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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每到冬天墨玉都變成小狐貍,讓我抱著他睡覺,他的毛毛又軟又溫暖!” 那人沉思了片刻:“那我捉一只狐貍來,普通的狐貍,這樣你就可以天天抱著它了。” “可是他們都不是墨玉!”落花神色黯然,不知道師父是真不理解,還是假不理解,頗為氣惱,“師父你不懂嗎?墨玉照顧我長大,他像我的父親,又像我的兄長,更像我的朋友,沒有人可以替代他!” 那人茫然,也許是酒的緣故,他泛起迷糊:“這樣啊,那沒有辦法了,墨玉他成親了,自然不會再來谷里,但不是還有師父在嗎?” 聽他這話,落花心里高興,面上卻依然故作不悅:“除了今天,師父你任何時候都冰冰冷冷,跟你說話也不理!我都以為谷里只有我一個人!” “哦,那是為師疏忽了。我一個人在這處五百年,到了現(xiàn)在我還以為我是一個人。” “師父,你為什么要一個人待在這里五百年,你不悶嗎?墨玉說過,說你喜歡上一個人,那個人,她……”落花見他似乎有了醉意,想著是不是能借著酒力知道點秘密。 “這個……為師不告訴你!”那人醉意朦朧,媚眼迷離的看著落花,眉角微動,星眸含笑,兩團(tuán)紅暈散開,艷冶而動人。 落花看的呆了,怔怔的喚了一聲:“師父……” 那人不理,猶自倒酒,許是真的有了醉意,那壇里的酒竟有一半灑在了桌上。 “師父你醉了,不能再喝了。” 落花走上前來,拿過桌上的酒碗,背在身后,那人傾身來拿,一夠一躲,桌旁那人就這么毫無預(yù)料的傾倒了下來,墨色長發(fā)如綢緞一樣鋪散了一地。 “師父!”落花一聲驚呼,忙去扶他,誰知他反手一拉,反而將她拉進(jìn)了懷里。 近在咫尺的臉龐,貼著她白皙無暇的小臉,落花能從他映著緋色桃花的眸里看到一個小小的自己,忽然他眸里閃現(xiàn)出流光溢彩的光華,往日的冰冷一掃而空,從未有過的溫柔無限的看著她,嘴里喃喃說著她聽不懂的詞“鐘離”! 似乎是個人名。 說罷,他靠過來,如此之近,薄唇擦過她的臉頰也全然不覺,最后緊緊把她摟在懷里,擁的很緊,一絲縫隙也沒有,仿佛是怕一撒手懷里的人兒就消失了。 落花掙扎,因為她要被捂死了,但她越掙扎,那人的手臂就越有力。小女孩兒知道師父是把她當(dāng)成了某個叫“鐘離”的人。她乖乖待在他懷里,不在掙扎,任由他緊緊摟著她,一股異樣的感覺從心里擴散開,說不清是歡喜,是甜蜜,還是悵然若失。 他身上的醉人酒香,掩蓋了平日的淡淡桃花香,落花縮在他懷里,沉靜在他的氣息里,想起六歲那年,他也曾抱過自己,自己還趁機親了他一口……想到這里,不禁瞥了他一眼,莫名臉上爬上了一抹緋紅。 慢慢的那人松開了她,他繚亂的青絲隨意的鋪散開,有一縷略過高挺的鼻梁,想必是剛才掙扎時弄亂的。落花伸手替他理順了黑發(fā),露出他整個被酒氣渾染開的潤澤如玉的臉,不禁深吸一口氣——眼前的人兒實在太美了,美得落花自慚形穢,不敢再看又忍不住不看!沉淪在他花酒參半的氣息里,讓人移不開眼的絕世容顏中,不可自拔,他沉睡了多久,她就看了他多久。 落花覺得一切都不一樣了,他還是師父,卻又不再是師父,而成了她的一個秘密。她的心里歡喜而躍動,失落又迷惘,就這么怔怔的看著他的臉,期間無數(shù)個細(xì)小的念頭浮上心頭,落花不知道也不清楚這些念頭是什么,只攪得她心煩意亂。 她的眼里唯一能看見的就是他的那襲白衣,他頰上的那抹暈紅;她的耳畔唯一能聽到的就是他醉酒后不平穩(wěn)的呼吸。她就這么靠在他的懷里,感受著他暖暖的體溫,呼吸著他鼻翼輕呼出的醉人酒氣,紛亂的思緒,躁動不安的內(nèi)心才能漸漸平靜。 暮色將闌,西天的云彩透過層層桃花,揉碎成斑斕的夢幻落進(jìn)落花的瞳仁,駐扎進(jìn)她的心底,同時一起復(fù)蘇萌芽的還有情竇初開的少女情懷。盡管落花現(xiàn)在還不知道,也還不懂得,但是終有一日,這愛戀會像今日的桃花開的如火如荼,靡麗不敗;會像野草恣意瘋長,欲拔更茂,泛濫成災(zāi)。 愛戀似火,熊熊燃燒,燃到盡頭,往往會毀滅了別人,覆滅了自己。這樣的愛戀一生只有一次,就像今日的晚霞,落在落花的眼里,也只有這一次。 ☆、凡人修仙 第二天落花醒的時候,是在師父的榻上。 昨日在桃林,她和師父……天空升起漫天星斗的時候,她記得自己在師父的懷里睡著了,而現(xiàn)在…… 一旁打坐的那人聽到她的動靜,睜眼看她,風(fēng)動碎玉般的聲音開口:“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晌午,你昨日醉了,為師抱你來了這里。” 落花在心里嘀咕:“醉的明明是師父你,醒了就什么也不記得了!”但隨即聽到“抱來”二字,不禁臉頰微紅,內(nèi)心卻是甜蜜——原來是師父抱她回來的,師父沒有抱她去落花齋,而是來了他的桃花淵! 甜蜜的同時又有一絲懊惱。 她的御劍術(shù)本來已經(jīng)學(xué)的極好了,昨日竟也不知怎么了——原來師父也帶她飛過,可都不曾像昨日那么緊張。 想到師父昨日醉酒后的媚態(tài),落花不禁又紅了臉頰,微抬眼眸,細(xì)細(xì)看他。那人已經(jīng)停息收氣,依然是打坐的姿勢,雙手隨意的搭在膝上,秀逸飄然、泰然自若,酒后的暈紅早已經(jīng)煙消云散,臉色是一如往昔的冰冷的俊美。 一切又變回了原來,落花一聲嘆息,忽然心念一動,輕輕探下床榻,走到那人身邊,頗為討好的說:“師父,你還想喝酒嗎?不如我燒兩個菜,給師父您下酒吧?” 那人抬眼看她,先是不解,忽然懂了似得說:“你是迷上喝酒了吧?小孩子可不能多喝,再說為師去年只釀了兩壇,昨日喝了一壇,還有一壇得留著。” “師父竟如此小氣嘛?”他哪里知道這小女孩兒的心思?她是希望師父能喝醉了,醉酒之后哪還會這般冷冰?便又像昨日一樣,說不定還能再將自己抱進(jìn)懷里! 那人不為所動,答也不答。 激將法沒用,落花黑眼珠子一轉(zhuǎn),退而求其次:“師父,不如你教我釀酒吧?你是用桃花釀的,現(xiàn)在正是桃花盛開的時候,我們今年多釀點,明年不就有酒喝了嘛?” “也好,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需得春雨過后才行,釀出來的酒才會香醇。”那人走下榻來,行到桌邊,落花一路跟過去。 “如果一直不下雨呢?” “那今年的酒便不香了,不釀也罷。” “那怎么可以!不如師父你施展法術(shù)下場雨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