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
書迷正在閱讀:戀愛中的綿羊[娛樂圈]、你給我聽好了[重生]、謀盡帝王寵、相見一時別亦難、含笑問檀郎、花與妖、漁婦、莫道小三不銷魂、香江往事、親昵
” 還醒著就好!看著他那被燈光照的忽明忽暗的臉,落花驚喜道:“師父你該睡覺了,來,我扶你。” “哦,是你。”似乎認出了眼前的人,秦子凈順從的站了起來,由著落花攙扶著一路蹣跚,剛到床沿,又撲通一聲摔了下去,落花也隨著他一起跌在榻上,秦子凈的一只手臂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好不容易爬了起來,誰想他反手一拉,落花整個人失了平衡,又往前傾去,不偏不倚的壓在了他的身上,臉頰正好貼上他的薄唇。似乎他的唇比火還灼熱燙人,落花立馬反彈似得躍了起來,怔怔的望著他的唇瓣,手不由自主的撫上臉頰,連帶著整個手掌都被這側臉燙傷了。 似乎有千萬匹馬在心頭奔騰,天旋地轉的喜悅、激動和羞怯包圍了她,除了呼吸,她忘了一切。 待她回過神來,外面天已經發白,而她仍然立在床邊,床上的人仰面躺著,長發凌亂,呼吸沉沉,睡得級熟,落花這才發現她竟然忘了給他蓋被子! 急忙拉過被子給他蓋上,又把他的亂發撩到耳后,露出了整張臉,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尖他的唇,似乎都生了魔力,無一不引誘著她摸上去。 落花抬起手,靠近,再靠近,在觸碰到的瞬間,仿佛被電擊了一般,慌忙撤了回來,也清醒的意識到:這不是她一個徒弟能做的事! 可是她不只想做他的徒弟!她想陪伴他,靠近他,溫暖他!這一刻的她甚至想嫁給他,像墨玉與汀蘭那樣,她想做他的妻子!這才是她的真實想法! 可是他的心里沒有她,他喜歡的是那個叫鐘離的男子,她該怎么辦? ☆、少年情懷總是詩(上) 落花迫切的需要找個人聽她傾吐滿腹的心思和委屈,給她出出主意,而她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墨玉。她有兩年沒見他了,他太陽般和煦的笑容,他溫柔的聲音,溫暖的懷抱…… 念及墨玉,落花心里的焦慮更甚,巴不得現在就撲到墨玉的懷里大哭一場,越想越難過,竟覺得一刻也不能逗留,出谷的咒語脫口而出,都沒有細想,就順著自己的心意出谷尋墨玉去了。 落花心急如焚,火急火燎,初次出谷的悠閑已經蕩然無存。到了林外那條連接盤西鎮的小路,天已經亮了,她略一低頭,這才發現領口的扣子竟給扣錯了——里面中衣的盤扣竟是扣到外面的長袍上了。落花在心里暗暗納悶:昨夜師父看到,怎地也沒有提醒自己? 待她來到和善堂,門還沒有開,她跑上前去叩門,剛碰到門上的拉環,迫切需要宣泄的情緒瞬間冷卻了下了,理智占領了高地。她站在和善堂的門口,一時間心緒萬千,忽而又責怪起自己的莽撞來。 吱嘎一聲響,大門開了,落花連忙抬眸去看,開門的是個女子,穿著大紅外襖,挽著婦人發髻,正是汀蘭,多日不見她愈見富態。 汀蘭見到大門口站著的人,長發披散,一身寬大的天青色男袍,說邋遢倒不至于,不修邊幅更合適些。再細看她的臉蛋,這才辨出是個清麗的女子,不施一點粉黛,清水出芙蓉,瓷白的肌膚吹彈可破,五官甚是精致,眉心的那點朱砂又于清明通透之中,平添了幾分少女的嫵媚。 許是上次的印象不深,許是長成少女的落花變化實在太大,汀蘭竟沒有認出她來,像對待一般的顧客那樣禮貌的開口問她:“你是來抓藥嗎?” 落花微微一愣,竟是頗為不禮貌的開門見山的問:“墨玉在嗎?他怎么沒來開門,可是出什么事了?” 汀蘭這才認出這是兩年前來過的那個女孩兒,說是墨玉的表妹。她招呼落花進屋,告訴她墨玉去山里采藥,半個月后才會回來,問她可是有事? 落花搖頭說只是路過,既然墨玉不在,她便改日再來看他。 汀蘭沒有挽留。 落花又走到“醉仙樓”,她鬼使神差的走了進去,小二上來迎她,還是之前的那個小二,他滿臉堆笑的說酒館還沒開張,讓她中午再來,落花說她不吃飯,只喝酒。小二見狀把她引上二樓。落花依然坐在靠窗的位置,這一刻她忽然想起了昔日的那個華服少年,他叫什么來著?洛世奇?對,洛世奇!他說他是襲月的弟子,那日自己還拿了他一件披風,那披風如今還壓在落花齋的箱底。 想到這里,落花的心底忽然升起一陣沒來由的惋惜,眼前又現出那位年輕公子的樣貌,他錦衣華服,手拿折扇,鳳目似笑似嗔,仿佛此刻就立在自己身前。落花暗自思量:那衣衫穿在他的身上,豈不是比壓在箱底要好得多! 小二來上酒,打斷了落花的思緒,落花忽然煩惱起來,提起酒壇猛灌,須臾,已經飲了半壇。落花從來沒喝過這么多,也不知道喝多少會醉,迷迷糊糊間,倦意襲來,她伏在桌上,慢慢失去了知覺。 待她醒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周圍人聲沸騰,迷糊中聽到一個聲音頗是驚喜的說:“果然是你!” 落花踮著手肘撐起身子,半瞇著眼睛,依約看到身前矗著一個人,他高大的身軀擋住了太陽和煦的光芒,也在她身上投下一大塊陰影。落花揉了揉眼睛,振作精神,定睛細看,一柄折扇,一身華麗長袍,束發的依然是那根金燦燦的簪子。 “洛世奇?”迷迷糊糊中,落花輕哼出聲。 “你還記得我!”對方聲調猛地一高,聲音里滿是掩飾不住的興奮。 落花先是搖了搖頭,接著又點了點頭,一旁的洛世奇頗是不滿的抱怨道:“你怎么醉成這樣?女孩兒家怎么能喝這么多酒?” “來,陪我喝。”落花伸手拉他袖擺。 “醒了我陪你喝。”這般說著,洛世奇扶起了爛醉如泥的落花。 落花掙扎著與他推搡了兩下,他輕輕在落花耳邊念了一句咒語,她便失了知覺,靠著他的肩膀昏睡了過去。 待落花醒來,已經是深夜,她口渴的厲害,頭痛的好像馬上就要裂開。她這才意識到哪里不對,頭頂上方的華美九華帳,金線織就的細襖錦被,這哪里還是她的床鋪? 這是哪里? 落花一驚,一個翻身坐了起來,胸口、肩上涼意襲來,借著賬外蠟燭的微光,低頭細看的剎那,“啊”的一聲尖叫! 她的衣服呢? 她身上只有一件能遮住前胸的小衣,衣服全憑兩根帶子系著,一根在脖上,一根在腰間,兩條粉嫩雪白的手臂就這么赤條條的露在外面。落花連忙拉過被子蓋在身上,拉開帳門,這哪里還是她的臥房? 她出谷來尋墨玉未果,然后在醉仙樓喝酒了,然后遇見了誰?洛世奇? 想到這個名字,落花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 “小娘子,你醒了?”一個人影閃到她的身邊,正是多日未見的洛世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