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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某一天就想起了她,其實在此之前,她一直都鮮活地存在于他冰冷的記憶中。 只是這一次,他想起了這些。就忍不住地去看看她現在過得如何。 畢竟在這個宇宙,他倒還沒有為誰這樣費心費力過。他進入了她的夢,卻不知道這次偶然的念頭竟然讓他永遠地跌入其中,再也出不來了。 他無趣孤獨的生命,因為這些夢,變得有點不一樣了。后來,在陪伴她到離開地球時,他才明白他究竟應該怎么去做了。 她喚醒了他,她的血曾救贖過他。 而他要的,是她此后的一生。 只是他卻不知道原來在不知不覺中,他竟然也變成了她的救贖者。 其實,對血族而言,吸食鮮血,與其說是為了生存與*,倒不如說是為了彌補感情和永生的孤寂。所以她問他她的血不是很美味,為什么他就是喜歡時,他想。 有什么為什么,我愛你,這個理由還不夠嗎? ——end—— 后續 蘇魚在看完這一切之后,心下五味雜陳。 霍因見她這樣,微哂,“你要悔婚?” 蘇魚當然搖頭,“我不明白為什么你覺得我們第一次遇見,會很可怕?” “我是覺得你會這么想。”因為那些場景,的確血腥得很,他那個時候的確考慮不周。所以在后來每一次和蘇魚在一起,有什么決斗發生,他都會遮住她的眼睛,或者想辦法擋住,就是生怕她會受到刺激。 “可是,我并不這么覺得啊。”她想起了那些事情,低聲說,“我那個時候,是怕失去你。” 她突然明白他為什么要帶她來了。一是為了兌現諾言,他曾經說他會告訴她這一切,但又怕她的病會復發,所以才在幾年之后,拖到現在才告訴她。二的話,恐怕是為了她深藏的病,心理病和別的病不一樣,解鈴還須系鈴人,他現在將一切告訴她,反而或許能完全治愈她的病。 “霍因。” “嗯。” 蘇魚仰著臉,她臉頰泛紅,一字一句說,“今天晚上我不想睡覺了。” 霍因很是意外地挑眉,“難得你有這種覺悟。” 聽到他話,蘇魚有點羞憤地去咬他的脖子,在他耳邊恨恨說,“你以前喝我那么多血。以后都要還回來。” 他低低地笑,“人都是你的,還在乎這點血?” 蘇魚……又再一次被撩了…… 銀河系甜寵指南 第61章 番外 霍因受邀前來血族的血宴。血宴,這是血族上流貴族的狂歡盛宴。 蘇魚么,是作為霍因的女伴身份前來。其實說是血宴,內容與尋常的宴會并沒有什么不同,只是多了兩道不一樣的環節——其一,選擇或交換身旁伴侶,從而吸食旁人伴侶的鮮血。僅憑此一點,就平添了幾分詭異、獵奇的味道。 其二,購買伴侶。血族的血宴,除了血族上流社會內部的交談,也是一場冷酷的商業會。 在血宴正式開始之后,先是血族成員彼此間的寒暄問候,也有暗涌著各方血族勢力的拉攏、分裂、組合。總之這一切和蘇魚都沒有太大關系。她對血宴上的各類星際美食也提不起絲毫興趣——因為,她現在的興趣是霍因。 有什么能比霍因還要好吃? 從一進血宴的主宴廳開始到現在,深深牽動著血族所有群眾的心的始祖大人,就抱著蘇魚落座在一旁的小角落里。今天是滿月,角落里連月光都沒有紅樓瑄楓居。但這并不妨礙兩人在黑暗里的做什么。自打變成了血族,蘇魚的夜視能力立即就提高了好幾個量級,現在的她完全能看清黑夜中所有事物的一舉一動。 即便知道在場血族的力量都很強悍,蘇魚還是忍不住秀把恩愛。她坐在霍因懷里,勾著他的脖子,示意他低一下頭。霍因順勢就低頭抱緊了她。蘇魚咬著他耳朵說,“你今天帶我來這里干嘛?” 霍因還沒回答,只覺脖頸處被細細尖尖的牙齒咬住了,她溫軟的唇瓣貼在他的皮膚上。霍因輕撫著蘇魚的背,低聲笑笑,“沒出息。” “唔。”她是沒出息。其實還是想要吃,沒辦法,只要每次一靠近,她就克制不住這種*。她知道,吸食他的血越是多,她就越容易被他控制。蘇魚倒覺得這也沒什么,反正她也心甘情愿。 “來帶你見一個人。”她聽見他說。 她感到他修長的手指插入她的發中。蘇魚不知饜足地繼續著,他的吻落在她的眉心,溫柔而疼惜。蘇魚不舍地離開他的脖頸,她舔了舔那被她制造出來的傷口,同時也十分敏感地察覺到男人的變化和隱忍。她很清楚地嗅到,他血液中*的氣息。 蘇魚扯著他平整的衣領,小臉仰著給了他一記輕吻。本想逃離,不料還是他的動作快過她太多了。唔,手被他箍住了。雖然蘇魚成為了血族,但她的溫度還是比他要高一些。霍因是真的冷,她還有些溫暖的。他的唇也是冷的,吻也是冷的。 霍因抬手控制住她越來越朝后仰的后腦勺,蘇魚半迫著接受完這個極具侵略、放肆意味的吻。他的唇齒攻城略地,無所不用其極。蘇魚能在他的吻中,完全接收到他的情緒,也相當容易被他感染,還有他吻中的血氣,這一切都讓她著迷不已。 其實每一次都是這樣的……他們吻著吻著…… 非常容易就擦槍走火……本來走火也是沒什么事的……但今天不行…… 蘇魚艱難地保持著殘存的理智,斷斷續續地說著,“不行……好多人……”她的話全部被他的吻吞下。 事實證明,在接吻、擁抱、**(沒有和諧作者就是這么打的:)這些事情上。她完全是隨著霍因的意志而行的。他不說停,基本都是停不下來的…… 不用懷疑。其實蘇魚的理智和抵抗力非常弱……很容易就淪陷了…… 表面上望去,兩人渾身上下衣服完好。可是此刻的蘇魚知道,他們到底在做些什么。她,簡直有些難以啟齒。霍因已經放下了鉗制蘇魚的手,蘇魚雙手環住他,腦袋靠在他的肩上,咬著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霍因的唇緊貼著她的耳畔,他尖尖的獠牙掠過她細白的耳垂,蘇魚敏感地微微戰栗。霍因輕咬住她的耳垂,慢條斯理、又溫柔地說,“蘇魚。記得那次給你上課嗎?”