈一丈來高的水柱,將自己密不透風的圍在里面,片刻水柱退去,他也已經穿戴完整,飄然上岸。

    落花低著頭,不敢看他,怯怯的叫了一聲:“師父。”

    秦子凈立在岸邊,全神貫注的看著漸漸平靜下來的湖面,至始至終沒有看落花一看,更沒有說一句話。他其實沒有任何表情,但是在此刻的落花眼里,卻感到他的神情比往日任何時候都要冷酷和嚴厲。她像一只受了驚嚇的小鹿,瞪著一雙無辜的眼睛,等待著來自獵人的審判,這等待的每一秒都是煎熬,可她卻無能為力。

    已經平靜下來的湖面映出他白衣飄飄,纖塵不染的身影,他幾次想開口說話,每次都猶豫不決,最后終于什么都沒有說,悄然離開了華清池。

    落花在他身后叫了一聲:“師父!”他停都沒有停,徑直往桃花淵的方向走去。落花卻不敢追上去,眼看著他的身影慢慢變小,最后徹底消失在翠綠的竹林盡頭,心像被利刃豁開了一道大口子,疼的不能自已,而比這傷口更折磨她的是那一定要來,卻遲遲不來的審判。

    ☆、師徒決裂

    天已經黑了,落花立在橋上往師父的屋里眺望,若是平時她定然會去看看,但是現在她卻不敢。她從白天一直站到日暮,又從日暮站到現在,她立在橋上,不愿意離去,良久良久,化作了暗夜里一道看不見的風景。終于等到那屋里亮起了燈火,一片漆黑中只有那點微光在閃耀,這點微光,卻是她全部的希望。

    斜月掛在簾櫳,夜已經深了,她卻仍不愿離去,若不是師父用內力給她傳話,她想她會一直站到日出。

    落花進屋的時候,秦子凈正在榻上盤膝打坐,聽到她進屋的聲響,他依然一動不動。落花拖著僵硬的雙腿遲疑的走到他跟前,他這才息氣起身,旁若無事的坐到桌旁。

    四下靜的出奇,在這靜謐的春夜里,連帶著昆蟲的叫聲都顯得分外的響亮。這是落花多么熟悉的環境,從前,很多個這樣的夜里,她蜷在書房的榻上,聽著這叫聲入眠,而今她看著桌邊那熟悉的身影,內心卻滿是惶恐、忐忑,懼怕不已。

    自她進屋到現在,師父都沒有看她一眼,他坐在桌旁,身板像松柏一樣挺直,落花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